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饱喝足。
吕春秀就催促江成去拿货。
她总记着江成跟赵二约好六点交易。
生怕耽误时间。
江成觉着还是先把李美艳的药拿好,再看钱进货。
毕竟,已经跟杨波赊过一次账。
他不能老是赊账拿货,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来到一家药房。
门牌写着和善堂,国医馆。
既开药也就诊。
问诊的是个穿着白旧大褂的老头。
估计是哪家医院的退休医生。
“大夫,我想帮我妈看个病。”
江成在老医生对面坐下,直奔主题。
“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说的一脸和蔼。
“我妈今年刚满40,经常咳嗽,一咳嗽就吐血,严重的时候,能咳一整晚。”
江成想起李美艳的症状,如实说道。
“是血块还是鲜血,咳多久了。”
老医生点了点头,细问道。
“快一年了,至于是血块还是鲜血就不知道了。”
李美艳吐的血都被她及时抹干净了,江成从未见到过。
“都咳一年了,肯定不是普通的气管炎症或肺部感染,如果咯的是鲜血,很可能是肺结核,但若是血块的话........还有别的什么症状没有。”
老医生沉吟一声,似乎也不好下结论,于是继续问道。
江成细细回想了一下,只得摊了摊手,表示没有。
反是吕春秀想起了什么,连声道:
“她还昏倒过几次。”
“那就对了,病因引起气血不足,低血糖,从而造成昏厥,除了严重的营养不良,真正的病因也不好说,但肺脏口腔气管这些部位是肯定要做检查的,不过,县里没有这些检查设备,得到省城去。”
老医生也没具体说明病因,但要到省城去检查,可见这病十分严重。
江成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前世,他好歹是个药剂师,对一些病理也有大概的认知。
俗话说,久病无小事。
李美艳都咳了一年以上,没事都成大事了。
“那,大夫能不能先开点药,缓解下我妈的病情。”
江成捏了捏拳头,心想着这几天得抓紧时间搞钱,尽快送李美艳去省城治疗。
“也行,老夫就先开点补气血润肝肺的药材。”
老医生扯过一张白纸,拿起毛笔好一阵龙飞凤舞,写出比甲骨文还玄奥的药单递给江成。
“小同志,你妈的病还是尽快去省城治疗为好。”
见江成接过单方,老医生再次慎重提醒。
“谢谢你,大夫,我知道了。”
江成道过谢,就到旁边的柜台取药。
一共十副中药,用黄纸包着,每副都有十几味药材。
见药材中有麦冬,沙参和玉竹这几味补肺阴清肺火的中药。
江成就知道老中医没有忽悠他。
不过,一副药材就要5块。
江成共支付了50元,蛇皮袋空了好大一截。
怪不得要说,老百姓辛辛苦苦赚点钱还不够看病的。
走出药店。
江成想起吕春秀刚才的话,边走边问道:
“春秀,你见我妈晕倒过?”
“嗯,碰到过两次,我以为李婶是累的,没想到是咯血。”
吕春秀美眸中透着忧色,想了想,突地站住了,看向江成认真说道:
“江成,要不那钱先别给我妈了,李婶看病要紧,我,我们的事先缓缓..........”
