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在不经意之间就这样爆发,隋军这边大军出动,叛军那边,自然不能示弱,否则,那些树干就会被推入壕沟之中,壕沟是大营的第一道防护,岂能就这样被隋军填平?双方大军就在壕沟前展开大战。
墨礼红一见,大头一扑棱,“奶奶的,你们这样搞法,树干还怎样运过去?小的们,抬槊牵骆驼,爷爷要马踏敌军连营。”
一名亲兵道:“四爷,你骑得是骆驼,不能马踏联营,只能骆驼踏联营。”
墨礼红眼珠子瞪起来:“爷爷不能马踏联营,能踏你的联营,啰嗦什么还不速去!”
亲兵急忙去住南北,一边嘀咕:四爷,你可是我们的偶像,可不能乱踏。
亲兵抬禹王神槊牵来骆驼,墨礼红飞身上骆驼,抓起王神槊,大吼一声:“兔崽子们,爷爷来也。”
大骆驼四蹄撒开就向叛军冲过去,在禹王神槊面前叛军就像纸糊的一样,墨礼红所到之处,叛军被打的体无完肤,吓得叛军一看到墨礼红就胆战心惊体如筛糠,哪里还敢作战。
“好功夫,待某家去会一会这员猛将。”
墨礼红正往前冲杀,猛然间前面一声炮响,杀出一哨人马一员大将,坐下黄骠马,掌中一对
独脚铜人,就看这个头,绝对比韩大鹏的独脚铜人大一号,纵马就拦住墨礼红的去路。
墨礼红一见,不惊反喜,哈哈大笑:“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坛子精现身?”
鹿长虹气的脸色发青,有道是: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鹿长虹的体型,一直被人语病,这是鹿长虹心里永远的痛,长相这是天生父母给的,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今天被墨礼红一口道破,气得鹿哇哇暴叫:“休得口出污言秽语,看家伙!让你知道某鹿长虹的厉害!”
鹿长虹抡起独脚铜人催马往前,独脚铜人一个泰山压顶,呜的一声直奔墨礼红顶梁门便砸。
他就是鹿长虹!墨礼红精神一震:“来的好,就让爷爷看看你苗疆十八杰之首的武功究竟如何,来来来,请赐教。”
那边,鹿长虹已经催马抡家伙向墨礼红杀来,马快家伙急,对着墨礼红就是爆裂一击。
当真是急如霹雳猛赛雷霆,一铜人下去,万钧巨石也会四分五裂,墨礼红不敢大意,人的名树的影,这位名列十八杰之首,没有真才实学怎么行?
一叫丹田混元气,大吼一声,禹王神槊,举火烧天往上就蹦,耳轮中就听一声巨响,“镗啷啷····
··”
震的周围的士兵,双耳生疼脑袋一个劲的发晕,在看墨礼红与鹿长虹,都被对方的劲力震地连连后退,战马骆驼不住地嘶鸣。
“真不错,再来!”
鹿长虹一击无功也是深感震惊,劲敌!
催马二次向墨礼红杀来,独脚铜人一个流星赶月狠狠砸下。
墨礼红举禹王神槊往外再蹦,当啷一声,将铜人蹦出,两人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这二人一交手,周围立即清空,其他人也不打了,都眼睁睁的看着二人恶战,难得一见大战啊,伍天锡张益德更是眼珠子瞪得圆,瞪着眼看此战的结果,屈突通也是双手紧握,如果墨礼红也战不下鹿长虹,这一战就难了,一名绝世无敌的武将,对战局的影响力毋庸置疑,如果墨礼红再败阵,这一仗怎么打?很考验人的神经。
二人大战,三般兵器不停的暴击在一起,那是力与力的抗衡,两人招式更加精奇,看到其他人如痴如醉。
两人大战七八十几个回合,鹿长虹棋差一招,被震的抱鞍吐血,无奈败回大营,墨礼红大声道:“鹿长虹,你也是难得的英雄,爷爷放你一条生路,速速逃命去吧。”
屈突通在后面一看,猛的一拍大腿,要得!趁他病
取他命,这时候,正是全面进攻之时。
一声喝:“擂鼓助战!”
战鼓猛烈响起,隋军精神抖擞往前冲杀,叛军却是萎靡不振连连败退,很快隋军,就将壕沟填平,鹿角搬开,开始向敌军大营发动进攻。
鹿长虹服下药之后,又上到营寨之上,沉喝一声:“防御,本将军还没有死,慌张什么!”
鹿长虹现身,对叛军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叛军虽然精神不振,但却稳住阵脚,双方展开激烈厮杀。
双方激战一天,互有损伤,隋军将叛军大营前的障碍全部被清除,最后也把壕沟全部给填平,但是却不能攻破叛军的最后一道防御——营寨,在营寨前隋军遭到最强烈的反击,再三无果的情况下,隋军只能撤退,夕阳西下,战场上到处是死伤的士兵,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全部展现开来。
屈突通展开餐桌会议,就是所有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一边商议下一步的计划,屈突通道:“敌军固守,我们想夺取浮桥就必须先击败敌军,各位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现在龟缩在大营中的叛军,就像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的,让人无处下下手。
张益德道:“叛军的乌龟壳实在坚硬,我感觉不如给他
放把火,整个全烧掉就算了。”
屈突通皱皱眉,很认真的道:“益德将军,放火是一个很好的计策,将军可有具体计划。”
张益德本来是随口一说,却被屈突通当了真,拍拍大头:“屈将军,你先别着急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初步意向,让我仔细勾画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能说是自己随口乱说的,丢人是一方面,若是被处与军法,那才委屈,拍了几下大头,张益德计上心来,心说:不管行不行我先说一通,反正不能把我军法从事吧,说错了,说明我计谋一般,反正不能惩罚我就是。
张益德吞下一块大饼,清清嗓子,说道:“屈将军,众位将军,我感觉啊,这个西江浮桥渡口,强攻确实不易,叛军疯了心似的要保住渡口,强行攻打,就算最后能把渡口打下来,我军也会折损将士无数。
我感觉西江岸边到处都是林木,我们不如在上风口放场大火,一把火烧过去,管他什么渡口营寨,全部统统烧毁。
大哥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占领浮桥渡口,截断叛军的退路,我们把浮桥渡口给烧了,岂不也等于是断了叛军的退路,我只是从我这个角度来想,对不对请屈将军和众位将军,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