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一起,早上他一动她自然醒了。
哼哼唧唧的揉着眼睛,爬到他的玉枕上抱住。想起了昨晚有人的可爱行为,忍不住笑出声。
被人抱住腰,按在床上亲的喘不过气。
“知错了?”
声音几分磁性的威胁,陈娇娇怂了的嗯了好几声,“真的知道错了,好陛下。”
她举双手投降状,在怀里讨好的眨巴着大眼睛,祁宴放手直起身子。
“陛下快点回来。”
等到他出去,陈娇娇坐起来,有个事这几日一直在心里萦绕,她打算偷偷出去。
门口无人,她快速的溜了出去。
掐着时间,早朝差不多结束的实话她也快步赶回了永明宫。
一落脚,刚好祁宴也推门走进。
“陛下!”
走在后头的何舒明已经吃惊不动了,反正日日如此。
他都能记下顺序了,喜笑颜开的叫陛下,跑,跳,蹦怀里,陛下没什么反应的给人放下,一起用早点,然后赶走自己。
两人像是在一张纸上用墨水全部涂黑,将过去全抹去,现在他们只是祁宴和陈娇娇。
只是不知道是永久的涂黑,还是暂时的。
“陛下还在生气嘛?”
陈娇娇凑头上去,被祁宴推开。
药性累积,这些日子他的双手几乎无力,从骨中剔除毒素的过程,无时无刻不在消弱他的五感。
他转了下手腕,感觉到连带肩颈的酸痛,没让任何人知道,连带着枕边人也瞒过。
见他神色恹恹,陈娇娇老实了,何舒明离开后她也坐回到软塌上发呆,不打扰他。
“娇娇,来。”
他撑头坐在桌前,也没有提笔,嗓音淡淡的,毫无波澜。
陈娇娇愣了下,走过去坐进他腿上,“陛下。”
感觉到他浑身的冰冷,她茫然的皱了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陛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向了她,平静如深渊般的黑眸看不出情绪,靠的近她像是要坠入一般,短暂的失神,心脏传出一瞬的失重感让她反应过来。
“陛下冷吗,要不要披件衣裳。”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她缓缓昂头亲上他的脸。
她的温暖在怀里来回,祁宴面无表情的看着。
一会儿,陈娇娇离开,站起去到一边拿架子上他的披风。
就连永明宫的架子都这么高,她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一边踮脚费力的够上披风顶。
一拿下她完全没想到他的披风会这么重,上次抱在手里没感觉到,重的她胳膊发酸。
上头的狐毛此刻如千斤顶一般,整个取下后,她扑通一屁股往后坐去,披风盖了个满怀。
祁宴拧眉按了下眼角,无语的不加掩饰。
取个披风都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能做点什么。
屁股痛,陈娇娇不悦的撅嘴,看到有人嫌弃的样子,更是委屈。
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跺脚的走回去。
她站着,他坐着矮些,坏水池子咕嘟咕嘟的冒泡,陈娇娇一挑眉,将黑色的披风穿在身上,上头顶在脑袋顶上,张开手臂像是黑色的鬼影。
“啊呜!”
她猛的一把抱住他,遮盖了男人全部的身体,“吃掉了。”
因为声音有点像阿无,祁宴看过去眼前却一黑,还能听到头上传来她吧唧吧唧假装吃人的声音。
幼稚到他不想与之争论,多说句话都显得自己与她一般蠢。
正脸面对的是一片柔软,祁宴一手环住小东西的腰,一手食指中指划开了她胸口的衣裳。
“啊!陛下!”
这才品出点乐趣。
陈娇娇反应过来,赶紧收回双手裹住自己,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埋怨他耍无赖。
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又轻哼了声,在披风下的手偷偷整理自己的衣裳。
“再不给朕,朕要被你冻死了。”
她无大无小,他也并不计较。
陈娇娇嗯了声想拿下披到他身上,却被人拽着坐到腿上,握着她的手腕在环在腰上。
披风像是被两人平分了似的,她披着又抱着他,将温暖一层层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