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闻言不禁气得美眸瞪得大大,南阳公主非常生气的说道:“这个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不是往子枫哥哥身上泼脏水吗?”
李秀宁道:“一定是齐王他们做出的好事,公主那天就应该把郑天星给杀了,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赵语嫣道:“公主,明天咱们再去,这回多带人,一定要把郑天星给杀了。”
毒娘子苦笑:“众位夫人,现在想杀郑天星已经不容易了呢。”
赵雨嫣奇怪道:“不容易了?有什么可不容易的?”
“齐王将郑天星推荐给陛下,陛下对郑天星的武功也很认可,将郑天星封为齐王府的侍卫统领。”
齐王府的侍卫统领那是从五品,也就是说,现在想杀郑天星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必须得有真凭实据,否则的话,这回是齐王要闹翻天。
李秀宁看着南阳公主道:“公主,你好像上当了。”
南阳公主就狠狠咬咬粉唇:“杀不了他,我打他一千军棍总行吧?”
话一出口,李秀宁急忙就伸手捂住南阳公主的小嘴唇,南阳公主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小脸儿涨得通红,大眼睛就一个劲儿
的瞪自家男人,那意思很明确:都是你不好,把本公主都带坏了。
有滋有味的把喝茶水喝下去,苏尘这才道:“齐王这是逼我跟郑天星打一仗,如果此战不可避免的话,那么你们说把郑天星是打断胳膊腿儿,还是废了他的武功呢?”
众女先是一愣,随即就炸开了,马若彤道:“将军,若是真能把郑天星给废了,何苦还让公主正当恶人?你直接应战不就是了吗?”
南阳公主很生气的瞪着苏尘:“你这个坏蛋,你给我坦白从宽,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
李秀宁气呼呼的道:“我们一直以为你很惧怕这个郑天星,我们才从那里做恶人的。”
苏尘道:“我也没说惧怕这个郑天星,当年我武功未大成,想击败他是非常困难,现在我都练到水火既济这一步,你们说,我还在乎这个郑天星吗?我不愿意跟他交战,那是感觉没有兴趣,就好像让一只猛虎跟一个蚂蚁较劲,有意思吗?”
李秀宁很生气:“坏蛋大师兄,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说,害的人家一直在这里担心,既然这样,干脆就应战好了,把这个郑天星废了武功,不伤其性命也算给齐
王留了面子。”
新兵器忽然说道:“既然将军这么厉害,之前咱们商议的事情是否可以暂缓了呢?”
众女就看南阳公主和平阳郡主李秀宁,南阳公主想了想说道:“不能缓,咱们家现在缺人手,必须把这个欠缺立即补上,既然子枫哥哥对郑天星不屑一顾,那么咱们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李秀宁奇怪道:“大师兄,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这个问题呢?公主没有把我们家庭会议的内容告诉你吗?”
南阳公主也反应过来:“子枫哥哥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是不是在故意想让我们替你担心,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说?”
“看你们那么紧张,我很有成就感。”
这一句话惹了众怒,众女齐齐向苏尘扑了过来,苏尘这一家之主被众女掀翻在地席上一通殴打,最后众女一哄而散,只剩下几个丫头从那里收拾残局。
苏尘叹口气:“丫头们,说实话这么招人恨吗?”
仲夏道:“少爷说实话不招人恨,这么晚把实话说出来才招人恨呢,少爷不知道这一阵子夫人们对你多么担心呢。”
“被人惦记
的感觉非常好,所以我就想再享受一下啊。”
几个丫头无奈的将苏尘扶起来,新月娥柔声细语的道:“少爷拜托你不要再发坏了好不好?”
“我是不想太出人头地,所谓大隋第一名将的名头我感到很厌烦,树大招风,齐王这么不依不饶的想让郑天星跟我打一架,不就是想把这个名头给我摘下去吗?我真有些不厌其烦。”
仲夏道:“少爷,齐王为什么想把你这个帽子给摘下去呢?”
“齐王所希望的包含内容比较敏感我不想说,这是咱们不应该谈的问题。”
雪月若有所思的说道:“少爷现在是想低调做人还是想阴人呢?”
苏尘摇头:“都不是,我现在想静下心来好好培养一批新人。”
俏丫头就有些迷惑不解:“少爷这是何故啊?”
苏尘望向东北方向:“即将有大战发生,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改变大隋未来的走向,所以对这些虚名我不愿意牵扯太多的精力,今天击败郑天星,明天还有个李天星,后天还有个王天星,天下高手何其多,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只想默默的修炼培养新人,增加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跟这些虚名
较劲。”
云紫嫣道:“少爷这样想,别人可不这么想,大隋第一名将这个名头,想煞了多少人的心,就好像当年宇文成都将军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一样,那时候想击败他的人多如牛毛,可是现在宇文成都在哪里呢?”
“他很清静啊,我现在也想清静,现在我都后悔了。”
“少爷,你就别从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想当年你可是把宇文成都将军做对手呢,现在你把公主娶回家,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苏尘一咧嘴:“紫嫣,看来我应该好好的跟你这丫头谈一谈吧,走,咱们去书房。”
云紫嫣神情就有些扭捏:“人家不去呢,人家错了行不?”
李筱雪道:“少爷,现在应该怎么对付郑天星啊?”
“静观其变,我今天把话说开,就是不想让大家再担心。”
新月娥道:“少爷,夫人们商量的事情什么时候进行呢?”
李筱雪道:“既然郑天星不是少爷的对手,干什么还要那么着急呀?”
新月娥轻轻叹口气:“你们怎么就傻了呢?你们想想,想当初阿青她们在的时候,诸位夫人何曾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