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就感觉头一忽悠,站立不稳,旁边亲兵急忙扶住。
桑鼎鼎忙道:“王爷,你可要顶住啊,我家大哥已经把毒控制住了,您老可不能开心过度啊。”
老王爷忍不住喜极而泣,“快拿来给我。”
桑鼎鼎急忙将火漆鹰讯打开就送到老王爷面前,老王爷定睛观瞧,就看到上面写道:“父亲在上,孩儿拜见,爹,孩儿现在已经练到水火既济的地步,武功已经恢复,毒也控制住了,下一步就是培养优秀的人才达到五行合一=,彻底将毒去掉,爹放心,孩儿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
老王爷看得双眼模糊啊,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拿酒来,老夫要痛饮百杯。”
中军官小声道:“您老还得去告御状,不能喝酒啊,喝多了陛下还以为您发酒疯。”
老王爷抬袖子擦擦老眼:“嗯,提醒的不错,现在不喝就不喝,先去陛下的御书房告御状,走,傻大个,跟老夫一块去,过一会儿再打人的时候,不能让老夫这把老骨头动手吧。”
桑鼎鼎这才反应过来:“老王爷来五湖铸造坊干什么?”
老王爷心情愉悦得道:“老夫
不是也想急着看那些神剑嘛。”
中军官急忙把过程讲了一遍,桑鼎鼎眉毛竖起来:“这张大宾是什么东西?老王爷,下一次再有这种事儿你老就带着我来,不用您动手,我就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老王爷极为开心的呵呵大笑:“是滴是滴,老夫怎么可以去欺负这些垃圾呢?走着,咱们也去告御状。”
老王爷开开心心的去告御状。
杨广正在御书房中听苏威和宇文述阐述元寿等5家被杀案件,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启禀万岁,靠山王千岁求见。”
杨广还挺高兴:“皇叔来了,快请。”
向苏威和宇文述二人道:“两位爱卿先站在一边。”
苏威那是规规矩矩的一站,宇文述在心里嘀咕说:这老匹夫又来扇什么风点什么火?
说话间,老王爷一脸悲怆的走了进来,那神情让杨广一看心里就咯噔一声,没等老王爷说话,杨广道:“皇叔,莫非是苏尘出了事故?”
苏威和宇文述看到老王爷这个表情,心里是欢欣鼓舞啊,心说:莫非真是苏尘死了?死的好啊,这小子早就该死。
宇文述就想起自己那个被当街
杀死的儿子,心说:儿啊,你命薄呀,你如果没有死,现在就可以迎娶南阳公主啦,可惜啊。
老王爷上前行礼:“陛下呀,听闻陛下此语,老夫感觉那些人所说之话,确实有几分可以相信。”
杨广一听就急了:“皇叔,莫非苏尘真的出了意外?”
老王道:“我儿出不出意外,老夫现在还不大知晓,但有人指着老夫的鼻子说:老夫是老光棍老绝户,老夫的心呐,一沉到底了。”
杨广就一愣:“皇叔,什么人敢如此胆大妄为?”
老王爷苦笑一声:“陛下,这事说起来丢人啊,老夫也不想再多提。只是老夫的心里实在难受啊,老夫征战沙场几十年,也就苏尘这一个养子而已,现在苏尘生死未卜,老夫心里这一腔苦闷向谁去说呀?
如果苏尘真的撒手归西,老夫百年之后连个打幡摔罐之人都没有啊,也难怪别人会指着老夫的鼻子骂老夫是个老绝户。
唉,怪只怪老夫,年轻之时只顾得打架杀人,哪里想到要给自己留个后啊,也许这就是上天对老夫当年杀人过多的惩罚吧。
老夫回去之后一定找个高僧仙长,好好了解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是在杀人过多,老夫还是剃度出家去吧,免得再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老夫要是失手将他打死,还会让陛下为难,陛下,老夫这就告辞了,选一家深山古刹,了此残生吧。
杨广真急眼了,还是那句话,别看杨广贵为大隋天子,在手里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比如说新五贵、靠山王和苏尘,这都是杨广的心腹啊,现在苏尘生死未卜,被自己倚为靠山的皇叔,又一副悲怆之态,想去出家了此一生,杨广眼珠子突突的直冒火。
“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敢这样说皇叔?朕要诛他九族。”
老王爷苦笑一声,摆摆手:“陛下,就这样吧,诛九族就免了,真若如此,我这大隋天下谁来执掌啊。”
正在此时一名太监走了进来,跪倒行礼:“启禀陛下,西宫娘娘与国丈求见陛下。”
杨广心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要压住心头火,这西宫娘娘现在可是杨广的挚爱呀,年轻貌美不说,还能歌善舞善解人意,见到这西宫娘娘,杨广感觉就是感觉自己就回到了十七八,所以现在虽然心里火起,还是点头:“让她们进来吧。”
然后向老王爷道:“皇叔,您老先一边休息
,待朕处理完西宫之事,就给皇叔出这口恶气,一定将他全家满门抄斩。”
老王爷只是苦笑着摇头。
环佩叮咚,芳香阵阵,从外面走进一位倾城绝色的俏佳人,十八无丑女,更何况她本就是绝色佳人,盛装打扮更恍如天仙下凡,杨广一见到就感觉到心旷神怡。
但是眼神一错,看到他旁边的张大宾,杨广的心就猛跳了一下,就看着张大宾脸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杨广立即意识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难道皇叔跟张大宾发生了冲突?
正在思索间,西宫娘娘上前盈盈拜倒:“臣妾拜见陛下。”
杨广道:“爱妃免礼,起来说话。”
西宫娘娘不仅没有起来,反而跪伏于地大哭:“陛下请为臣妾做主啊。”
杨广的心更是突突地乱跳,看一眼跪在一边的张大宾,心说:如果真是怎么办?
“爱妃,究竟发生了何事?”
西宫娘娘哭道:“启禀万岁,我父张大宾被靠山王千岁无故殴打,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果然如此!杨广就感觉到脑门上的青筋直蹦,向张大宾道:“张大宾,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