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挂钟有两面,一面朝着厨房,一面向着客厅,朝着厨房的那面已经停了很长时间了,另一面我经常用来看时间,在前些日子,也消无声息地停了。
时间依旧还在,只是挂钟停摆了,对我而言,只不过是用手机替代了挂钟,时间依旧平静地摆动,我也依旧在生活这个大舞台上客串这一个不起眼的角色。
记得你的名字有一个“欢”字,按理说你应该是一个爱笑的女子吧,可我的记忆中没有多少次你笑的模样,或许是没见过几次面吧,又或许是距离上一次见面的时间太长,记忆中你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你的眼神应该是清澈而虔诚的,你的模样应该算是好看吧,因为如果不是这样,我想我是不会对你生出好感的,老实说,我和你并不怎么能聊到一块,因为我们的三观并不怎么相同,我是芸芸众生的俗人,你是大彻大悟的朝圣者,我喜欢模样好看的女子,你向往尼泊尔寺庙的香火。我和你唯一的纽带大概便是,我倾心你的出尘外表,你欣赏我落满尘埃的书架吧,当然我和你并没有走到一起,我们之间的纽带太细也太短。
就像是诗中写的那般,终究只是过客,匆匆一面便相忘于江湖。
我没有多少顾忌,我挑明了我的来意,你也没有多少犹豫,你拒绝了我,你说自己想要出家,不愿意接受这些红尘羁绊,当时我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离谱了,简直可以排进我被拒绝最奇葩理由的前三了,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接受,但是仔细想想,这就是你会做出决定啊,这才是那个心怀圣洁梦想的你啊。
刚开始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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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会,我就知道你的身子不大好,你也并没有掩饰的意思,甚至告诉了我,你曾经动过手术,那次手术差点要了你的命,死里逃生后的你对生命有了不一样的体悟,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对于佛教、人生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当我表明心意的时候,其实关于照顾你这件事我并没有怎么多想,不过就是身子弱了点,吃点补品补补就好了,当你拒绝我时,我也并没有坚持,甚至心里暗暗送了一口气,或许对于你的健康,我还是有所顾虑吧。
于是我悄然收回兵力,厉兵秣马静候着下一个路过我生命的漂亮女子。
最后一次相聚,是在你生日会上吧,那天你的朋友很多,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我还是选择留了下来,毕竟相识一场吧,后面唱歌时,意外地来了一个比我们都大了不少的男人,能够看出,你和他关系不错,是老熟人了,几杯过后,原来这男人也认识我,准确的说认识小时候的我,我也曾听过他的名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后来,我记得我唱了一首歌,当时很火的“悟空”,是和你的闺蜜一起唱的,那首歌我应该发挥的不错,应该唱出了悟空的放肆桀骜吧。
你的闺蜜对我挺上心的,这一点我很意外,她说过自己攒钱要去看某个流量明星的演唱会时,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她追的那个gay里gay气的明星啊,她应该喝多了吧,甚至在离开时,把我的“再联系”客套话,当真了,冲着我的背影大吼道“你都没有我的电话怎么联系?”
我没有回答,深夜的街道也沉默了。我的再联系,并不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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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闺蜜,而是对你说的,真实的含义也不是下次再聚,而是再也不联系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的友情到这里结束了,我也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后来听说,你和那个比我们都大的男人走到了一起·····我楞住了,不是说要出家吗?怎么会走到一起?不负如来不负卿是吧,你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单单就负我是吧。
最后一次见你,是看见你和他在发婚帖,我没有多看,就远远地绕路走开了,现在想来,我挺没有风度的,我不该躲开,至少应该接过你的婚帖,亲口送上一句祝福啊。
至于你的婚礼,我应该不会去的,因为我记得你的老公看我时眼神,也曾想过解释一下,不过我什么都没说,我和你之间的也没有什么不能放在太阳底下的事情,我是喜欢过你,你也清楚地拒绝了我,这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看过我的文章的,姑且把那些称之为文章,我想你都没有看懂吧,客套着应付了几句,你也曾把你写的故事给我看过,老实说,文笔有些稚嫩,故事稍显散乱,我几番措施后才评价道:“还不够,还需要酝酿”。
再后来,便再没有见过你,只是听说你一直外出治病,不知道你可曾沐浴在尼泊尔寺庙的香火中,可曾呼吸过那边庄严巍峨的雪山上凛冽的山风。
这一刻,真的希望有轮回,这些文字你不会看见了,但愿下一个轮回的你能够看到,尽管你不一定会喜欢。
晚安,我的朋友。
2022.4.2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