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王派人来见我做什么?
孙策向李少雄道:“你去准备吧。”
“是。”
李少雄离开,苏尘说了一句:“请。”
不多时,就见班云龙随在亲兵身后走进来,苏尘就更感意外,说实话,苏尘对班云龙还是很欣赏的,如果有可能,苏尘都打算招揽这员悍将。
“拜见苏将军。”
苏尘上前一步扶起班云龙,“不必行此大礼,坐下来说话。”
待班云龙坐下,苏尘道:“不知班将军所来何事?”
班云龙笑道:“末将给将军带来一些土特产,还希望将军不要嫌弃。”
来送礼?
班云龙双手一拍,两名士兵抬着个箱子进来放在地上,另外一名士兵抱着一个盒子走进来,苏尘看看箱子盒子看看班云龙,不明白啊。
班云龙道:“虽然与将军大战良久,但是,南疆上下对将军极为佩服,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请将军笑纳。”
一挥手,士兵将箱子打开,顿时大帐中珠光宝气升腾,几乎打了苏尘的眼。
盒子中装满珍珠,箱子里装满黄金,苏尘心说:这些要是都给我,我买药钱就全有了。
苏尘道:“无功不受禄,将军这是
何意?”
班云龙道:“不瞒将军说,我家大王宿疾卧床不起,如此一来无法随靠山王千岁进京面圣,唯恐圣上恼怒,所以,想请将军在靠山王千岁面前美言几句,希望能让我家大病愈之后再行进京面圣。”
苏尘皱皱眉,“不知王爷所犯何病?”
班云龙口打咳声:“咳!我家大王年轻的时候去深山打猎,不想误入寒潭,从那时起就落下病根。只要偶感风寒就会头疼欲裂生不如死,一病就是三两月,遍请名医都是束手无策。”
苏尘就感觉这似乎是头风病,只不过遍请名医都医不好的病,自己就不要多嘴了。
“既然王爷病重,进京面圣却有不便,我会如实向义父禀明,请义父他老人家做主。”
班云龙急忙起身深施一礼:“多谢将军仗义执言,末将这就回去向我家大王禀明,多谢将军末将告辞。”
苏尘回礼,“班将军,这些礼物我不敢收,请拿回去。”
班云龙道:“一定是将军嫌礼轻,末将回去禀明大王立即再送厚礼前来。”
苏尘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班云龙苦笑道:“将军不要为难末将,将军不收下,末将回去没法交差,我家大王会以为
我办事不利,就算是末将欠将军的人情,请将军不要推脱。”
深施一礼。
有道是:铁拳难打笑脸人,对方又是送礼又是行礼,自己不受似乎不近人情。
“如此,我就先替将军保管。”
“多谢将军。”
班云龙走后,看着明珠黄金,苏尘有种强烈的不知真实感,尤其那些明珠,各个圆润大如龙眼,绝对是南珠中的精品,就因为蛮王宿疾发作不能进京面圣,所以才找人说和,为什么不去直接找老王爷?难道说他们在老王爷哪里碰了壁,想从自己这里玩一个曲线救国。
忽然,苏尘心里一动,心说:不好!蛮王这是想玩猫腻!
苏尘叮嘱李元霸看住东西,起身就往老王爷这边来。
见到苏尘又转回来,老王爷很奇怪,“你小子没去玩?”
在座的罗方和薛亮就有些糊涂,但是谁都没敢问,尤其是薛亮刚被放回来,成为俘虏这是难以洗刷的耻辱,薛亮在苏尘面前都挑不起头来,一个是曾经的俘虏,一个是打的叛军投降的大将,不成比例啊。
苏尘嘿嘿笑,“干爹,孩儿有些心得想让干爹指点一番,干爹有空吗?”
老王爷道:“狡猾的小兔崽子。”大
手向罗方和薛亮一挥:“你们先去吧。”苏尘这句话的含义就是想跟老王爷单独交流,却没明着说,好人苏尘来做,恶人让老王爷来做。
二人起身:“是。”转身退走。
待二人离开,老王爷道:“你小子又玩什么花招?”
苏尘道:“干爹,刚才班云龙给孩儿送来重礼,说蛮王宿疾发作,几个月也好不了,不能随干爹回京面圣,让孩儿在干爹面前美言几句,不知道干爹怎么看?”
老王爷略一沉吟,就道:“你这个成了精的小子怎么看?”
苏尘道:“孩儿只说给干爹听啊。”
老王爷笑骂:“你小子猴精猴精的,说吧。”
苏尘小声道:“干爹,蛮王这是输的不服气,想沉一段时间组织力量再造、反,所以才不跟着干爹进京。”
苏尘为什么这样小心翼翼的说,首先,蛮王不打算随靠山王进京面圣,如果强行带他回京,逼得他再次造、反怎么办,老王爷这边刚给文帝上书说蛮王请降,文帝也下了旨意,一转眼蛮王又反了,这不是赤果果的打文帝的脸吗?直接经手人老王爷很可能受到斥责,换做别人不丢脑袋也会丢官罢职,你怎么做事的!
大军留在本地监督蛮王
,先不说北方兵对本地的气候难以承受,单是二十万大军的粮草供应补给,就是一堆钱,这又是朝廷的一大负担。
如果这个时候杀了蛮王,先不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一个裂土称王的蛮王?这时候再起刀兵不明白内里的就会认为:蛮王已经请降,你们为何还要赶尽杀绝?这回给日后带来大麻烦。
如果不带蛮王回京,过个一年半载,蛮王真的又反了,老王爷这个当年的征战南疆的功臣就会变成罪臣,这个问题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
苏尘只能小声跟老王爷商量,所以老王爷说苏尘猴精猴精的。
老王爷道:“你既然分析的如此精细,可有对策。”
苏尘道:“干爹已有对策,何须孩儿再多嘴。”
老王爷瞪眼道:“臭小子过来让老夫打一顿。”
苏尘笑嘻嘻的凑过来拿起老王爷大手就往脸上一贴:“干爹,您老可是打过啦。”
老王爷笑叱一声:“小猴精。”拿回大手轻捋长髯。
“你看何人可为将?”
苏尘就挠头,“本来呢,孩儿感觉孩儿最合适,只是干爹没打算让孩儿留守,这个嘛,”
苏尘就挠头,老王爷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