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半月多的日子以来,自家主子晨起时还练练刀剑呢。
而且从未发病,武艺上也精湛了不少。
这次回京,徽皇还提出与七王比划比划,七王可知用了三成的功力。
若是命在旦夕,阿木觉得他老人家越发健壮如牛了。
“是!”
半晌才回出这句话来,此刻李家人刚走,策马追上并不难,阿木呲溜一下变往回廊尽头跑去。
“回来!”
阿木来了个急刹车,跳过回廊来到七王跟前。
“本王自己去!”诸葛宴背着手脚步轻快的从阿木面前嗖的一下便窜到了回廊尽头。
更是直接横穿跳跃而去,直奔后院马棚。
阿木擦了擦额头的汗,主子何时才能想通,现如今他老人家大势已去,唯一能稳固地位就是娶了纳兰郡主。
可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对身份地位变得淡薄起来。
“不许跟随!”
突然,后院门口的主子停下脚步大声警告。
阿木拱手领命。
现如今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哪里还有当年雷雷风行杀伐果断之姿。
好似一转身便忘记了自己可是当年力战沙场的将军。
阿木眼神涣散,大好前程就这么舍弃了?他曾今的报复也消失了。
李家。
秦月华双手平伸,头上顶着鹅颈瓷瓶一枚,金鸡独立摇摇晃晃的站在房中。
“要多久?”秦月华已经这个样子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了,途中摔碎了是那个花瓶。
看看窗外云遮朗月,怕是已经午夜了。
云嬷嬷虽然说是六十多岁了,可她精神得很,就端坐在茶桌前气定神闲的盯着她。
“眼神平视!”
秦月华立刻把眼神从窗外收回来。
“换!”
秦月华终于可以把蜷起来的左腿放下,虽然立刻就要换成右腿,可短暂片刻的接触地面还是让她觉得能稍微缓和了一下。
云嬷嬷说了,行走如风,切步伐轻盈,即便是独木绳索那么窄的路一样如履平地,步伐生风。
秦月华甚至怀疑这能练轻功,会不会练时间长了走着走着就飞起来了。
又是半柱香,秦月华实在撑不住了:“云嬷嬷,能不能明天再练?身体太累了。”
秦月华怕动了胎气是真。
“不行!”云嬷嬷决绝的回答,捏起茶碗慢条斯理的用碗盖撇去上头的浮沫,细细的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候,窗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很快门被推开了,秋月神色慌张的冲着云嬷嬷先行礼,随后才说道:
“大夫人让我来请秦姑娘去一趟。”
秦月华顿时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今天的训练也就结束了。
可云嬷嬷十分严厉:“你们家大夫人请我来是干什么的?如果这般无礼数,那我,不教就是了。”
说着,不让墩身回礼。
秋月的小脸慌张无比,连秦月华都看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的大事。
猜测是不是大夫人的毒复发了?
谁知秋月难为情的行礼禀告道:“云嬷嬷息怒,是……是七王爷昏死在李家门外,实属难耐只能请秦姑娘前去诊治。”
秦月华一听这话,咣当!啪……一声脆响,头上的花瓶顿时摔得粉碎。
“晕死了?”
秦月华无心顾念那花瓶,反正李家比外界人看见的要有权有势多了,这几个瓷瓶不足挂齿。
云嬷嬷眉心蹙起,她在宫中当过差,自然知道七王体弱。
即便现如今已无实权,可毕竟是皇家血脉:
“还愣着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