吕春秀越说声音越小,说到后边几乎是没音了。
也就江成离的近,才把话听完整。
“春秀,你说的这个可是困扰了无数男人的选择题,妈妈跟媳妇同时掉水里,是先救妈妈还是先救媳妇。”
看着眼前展露出小女儿态的吕春秀,江成心都化了。
吕春秀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问题,不免微微抬头看着江成,眸光中透着期待而又纠结的神色。
”可我觉得这不是个选择题,我不把你们两个都救上来,我就不上岸。“
江成说的郑重其事。
“你,那你短时间内哪有那么多钱。”
吕春秀稍微思索,就弄明白了江成的意思,红着脸问道。
“赚呗,等过两天我就呆在县城卖货,这里不像乡镇,只有赶集市时才有人,县城的夜市可是热闹的紧。”
江成心中早就有了计划,说起来,县城才是他的大本营,他对这里比家都熟。
听江成说要呆在县城,吕春秀张了张嘴,最后咬着嘴唇也没把话说出来。
来到专业市场。
江成照例买了一包老上海,然后走进市场,直接往杨波那边走去。
这个点。
市场上没什么人。
几乎每个档口的专销员都趴在柜台上午睡,只有杨波捧着个俄罗斯方块机玩的不亦乐乎。
“波哥。”
江成来到柜台前,放下蛇皮袋,拿出老上海递了过去。
杨波边玩着游戏,头也不抬的接过烟。
一打眼,就见吕春秀正好奇的盯着他柜台里边的商品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点点樱唇,美的像从画中走出来似的,顿时就瞪直了眼珠,冲江成问道:
“卧槽,江成,别告诉我,这是你媳妇吧。”
“波哥好眼神,这就是我媳妇。”
江成笑着拉过吕春秀,对于杨波有这种反应他很能理解,但却不能让他这么盯着看。
“啧啧,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杨波把游戏机丢一边,冲江成投去一道羡慕的目光,才看回吕春秀笑着说道:
“既是哥仔的媳妇,那就是弟妹了,来,这是哥的一点心意。”
说完,杨波拉开身后的抽屉,摸出一瓶带盖的透明玻璃瓶递给吕春秀。
吕春秀只是瞪了杨波一眼,就退开两步撇过脸去。
她不喜杨波看她的眼神,更不喜杨波这身打扮,流里流气的像个流氓。
“嗐,波哥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江成见杨波被吕春秀噎的一脸尴尬,慌忙笑着接过玻璃瓶,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春娟牌的黄芪霜,在那年头这可是大牌子,光这一瓶估计就要几张大团结。
“黄娟牌的!波哥大气啊,媳妇,快谢过波哥。”
江成将黄芪霜收进袋子,冲吕春秀使了个眼色。
“谁是你媳妇,我才不要他的东西。”
吕春秀倔着脸,说不要就不要。
“咦,咋又不是你媳妇了。”
杨波一听,有些迷糊道。
“未婚,很快就是了。”
“那你到时候办酒可得请我。”
“一定一定。”
“你小子可别忘了,对了,现在来找我,不会是上午的货就卖完了吧。”
杨波笑着跟江成聊了几句,也不介意,说完,就看向江成的蛇皮袋,主动转移话题。
“可不是嘛,波哥的货好,我又来补货了,不过,先得把钱给你还上。”
江成笑着解开蛇皮袋,拿出27块递给杨波。
“嗐,这么急做什么,你要啥货随便拿。”
杨波接过钱,数都没数就放到了抽屉里。
江成应了一声,也没急着拿货,先是把钱倒出来数了一遍。
买完药,还完钱还剩213块4毛。
卖专销货就是赚钱,真真的暴利。
数过钱,心里有了数,江成才开始拿货。
吕春秀这才走过来,撑开蛇皮袋帮江成把货叠整齐。
“还说不是他媳妇,你们两个夫唱妇随,比真夫妻都真。”
见江成跟吕春秀一个拿货一个点货放货,配合的十分默契,杨波羡慕的直晃头。
“波哥,就冲你这话,下次请你吃宵夜。”
江成嘿嘿一笑,忍不住瞥了吕春秀一眼,见吕春秀脸红的都快到脖子根了。
不过。
江成可不是真因为这个就要请杨波吃宵夜。
他是想着过两天要来县城发展,得把杨波的关系更拉近一步才行。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
杨波盯着江成,说的一本正经。
很快。
江成拿完货,整整一蛇皮袋化妆品,花了两百块,扛在肩上倒是不重,就是看上去不太雅观。
剩下13块钱,江成全买了猪肉,让师傅切成两半,与中药一起交给吕春秀提着。
二人这才踏上返程。
“你怎么跟这样的人拿货。”
站在站台前,吕春秀想起杨波,心里还是有些不快。
“哪样的人!”
江成愣了一下,而后笑道:
“那你看我像什么人。”
“你,我怎么知道你像什么人。”
吕春秀跺了跺脚,转过身,不看江成。
“你看我,穿着拖鞋,旧裤衩子烂背心,还扛着个蛇皮袋,远看像要饭的,近看像逃难的,细看是收破烂的,谁又能想到我有个漂亮媳妇。”
江成故意转到吕春秀跟前,一句话又把吕春秀逗乐了。
“所以,不能以貌取人,杨波那人看上去不正经,其实很够哥们,你以后就知道了。”
“就你聪明。”
“嗐,这话说的,我不聪明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吗。”
“你就做梦吧。”
“我现在不正做着么。”
“你.....不理你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5章 你们两个夫唱妇随,比真夫妻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