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姐姐,你怎么样啦?”
骊姬文姜扶住摇摇欲坠的梨花仙子,莲花仙子长长吐出一口香气,“你们几个丫头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些出手帮我对付这些恶人。”
骊姬微微一笑:“梨花姐姐,少爷说我们武功尚未大成,不可以人前显露。”
樊梨花道:“你们跟着国公千岁练了多少年?”
青娥姮娥道:“我们两个练了三年多了。”
骊姬文姜说道:“我们也快三年了。”
大小乔说道:“我们时间短才一年多。”
樊梨花深深吸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你们就来骗我,剑气功夫就算我现在也不过才刚刚达到,你们才几岁?”
小乔嘻嘻一笑,“梨花姐姐这个可不能怪我们呢,是少爷手把手教我们的,有个功夫叫阴阳造化诀,少爷说,那是非常厉害的功夫,要不是我们年纪太小,少爷说不定会把我们教的更厉害呢。”
骊姬道:“不是你年纪小,是你跟少爷时间太短,你还想有多高的修为啊?”
小乔很不服气的说道:“难道说你比小乔还厉害吗?”
骊姬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文姜道:“小乔,你就别从那里闹事了,
我们跟了少爷三年了,你说我们学到哪一步了?”
小乔就非常泄气,一个劲儿的嘀咕:“偏心的坏少爷,干什么把小乔教的那么低。”
听着几个小女孩在那里斗嘴,樊梨花望着远处的白云说:“我已经把骠国公高看一眼,没想到还是把他看的太低了,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同意我把你们带去骊山宫学艺?”
青娥说道:“少爷说:骊山宫的武功更适合女孩子修炼,还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让我们好好跟着梨花姐姐修炼。”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梨花仙子芳心就一颤,反复想着这八个字。
骊姬说道:“梨花姐姐,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你要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等见到少爷之后你再仔细问他就是。”
梨花仙子轻轻点头:“你们跟我说一说你们平时和骠国公在一起的事情。”
小乔说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少爷是天底下最好的少爷,这就足够了。”
看看身边六个小丫头,再想想苏尘身边的女人,樊梨花也有些心情起伏不定。
伤口包扎完毕,七个女孩子重新上路,文姜道:“梨花姐姐,郑天星是要去骊山宫吗?”
樊梨花就想起郑天星向自己问路,心中就思索:他想去骊山宫做什么?
“他到底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去骊山宫的话,咱们就把他捉住打断他的狗腿。”
小乔道:“打断狗腿不行,必须把他狗头打烂。”
其余五个小女孩齐声说道:“是的呢,要打烂他的狗头。”
樊梨花奇怪道:“为什么呢?”
小乔很认真的说道:“因为他给少爷找麻烦,阿青姐姐说:凡是想找少爷麻烦的家伙,都一律打碎狗头。”
樊梨花眼前就浮现出阿青宜喜宜嗔的小脸儿,据说这个师妹是骠国公的心头肉,因为她失陷在璇玑大阵之中,才有骠国公上骊山宫求助之事,对于这个师妹,樊梨花接触并不多,这一刻,樊梨花对苏尘和他身边的人,都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一大六小七个女孩子边走边聊,渐渐融入山野之中融为一色。
今天宇文娥英想回母亲那里看一眼,只可惜一大早,女儿李婧璇就跑去找长孙无垢玩儿了,宇文娥英只好一个人返回大长公主府,没想到母亲竟然不在府中,管家说已经离府好几天了,宇文娥英只能怏怏而回。
走到半途,马车
忽然停下了,宇文娥英有些奇怪,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走了?”
过了一刻有人来回:“启禀夫人,前面有辆马车,车轴断了,正在修理之中,所以道路暂时被截断,看马车的招牌,装饰好像是哪个王府的马车。”
也只有这王公贵族的马车出了事故才会造成交通阻塞,如果是普通人家的马车,早就自己把马车抬到一边儿去了,宇文娥英很无聊的坐在那里,出神的望着窗子外面,渐渐的,宇文娥英就有了几分睡意。
朦胧之中宇文娥英忽然看到前夫李敏出现在自己面前,正一脸和蔼的看着自己,宇文娥英就一脸的厌烦之色:“你来做什么?咱们俩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麻烦你立即离开。”
李敏笑眯眯的说道:“夫人,那份休书,你我都知是假的,所以你我的婚姻依旧存在,你还是跟我赶快回家去吧。”
宇文娥英冷着脸说道:“休想,你说假的就是假的,我还认为那就是真的呢,白纸黑字有你的签字手印就是真的,你赶快离开,否则我要喊人了。”
李敏忽然就变了脸色:“你这贱妇,本柱国不就是带着你去玩了一下开心的事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女人不就是给男
人玩的吗?怎么玩不是玩,只要本柱国高兴就行,你这个贱妇,如果再不跟我回去,我就把你的事情公布于众,到时看你如何做人。”
宇文娥英气得满脸通红,怒道:“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如果敢胡来,我就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李敏哈哈大笑:“贱妇,今天可由不得你,看你现在愈发的水润娇嫩,今天本柱国我就给你准备十八道大菜,让你三个洞都好好的品尝一下这大菜的滋味。”
宇文娥英猛然想起当年之事,不由得花颜变色,心中一痛,怒斥:“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的所作所为也配为人夫?”
“我不管怎样也是你的丈夫,来来来,夫人随我回家去吧。”
上来一把就抓住宇文娥英的玉手,拖着就走。
宇文娥英奋力反抗,哪里想到李敏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让宇文娥英根本就挣脱不开。
宇文娥英吓得大叫:“苏尘就我。”
李敏一下就变了脸色:“贱妇,你竟然喊苏尘的名字,莫非你跟他有苟且之事?我打死你这贱妇。”
一脚就将宇文娥英踢翻在地,宇文娥英的背心狠狠的撞在一个凸起物上,疼的忍不住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