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虎扑就向段若瑄扑过去,吓得段若瑄急忙一滚,一个床能有多大?眼睁睁看着银面杀手逼近,段若瑄绝望了,叹口气,大声道:“苏尘,我走了,我欠你的,下辈子还给你吧。”
匕首猛地向心窝扎下去。
玉腕被抓住,匕首一分也下不去,段若瑄扭头就狠狠咬住银面杀手的手腕,咬地银面杀手痛叫一声。
手腕一震,将段若瑄震开,手腕已经血肉模糊。
银面杀手怒道:“好个疯丫头!也就昆州侯敢要你!老子不玩烂你,从此跟着你姓!”
五指如钩就向段若瑄抓来,段若瑄拼命的挥舞匕首反抗,却不过三招就被夺下匕首点中穴道,段若瑄小嘴一张,没等咬住自己娇嫩的舌头,粉颊就被捏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死,我得先让我爽够再死。”
段若瑄叹口气,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给苏尘这个坏人,苏尘,你可不要怪我,我死不掉呢···”
两行清泪滚滚而下,绝望的闭上美眸。
银面杀手得意洋洋的开始脱衣服:“放心,我的经验很丰富,会叫你欲生欲死直叫我亲哥哥···呃···”
脖子被一只大手抓住,掐的银面杀手直翻白眼四肢发僵。
苏尘笑眯眯的道:“总算逮到一个活的。”
段若瑄猛地睁开美眸,愣愣的盯着苏尘,苏尘道:“若瑄,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议。”
提着杀手就走出营帐,一声喝:“来人!”
一遍跑来几名亲兵:“将军吩咐。”
“审问这个杀手,他们的总舵分舵都在哪里,本侯只要结果,小心别让这家伙自尽。”
随手点了杀手穴道往地上一扔。
银面杀手!这身打扮亲兵们都见过,好啊,你们又偷摸着进来,这回非得把你老婆偷人的事都审出来不可。
几名亲兵冲上来,拖着杀手就走。
苏尘想好了:不能总挨打不能还手,找不到总舵,把他们的分舵端掉一个也算出口恶气。
亲兵将杀手拖走,苏尘转身回帐,还要跟段若瑄这个小丫头算算账,看在她这么贞烈的份上,给本侯喝蒙汗药酒的罪过就不跟她计较了,大罪可免,小罪必须罚。
段若瑄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除了眼睛嘴巴能动,其余哪里都不能动,看到苏尘进来,段若瑄就很生气:“坏蛋,你明明没事,为什么眼看着本姑娘出丑?还不快点把我放开。”
苏尘瞠目: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好吧,我惹不起行不?
上床就把段若瑄抱在怀中。
“你干什么?”段若瑄有些慌。
苏尘皱眉道:“我
又不知道你被点了什么穴道,当然是检测一下啊。”
段若瑄道:“我被点了软麻穴。”
“你说是就是?万一错了呢?银面杀手可不是普通人,万一点了你什么经外奇穴,我胡乱出手解穴,弄死你一了百了,把你弄残废了,本侯还要不要?”
段若瑄气的直翻白眼,还真怕自己变成瘫子,只好忍着气。
苏尘开始测试。
“嗯,这个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还不是···”
段若瑄被他弄得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哪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被一个大男人在娇躯上没完没了的揉揉捏捏会受得了?
段若瑄咬着嘴唇道:“昆州侯,你快点行不?”
苏尘道:“我对点穴解穴可不打精通,人身一百零八个大穴,三十六个死穴,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段若瑄就不说话了,只能恨恨得盯着他。真没想到这么厉害的昆州侯竟然对点穴解穴不精通,真是个猪头。
慢慢的,苏尘的手指就到了段若瑄隐秘所在,吓得段若瑄直叫:“这里不可以,这个也不行。”
苏尘满头大汗:“这里不行哪里不行,这里行不?”
一指点住段若瑄巅峰,段若瑄娇躯一震,俏脸火红如朱:“苏尘,你这个笨蛋,摸哪呢?”
苏尘摸摸头上汗:“现在你还
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本侯不写休书,你就是我的老婆,摸哪里都行。这里这里,这里都行。”
段若瑄娇躯颤抖,全身上下都感觉在燃烧,这美人带着哭腔道:“苏尘,你是个坏蛋,你耍我,我一定咬死你。”
苏尘道:“咬死我?我先咬死你好了。”
一低头就吻住段若瑄娇嫩的小嘴唇,段若瑄如遭雷击,想大喊救命,玉口一张,大贼进门,捉住无处躲藏的小粉舌一阵纠缠,段若瑄清纯之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直接就魂飞天外,稀里糊涂的就跟苏尘纠缠起来。
直欲窒息时,段若瑄才清醒过来,贝齿一合,就咬住苏尘舌头。
“你为什么咬人?”苏尘很是理直气壮的说。
段若瑄道:“你是坏蛋,就该咬死。咦,我怎么会动了?”
苏尘得意的道:“看来本侯的解穴之法很是管用,再来试试。”
一把将段若瑄搂在怀中就狠狠的亲下去,段若瑄想反抗都没机会,段若瑄心说:我是不是该反抗?是不是该打死他?是不是······
段若瑄被吻得面如三月桃花,苏尘在她耳边说:“还要休书吗?”
段若瑄咬着小嘴唇恨恨得道:“我敢要,你敢给吗?”
苏尘道:“你还敢要?好吧,今晚我就进洞方,看你还敢要。”
一挥手
,红烛熄灭,营帐中陷入绝对的黑暗中,黑暗中传来段若瑄羞极的轻吟:“你就是个坏人。”
“只有坏人才能得到你这绝色美人。”
红烛熄灭,一直注意这里的张出尘才松口气,红拂小声道:“大姐,放心啦,凭将军的手段收拾这个小丫头还不手到擒来?”
张出尘有些无奈的道:“谁说不是?可恨这个傻小子明知道这门婚事不能悔,还不肯在若瑄哪里下功夫,实在欠揍。现在终于好啦,大的不闹小的不闹,就等花轿到来万事大吉,一对欠收拾的小破孩。”
红拂就咯咯轻笑,拉着张出尘玉手:“走啦,只管明天找将军要喜糖吃。”
想起营帐中现在发生的事情,张出尘也感到娇躯一阵阵发热。
雄鸡一叫天下明,段若瑄也从神魂颠倒中回神,大眼睛眨眨,一个奇怪的问题浮上心头:“坏蛋,男人和女人就这样吗?”
苏尘真被段若瑄的另类打倒,哪一个新娘子会像段若瑄这般反应?
“有什么感疑问?”
“你又唬我,虽然我没经历,也知道不该这样,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
苏尘道:“难得你现在才想起你这个问题。”
段若瑄羞恼起来,在苏尘怀里扭麻糖,最后咬住苏尘坚实的胸肌,苏尘急忙搂住这美人小声讲了一遍,段若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