秋月被秦月华的目光看的愣了一下。
“知道啊,不就是城主吗?生的格外威武霸气,又不失绝好的样貌,当然,他比刀玉飞要有气魄多了,所以呢,我临时改变主意不喜欢刀玉飞了……”
说这话时,秋月看着手腕上的蛊虫洞得意洋洋。
秦月华怔怔的看着秋月,原来她根本不知道诸葛宴的真面目。
脱下面具和带上面具根本就是两个身份。
“你怎么了?你不会又要跟我争吧,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堂堂七王爷你都看不上,敬郡王你也不放在眼里,那一个小小城主,你肯定也看不上。”
秋月自问自答,瞬间放心了起来。
秦月华长出了一口气,罢了,她也不知道这传说中的情蛊是不是像传言那般狠辣决绝。
而且,她根本没心思去过问这些事了,兴许以后,不管诸葛宴娶得是谁,都不可能是她就是了。
“看来做城主的妾室你也是愿意的。”秦月华喃喃自语一般说着。
那边已经着手收拾东西了,这样休息一晚明早就不用在收拾了。
“不……”
秦月华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着秋月。既然爱上一个身份不相匹配的官宦子弟,自然不可能有资格成为正妻。
秋月得意的摸了摸手腕说道:“从此以后不管我走到哪儿,他都会有心理感应,所以,如果他与别的女人有染,我也是知道的,而且他自己也会时日不多。”
“……”秦月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蛊毒真的如此霸道?”
“那当然,蛊女的一生只有一次,而且忠贞不渝,有任何一方背叛了对方,活不过三个月。”
秦月华眼里秋月得意的模样渐渐变得不那么单纯了,有些恐怖。
这么歹毒?
呼!秦月华的心不安起来:“那你们苗疆的本命蛊又是什么东西?”
“本命蛊?那可了不得了,蛊亡人死,二者同命相连,你不懂的,不过你可以理解为,本命蛊可以护主人一生周全,就是……”
秋月顿了顿:“就是不能嫁人,死后也是与本命蛊同葬的。”
秦月华若有所思。
罢了,苗疆的蛊她不了解,特别是这情蛊,若是真的有这么神奇,也好治治诸葛宴那风流的性子:
“收拾东西吧,云嬷嬷说是一早,她口中的一早我生怕又是凌晨。”
“好嘞!”秋月高兴的手舞足蹈。
好似坚信情蛊之间的默契,不管她走到哪儿,都是随时互相有感应的。
夜间,秦月华想起了刀玉飞,还是写了一封信让店家小二帮忙跑一趟腿。
总不能不辞而别吧,将来兴许还有机会见的。
清晨,天刚展开鱼肚白,秦月华和秋月就被通知要启程了。
马儿粮草充盈,马车已备好。
兴奋了一夜没睡觉的秋月一上马车就睡着了。
秦月华反倒是涂了个清净,她下意识的撩开窗帘,看着这个生活节奏很慢的街道。
不知何时,路边的桐花开了不少,几朵红色的花朵悄然随风落下,飘进了车内。
秦月华捡起来闻了闻,有沙糕梧桐花的清香味,秦月华小心翼翼的揣进怀中。
靠在窗口闻着怀里的梧桐花香渐渐眯起了眼睛。
从凤凰城抵达徽京的路程近了不少,一天的车程到了半晚时分便到了皇城脚下。
“月华月华,到了……哇,好漂亮!”
秋月不知何时醒了,也罢秦月华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