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跃来两个小仙子给老王爷胡撸前心后背,燕语莺声将老王爷包围,老王爷开心,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你是青瑶,你是灵儿。”
两个小仙子连连点头。
柳青瑶年纪少长,不像练霓裳和灵儿那般欢蹦乱跳,左右看看,这丫头小声道:“老爷爷怎么来了?是来接我们回去的吗?老头子呢?他自己怎么没来?”
看着仙露明珠般的小美人,老王爷极为开心,心说:怪不得傻小子这般担心,担心的有道理啊。
老王爷笑眯眯得道:“子枫还在镇守北疆,不放心你们这些个小丫头,让老夫来看看你们。”
柳青瑶有些失望。
“丫头,子枫让老夫给你们带来很多东西,你们去瞧瞧喜欢不?”
柳青瑶到底年少,闻言立即喜笑颜开,几个小小少女欢叫一声就跑出去。
小少女离去,大女孩们这才上前行礼。
阿青和赵楚女不在,老王爷就特别注意南宫云岚。
就见此女一袭月白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白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
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老王爷心说: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南宫云岚、尉迟雨汐、柳眉儿随在段若瑄之后,向老王爷行礼。
老王爷点头:“很好,我儿言道:远在北疆,不能亲来探望,心感不安,只待北疆战事结束,就接你们回府,你们可有什么话要对我儿讲。”
段若瑄道:“王爷,将军当日说,只让我在这里待三年,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将军什么时候才来接我?”
尉迟雨汐和南宫云岚跟苏尘只是一个名分,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柳眉儿可是跟苏尘关系亲密到负数,这美人道:“王爷,将军现在是国公啦,还记得奴婢们吗?”
老王爷和颜悦色的道:“丫头,你以为老夫不在京城里舒舒服服的待着,跑这深山老林来做什么?”
柳眉儿就松口气,“嗯,请老爷转告将军,奴婢很想念将军。”
“必定如实转告。”老王爷点头,一点南宫云岚:“丫头,你就不想跟子枫说点什么?”
南宫云岚轻声道:“王爷,奴婢不知说些什么。”想一想,道:“北疆一定很冷,请将军照顾好自己,奴婢等不在将军身边侍奉,请将军保重。”
“好丫头,老夫一定如数转告。”
行一礼,众女退
走,那边,黎山老母也清楚老王爷所来为何。
黎山老母心情很复杂,按理说,自己这个师父的应该替徒儿们高兴,摊上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护国公,只是,自己胸脯拍的邦邦响,此时反悔,岂不等不自己打脸?闲云上人是自己师弟,一家人,还想好商量,天师府那边如何交涉?
护国公、骠骑将军,真没想此子小小年纪竟然升迁如此之快,究竟是靠山王的庇护,还是真有水平?
二十一岁的护国公,不算空前,也不敢说绝后,但,绝对是凤毛麟角。
这一刻,骊山老母在衡量孰重孰轻,究竟是得罪苏尘还是得罪天师府。
一方代表朝廷的力量,一方代表江湖中的势力,骊山宫虽然实力强悍,骊山老母可不敢两边都得罪,只能选其一。
忽听张出尘轻声说:“师父,王爷跟您说话呢。”
骊山老母这才收神,急忙抬头,就只见靠山王正笑呵呵的跟自己打招呼。
“宫主,我儿在北疆为大隋戍边,这些大小女孩子就有劳宫主照顾,待我儿凯旋,老夫一定让他亲自来骊山宫拜谢。”
骊山老母微微一笑:“他们都是老身徒儿,老身自然会好好照顾,王爷,有一事想跟王爷磋商,不知王也有时间否?”
骊山老母决定摊牌。
老王爷点头:“时间还比较富裕。”
“如此,请王爷移驾密室详谈。”
“好!请!”
张出尘的心就纠起来,这是要摊牌的节奏啊,师尊究竟怎么想的?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
在张出尘的忐忑中,老王爷与骊山老母进入密室中落座。
骊山老母道:“不知王爷怎么看天师府?”
老王爷手捻须髯微微一笑:“不管天师府地师府,都不过是我大隋境内的一个道派。”
骊山老母没想到老王爷会这样回答,本来骊山老母想暗示老王爷交好天师府好处多多,现在却是被老王爷一句话给噎回去,骊山老母立即反应过来:眼前这位,不是自己熟悉的江湖人物,而是大隋九千岁,什么武林高手江湖地位,在这位眼中都是浮云。天师府实力再强悍,能强的过大隋皇朝?找不到切入点,怎么谈判?
冷场了。
老王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宫主,按说老夫也该尊称宫主为前辈,几十年的风雨,想来宫主也看透很多人与物,就像老夫,在没有我儿出现之前,老夫就想为大隋马革裹尸征战沙场,不是不想退下去,而是后继无人。
自从我儿出现,让老夫找到做爹的感觉,也有时间喝喝茶下下棋溜溜鸟,带着几个小女孩四处逛逛,这时候老夫想明白了:人老了,就该有自己的去处,王朝也罢,权利也罢,金钱也罢,美人也罢,人老不以
筋骨为能,这句话通用,未来就属于年轻人。
想当年你我也曾年轻,我们的父母师尊也是在不想退休中,不知不觉的退下去,为什么?因为长江水后浪推前浪,不急流勇退,早晚有一天会被后浪超过去,争强好胜几十年未曾对手,最后却输给年龄,说明什么?不服老绝对不可能。
宫主乃是大智之人,自执掌骊山宫以来,骊山宫更胜往昔,但是,宫主能保证你的继任者还保住你的留下来的名声?
人啊,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名声。”
骊山老母沉吟良久才道:“老身修行百年,竟然还没看透名声这两个字,多谢王爷指点迷津,这件事作罢,请王爷代老身向苏尘道歉。”
老王爷道:“不必,宫主教授我儿媳妇武功,这份恩情我儿还没有报答,宫主何须向那个傻小子道歉?应该是我儿前来骊山宫拜谢宫主才是。”
骊山老母柳眉一挑:“老王爷,说实话,老身真的想看看这个年轻的过分的护国公,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让老身的爱徒竟然如此死心塌地。”
老王爷笑道:“待宫主见到这个傻小子,只怕也会喜欢上这个傻小子。”
骊山老母微微一笑:“若真如此,这可是我骊山宫之福。”
“也罢,待他从北疆回来,老夫带他前来骊山宫拜见宫主。”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