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深起身,缓步靠近:“那天的酒局,我听说了,确实委屈你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苏牧桐面前,苏牧桐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退后半步:“圈子里不成文的规矩我知道些,再者我后来也没损失什么,谈不上委屈。”
“不,这不能说是规矩。”
苏牧桐眼皮一跳,秦江深竟是直接牵住了她的手:“叶宇不经过你的同意就想将你送到郑总的床上,回头我罚他,嗯?”
苏牧桐心中警铃大作,警惕地看着秦江深。
馅饼不可能从天而降,就算有,也轮不到苏牧桐。
她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
秦江深这说话的语气显然是对着情人的,但问题是,秦江深见过的美女那么多,会突然看得上她?
苏牧桐不相信。
秦江深肯定是打着其他的主意。
苏牧桐扯出一抹笑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秦总是在说笑吧。叶哥挺兢兢业业的,无故罚他,也不太好。”
秦江深挑了下眉梢,“你不恨他?如果没有容家的那位,你现在已然沦为了郑总床上的的玩物。”
秦江深说的很直白,直白到他不会介意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汇。
“他可是险些害你没了清白,这你也能原谅他?”
苏牧桐表情不变,恨有什么用?
就算她借着秦江深的势报仇了,日后叶宇同样可以找回场子,而苏牧桐却没有依仗的人。
她不是傻子。
不会蠢的去被当枪使。
苏牧桐一脸无害的说:“不恨啊。”
秦江深眼神晦暗,他还以为苏牧桐能有多有趣呢,原来就是个圣母心泛滥的女人。
没意思。
不过——
秦江深说道:“我记得你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作为那天的补偿,公司决定给你提高签约待遇,如果你想换个经纪人也没问题。”
“......”
苏牧桐更狐疑秦江深的目的了,她想起了最近风靡网络的顺口溜,“不怕骗子套路深,就怕大家太天真”,她还特意下载了反诈骗app。
秦江深眼含深情,仿佛他做出这些,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上了苏牧桐,想对她好而已。
苏牧桐认真的说道:“秦总,您给的太多了,我需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秦江深:???
给的太多了你不应该直接答应吗?
为什么还要考虑?!
苏牧桐朝秦江深九十度鞠躬:“谢谢秦总厚爱,等考虑好以后,我会努力给公司赚钱的!”
苏牧桐这是变相的拒绝了。
她又不傻,直接拒绝秦江深,那不是在得罪他么?
秦江深原以为这个女人会高兴得找不到北,一口答应,结果就挥一挥衣袖,干脆利落地走了。
门开合的瞬间,办公室里的光线亮了一瞬。
秦江深眯着眼睛,松了松领带,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出来。”
话音一落,一名身材高挑的男人颤抖着身子,脖间系了条项圈,眼底深处藏着恐惧:“秦总。”
秦江深不太满意:“我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鞭子柄点了两下地板。
“......”
男人吞了吞口水,缓慢地屈身跪了下去,低头:“主、主人。”
“这才对啊,你是我的狗,就该跪在地上伺候我。”秦江深哈哈一笑,半蹲下身,掐着他的下巴:“容绯之前喜欢的,竟然是你这种男人。”
他表情阴鹫而疯狂:“你睡过她么?”
谢楚生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摇头:“没有,她太保守了,不让我碰她。”
“啧,废物。”秦江深动了动手,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挥在了谢楚生的背部。
他还想着,折辱容绯的前任,也算是打她的脸了。
谁知谢楚生这么没用,和容绯在一起五年,竟然都没发生过关系。
谢楚生咬着唇,不敢将闷哼溢出,秦江深是个变态。
因为虐打的痛哼,会激起秦江深的虐待欲。
谢楚生上一次,是带着浑身的痕迹回去的,炎热的夏季,一直穿着高领衣服。
完全不敢将脖子以下的皮肤暴露在空气外。
他扬起鞭子抽了几鞭,淡淡的吩咐一句:“跪好了。”
然后去拿小玩意儿。
谢楚生瞳孔摇晃,他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他怎么也不可能招惹秦江深。
那完全是将自己推入火坑!
......
谢楚生痛苦的表情取悦了秦江深,他俯身:“不够sao。”
秦江深按下手里的开关,调到最高档,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指间的猩红被他漫不经心地压在他的皮肤。
烫出一块疤来,谢楚生裹挟着情yu的惨叫声成功愉悦了秦江深。
“吱嘎——”
谢楚生恐慌地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秘书推门进来,仿佛没看到办公室里这场景似的:“秦总,查过了,那晚之后,苏牧桐和容绯并未有其他的来往。”
“没有?”秦江深若有所思,余光瞥见谢楚生的慌张,秦江深不满地踢了他一脚:“狗还要尊严?”
秘书眼观鼻,鼻观心。
秦江深脚踩住谢楚生,居高临下的说:“既然不是那种关系,那就送郑总一个人情,玩不到想要的女人,可是会很寂寞的。”
“是。”秘书应是。
秦江深笑容病态:“看来是我调教的还不到位。”
秘书关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不堪入耳的叫声,他脚步停顿一下,然后抬步离开。
谢楚生自己做出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要怪,就怪他找上了一个恶魔。
......
秦江深抽了张纸,随意地擦拭:“穿好衣服,滚。”
谢楚生浑身都在疼,尤其是某个位置,秦江深不会管他会不会因此发烧,所以谢楚生回去还得自己把东西弄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穿衣服,发自内心地畏惧这个男人。
“慢着。”秦江深突然开口叫住他,“你之前说,容绯可能看上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谢楚生垂着眼睫,姿态放得卑微:“秦砚。”
“秦砚?”
秦江深呢喃着这两个字,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原来是他啊。”
——
秦江深不是病娇,他是单纯的变态,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