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马头一脸的狰狞,“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拉开架子打就是。”
一群人匆匆忙忙就登上寨墙往下一看,真把众人吓一跳,放眼所见全是隋军,这还不算唬人,更唬人的事,大营前,有一面巨大的盾牌,正向前快速推进,弓箭弩箭射上去,根本就不管用,哪怕是固定弩机射出的巨型箭矢,也不过是将前进的速度降了一点而已,根本造不成什么损害。
邓马头大吼:“将所有固定弩机对准这个人,千万不能让他靠近营门。”
冯海明大喝:“准备热油,只要他靠近,先泼油后点火,总之一句话,他如果靠近咱们营寨,咱们根本就挡不住。”
百越军众人恍然大悟,巨盾之后能有谁?绝对是那个连四头大象都扯不过的狂魔,他要是靠近那还了得。
“快快快,所有弩机全对准他,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准备火把准备热油。”
盾牌之后是墨礼青?那当然是,这等庞然大物般的盾牌,也只有墨礼青才能玩的动,换到其他战将,拿是拿的起来,想要这般奔跑如飞冲锋陷阵,等到了营前,也成了一团泥,还怎么打仗。
说时迟那时快,墨礼青冒着
枪林箭雨往前狂奔,厚达一尺的巨型盾牌,将一切进攻物全部挡住,眨眼间墨礼青就到达寨墙下。
“倒热油,点火!”
无数桶热油倾下全部倒在盾牌上,盾牌面积过大,想烫到墨礼青不现实,冯海明也没打算将墨礼青烫到,他要火烧墨礼青。
热油泼在巨盾上,数支火把狠狠砸中盾牌,顿时盾牌变成火炬,熊熊燃烧起来,
后面隋军看得清楚,急忙大喊:“三爷,盾牌着火啦。”
墨礼青心说:爷爷知道,着火了怎么办?总不成现在就扔掉吧?爷爷还不被射成刺猬,你们到底真傻还是假傻?
说话间,墨礼青举着巨大盾牌往前狂冲,远处看,一团烈火往前来,猛然间向营门冲去,难不成想火烧营门?
眨眼间墨礼青就到了营门之外,单手抡起禹王神槊,照着营门砸过去。
“咔嚓咔嚓!”
“轰隆!”
营门倒塌,墨礼青大步流星冲进营门之中,后面,隋军峰拥而入。
百越军营门失守,班云虎道:买卖来了。
大喝一声:“儿郎们,随本将军冲。”
班云虎率领兵马冲进百越军大营,他
们不去冲杀敌军的战阵,而是四处放火,顿时间,百越军大营之中火光冲天,很快百越军大营陷入火海之中。
大战进行一天,一把大火将百跃军大营烧的一干二净,到底烧死多少人,无法统计,百跃军只能撤退,隋军乘胜追击,一直追出五十余里,这才,刹住脚步。
众将不解,“李将军,为什么不追了?咱们一直把他们杀个一干二净岂不干净?”
李靖摇摇头,“敌军在西江岸边,驻有重兵,这边战败的消息,他们一定已经得到,若是在半路接应,我们已是疲惫之师,跟这些生力军接战,会损失惨重,最后胜仗变成败仗,岂不冤枉?”
众人一想确实如此,西江岸边,敌人为保证后勤补给线安全,驻扎一支精兵,这时候要是半路打自己的埋伏,自己还真的吃不消,但是还不解气啊,难道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不成。
“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等休整完毕,立即出发,将敌军困于西江岸边,他们这些残兵败将想从浮桥上全部撤离,必须需要时间,咱们给他们一些时间,然后堵住渡口,将剩余的百越兵一网打尽,如此一来,百跃军最后还能剩多少,咱们在联
合屈突通将军,重重围困叛军,用不了多久,叛军就会被咱们消灭的一干二净。”
诸将这才心悦诚服,隋军没有转回大营,而且就地休息,后勤将各种食物快速运上来,吃饱喝足之后,就地休息两个时辰,然后,兵发西江渡口。
半路上,典重、狼海青率队归来,他们还没有跟四爷五爷率领的冼家高手接触,这边就已经打起来了。
狼海青道:“李将军,末将请命追杀叛军。”
李靖道:“狼将军,这时候不能急,急躁反而会中了敌军的埋伏,这里的地形适合埋伏的地方很多,叛军已经败退,我们没必要急着追杀,不如稳扎稳打,不给敌军可乘之机,我们没有损失,就是胜利。”
狼海青也是大将,只不过,大家都打了胜仗,自己没有捞到,心里有些不平衡,这才请命,被李靖这样一说,也反应过来,急忙道:“末将遵命。”
数十万隋军兵发西江渡口,距离还有数十里的时候,斥候来报:“将军,叛军并没有渡江,而是在江边布下防御工事,似乎想与我决战。”
李靖一皱眉,敌军不跑反而固守,这可就不妙了,敌军背靠西江天险,后背再无
后顾之忧,想在击败叛军,只能正面硬碰硬,这仗打起来有意思了。
距离叛军十里,隋军扎下扎大营,李靖派人前往郁林军,探听那边的战况,郁林郡统帅屈突通是老牌将领,李靖还真不敢指挥这位老将,帮助那边还行,给些建议也行,想直接命令,李靖还是底气不足。
李靖这边大捷,苏尘那边也大捷,苏尘终于知道九阴之体与化玉神功是怎样的强大,也知道清虚之体有多狂暴,不过,这些对于苏尘来讲,都已经是毛毛雨。
水火既济的天罡法体,绝对可以横扫一切,现在,苏尘在检查馨宁对巨石阵的理解程度,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检查学习,没有其他任何的旖旎在里面,苏尘带着馨宁,走遍逍遥谷内的每一个角落,馨宁也把自己对巨石阵的理解分析,完完本本的讲了一遍。
苏尘点头,“很不错,看来你会很快就能出师。”
馨宁急忙小手乱摆:“不会啦不会啦,奴婢永远也不会出师啦。”
苏尘笑道:“永远都不会出师,岂不显得我这个师傅太笨了?”
馨宁忍不住小脸通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少爷不能曲解人家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