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都不必再从这里凄风苦雨的等待,等人,实在是一件费查清痛苦的事情,三女压下心里的不安,将各位管家都召集来训话,选了一个老成持重的中年人为大管家主持事务,然后三女开始收拾东西。
将三女的事情处理完,苏尘直奔后院儿来,这里有非常重要的人——李元霸、墨氏四将。
因为五人要静下心来修炼,南疆之行,苏尘就没带他们去,这回要在南疆待上几年,他们五人就必须带走,不知道五人修炼的怎样了。
院子中,墨氏四将正一人举着一块千斤巨石走簸箩,簸箩不大,直径三尺有余,里面空无一物,四人就举着巨石踩着簸箩沿转圈。
苏尘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别看四人这项活动看起来乍似很简单,实际上,四人内功外功轻功都必须达到上乘才可以做到。
之前,四人只是力大,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入修炼之道。
“哥哥!”一边闪出竹竿成精的李元霸,一看到苏尘就大叫一声扑过来,直接将苏尘抱起来,苏尘在李元霸面前就似三岁的孩子。
然后把苏尘往地上一放,趴下就磕头。
“砰砰砰!”
地上出现仨坑。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哥哥不要爷爷了。”
李元霸的真性情让苏尘心里发热发酸,还没说话,墨家四将就窜过来。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
趴地上就磕头,然后围着苏尘又蹦又跳。
等五兄弟闹够了,苏尘才说出这回来意,五人更爆炸了。
吃晚饭的时候,典重和张益德就一个劲的看五人,看的李元霸火起,一伸手就把张益德、典重后脖领子给抓住,一抖手,嗖嗖两声,两人就被扔出去。
“噗通!”“噗通!”
摔得那叫一个狼狈,摔得两人都傻眼了,连叫阵的心思都给摔没了。
两人清楚自己的勇力,怎么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扔出来?这个竹竿精有多大得劲?
“元霸,不许胡闹。”苏尘急忙喝止。
李元霸挠挠头:“哥哥,这两个家伙一个劲看爷爷,爷爷又不是女人。”
张益德和典重一使眼色,窜上来就抱住李元霸的两条腿,一叫力:你给我起来!
一点动静没有!
呦呵!就不信了!
这哥俩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大吼一声:“起!”
“崩崩”两声,腰带断了,李元霸
竟然纹丝没动。
李元霸伸手就把两人后脖领子给抓住:“滚蛋!”
嗖嗖两声,这哥俩又飞了。
墨氏四将就在一边呵呵笑:“你们两个还敢跟二哥角力?欠收拾!”
苏尘无奈的摇摇头,喝了一声:“元霸吃饭,益德铁牛,你们两个啊,还不快过来吃饭。”
这哥俩很狼狈的爬起来,苏尘道:“都是自家兄弟,动手切磋一下而已,不许往心里去,元霸,跟益德、铁牛喝个酒,以后是兄弟。”
李元霸哦了一声,端起他的特大号酒碗:“你们俩,喝酒。爷爷敬你们。”
张益德和典重急忙举杯:“小弟不敢,哥哥请。”
看他们样子,苏尘只能摇头,李元霸一瞪眼:“哥哥说以后你们是爷爷的兄弟,就是爷爷的兄弟,再啰嗦把你们的狗头扭下来。”
这回典重和张益德明白了,人家这是奇人怪相,真不知道自家大哥怎么驯服这个祖宗。
苏尘心说:先这样吧,磨合磨合就好了,有本大哥罩着,自家兄弟小打小闹无所谓。
看一眼为如泰山的关自在,苏尘感觉这位关公后人值得重点培养,回到南疆,先把他们几人的官职升起来,自古以来,
奇人义士就不是那么好收服的,收人先收心。你们已经是我的兄弟,我会把你们慢慢培养成我真正的兄弟。
苏尘举起杯:“既然我们兄弟一个头磕地上,就是不是亲兄弟的亲兄弟,希望兄弟们精诚团结,共同开创属于我们的辉煌,大家同饮此杯。”
李元霸道:“爷爷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
典重和张益德就一缩脖子:自家大哥有这魔神做兄弟,天下何人能敌?我们也是大哥的兄弟,以后跟着大哥自然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关长生道:“元霸兄弟说得对,既然我等拜大哥为长,自然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大哥剑锋所指,就是我等奔袭方向。”
“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几兄弟齐声大吼。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兄弟们,喝酒!”
“喝酒!”
一边的红拂大眼睛就一个劲的眨,心说:哎呦喂,将军感情这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厉害的兄弟,还这么忠心,人家选将军绝对选对了呢,只是竹竿精这么忠心,将军不会胡作非为吧?
今夜,红拂说什么也不给苏尘开门,理由很充分:人家不方便。
女孩子这个不方便含义很多,
你可以认为女孩子就是不方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含义:女孩子不想见你。
现在红拂就不想见苏尘,苏尘之患,猛愈虎也,红拂想休息几天。
苏尘威胁道:“一扇门挡不住本将军,红拂还是快些开门,否则,本将军不仅要破这个门而入,更要破你的门。”
红拂就感到蛮腰一个劲的发软,心说:真的不要你呢,真要死人啦。
“将军,三位姐姐思念将军良久,将军该去姐姐们的屋才是。”
苏尘挠挠头,还真该去三女的房间,自己是不是有些被红拂至美的娇体给弄蒙了。
苏尘道:“哼哼,今天先放过你,明天你若是还把本将军拒之门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啦。明天一定请将军进门。”
不闻苏尘声音,趴着门缝看看,看到苏尘的背影消失,红拂长长吐出一口香气,拍拍胸口:金刚狼总算走啦,哼哼,也该让她们知道金刚狼的厉害,男人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不能让他把本姑娘弄死吧?
就感到小脸儿一阵阵的发烫起来,红拂羞嗔一句:害人精,扑上床,照着被子一阵捶打,似乎在打某人。
打几下出气,红拂又忍不住捂着小嘴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