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没去搭理这些突、厥兵,纵马来到达头可汗遗体边,先取下宝刀归鞘,然后取下达头可汗的佩刀。
这一看,真把苏尘的眼睛看直了!这把刀,刀长三尺二寸,上嵌七颗明珠,七分珠子八分宝啊。这几颗珠子,每一刻都超过一寸,分嵌在刀头刀背刀柄刀牌刀督上,而且珠分七色,红黄橙绿青蓝紫。阳光下,这珠子光色都是一样的。用手遮住,七珠呈七色。刀鞘上有三个突、厥字:七宝刀。
刀出鞘,那才是:七宝刀,光闪闪,风霜犀利,惊人胆,明珠异宝镶造成,下海可把蛟龙斩,真可谓,世间奇珍。
苏尘心说:达头,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跟大隋过不去,现在完蛋了吧。
再看这匹马,果真是汗血宝马,一般人弄匹汗血宝马难上难,作为西突、厥的可汗,弄匹汗血宝马还不跟玩一样,在马鞍桥上有一个袋子,苏尘好奇的拿过来。
赫!沉的压手,打开这一开啊,苏尘都感到有些眩晕,里面是满满的红宝石,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最大的一颗足有鸡蛋那么大,要是谁有这么一袋红宝石,这辈子什么也别干了,躺着吃都吃不完。
这都是我的了!再看这匹汗血宝马,穿金镶
银,足足用了几十斤黄金装饰,连马镫都是纯金的,想当初都蓝可汗可没这么有钱。
苏尘真想仰天大笑:达头可汗,你真是我的送财童子!谢谢啊。
苏尘真想掉头去找达头可汗的老窝,只是随身携带,就价值十万金,他家里得藏着多少宝贝!可惜啊!
为什么可惜?因为苏尘不能去,去了只怕回不来!只能想想。
将达头可汗的遗体放到马背上,将这把宝刀裹起来,牵着这批抢来的汗血宝马溜达回来。
“大师兄!”
隔着多老远,李秀宁就跑来。
“啊!汗血宝马!大师兄,你又赚了呢!”
围着这批汗血宝马转仨圈,李秀宁笑吟吟的道,雪白的小手也向苏尘伸过来:“大师兄,拿来啦。”
苏尘装糊涂:“要什么?你不是有一匹汗血宝马了吗?还要啊。”
李秀宁嗔道:“坏蛋大师兄,我当然不是要马,我要达头可汗的刀。”
苏尘嘿嘿笑几声,小声道:“秀宁别闹,这个真不能乱给,会出事情,晚上再说。”
李秀宁一脸的疑惑,“大师兄,你搞什么鬼?”
苏尘一脸的高深莫测:“晚上你就知道了。”
老规矩,
不打扫战场,迅速离开原地,战场确实没打扫,却把将领们的佩刀拿走,这回大家都学聪明了,将达头可汗的脑袋砍下来用白灰保存好,尸体就地掩埋,然后向大营的老王爷发出鹰讯:达头可汗伏诛。
再然后向李靖发出鹰讯:向我靠拢,准备回师。
夜晚终于来临,在李秀宁的疑惑中,苏尘现身。
这个时代当然不会有电灯,所以大帐中除了一盏油灯再无光亮。
“大师兄,你搞什么鬼?快说出来呢。”李秀宁抓着苏尘大手摇摆,黄雨蝶四女也是一脸的渴望,不清楚自家男人玩什么把戏啊。
“好吧,让你们开开眼。”
苏尘一挥手灭了油灯。
没等李秀发嗔,淡淡的七彩光华就满满充斥整个大帐。
“好宝贝!”众女惊叹。
“此刀名为七宝刀,有七颗七彩夜光宝石,具体价值不能估量,只能说价值连城,这么一把刀只能留在私、房中把玩,绝对不能够拿出去,怀璧其罪的道理我就不多讲了。”
什么是私、房?就是寝室中,寝室之中岂能是什么人都能进来?
赵雨嫣噘噘小嘴:“唉,可惜了这把锋利的刀。”
黄雨蝶道:“不着急,总有
一天这把刀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阳光下。”
马若彤道:“这把刀怎么可以用来打仗呢?刀头刀背都是七彩宝石,这要是被毁掉多可惜?算啦,还是给无良的夫君留着玩吧。”
苏尘笑呵呵的点点头:“好了,夫人们,现在大事已了,就该是进行我们夫妻的事情啦,今晚该谁侍寝?”
呼啦一声,众女一哄而散,黄雨蝶跑的慢了一步,就苏尘一把抓住,黄雨蝶紧张的扭捏道:“夫君不可以呢,人家没洗浴呢。”
“我不在乎,雨蝶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不!”黄雨蝶紧紧抓住苏尘想深入的大手,柔媚又坚决的道:“绝对不可以!”
美丽的女孩子十分重视娇躯的清洁工作,没洗浴绝对不会陪心爱的男人,苏尘在这一点上已经深有体会,叹口气:“算了,我们继续修炼,希望你们几个早一天步入大宗师境。”
进入大宗师境,就可以纤毫不染,这等令几女不情不愿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
“嗯。”黄雨蝶重重点头,“多谢夫君怜爱。”
子时,经过再一次冲关之后,就在临门一脚败下来,不得不收功,看到黄雨蝶大眼睛里的落寞,苏尘挠挠头,“雨蝶,不如我们换一种
方式。”
黄雨蝶强打精神:“夫君想怎么做?”
“我们用神域合一的方式修炼,一直是我带着你运转周天,这回我们换一种方式,我进入你的体内运转周天,不在循环往复,你完全放弃,全部由我来运功。”
黄雨蝶咬咬粉唇,这是一种非常冒险的方式,这样做就等于黄雨蝶的生死全部掌控在苏尘的一瞬之间,这要求黄雨蝶对苏尘百分百信任,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做到百分百信任?
民间有句俗话: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老婆有还得接到手。
这句话的含义就是:人与人之间百分百的信任度实在太难了。
黄雨蝶道:“夫君,我愿意一试。”
苏尘沉了沉:“我一直在思索神域合一的真正奥妙,似乎我们的修炼有一定的偏差,确切说真正奥妙我们没能领悟,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域合一,合一是否代表真正成为一个人,还是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与合成一个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黄雨蝶摇摇玉首:“夫君,你说的这些我不懂,反正我是夫君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决定吧。”
苏尘想了想,“好,试一试,大不了从头再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