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有些哭笑不得,“干爹,您把宝马送与孩儿,万一哪天陛下想起来想看看宝马怎么办?干爹拿不出来岂不会令陛下不喜?”
靠山王哈哈一笑:“宝马就该驰骋疆场,否则要之何用?你是想挨板子还是要宝马,你自己选吧。”
苏尘不禁挠头,还有这样的?
“干爹,我要宝马。”
靠山王大笑。
汗血宝马,那真的是可以做到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汗血宝马本名阿哈尔捷金马,此马产于土库曼斯坦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间的阿哈尔绿洲,是经过三千多年培育而成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马种之一。阿哈尔捷金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
目前,汗血宝马的最快速度记录为84天跑完43000公里。德、俄、英等国的名马大都有阿哈尔捷金马的血统。拥有一匹宝马这是每一名将领的心愿,男人行走天下三件宝物必不可少——宝马名剑美人。
苏尘没有名剑,却有錾金虎头枪和金蛟鞭,没有美人却有一个小萝莉练霓裳,这回再有汗血宝马算是齐了。
狮子兽虽然也是一匹很不错的好马,但是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能力真的差一些。
苏尘躬身行礼:“多谢干爹赐马。”
好一匹宝马良驹呀,头至尾有一丈二,蹄至背八尺,
细蹄座儿大蹄碗儿竹签儿耳朵刀螂脖儿干棒骨开前胸,这马像一块红缎子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简直象一块红缎子似的。
这马的两个耳根子下边儿有两个小包包儿,马肚子底下呀,一个旋儿一个旋儿一个圈儿一个圈儿的,那马蹄子下边儿,好像,有四个弯曲的铁钉似的,这有个讲究,那两个小包包儿那叫头上有角,马肚子底下那马毛一圈儿一圈儿叫肚下生鳞,那四个小钉子似的东西,那叫蹄下有爪。此马放到山岗上即能变成猛虎,放到沧海里就能变成蛟龙。突然间唏溜溜一声长啸,真有龙吟虎啸之声。
苏尘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满营众将看着这匹宝马咕咚咕咚直冒酸水,但没辙,大太保罗方二太保薛亮只能在一边生闷气。
“哥哥,霓裳喜欢。”小丫头一指这匹汗血宝马扭头看着苏尘说。
“好!哥哥就带你驰骋一圈。”
苏尘抱起练霓裳飞身上马,小肚子轻轻一碰铁过量,这匹马就窜出去,什么叫风驰电掣,什么叫追风逐电,骑上这匹马你就会知道。
不说苏尘这里纵马奔驰,单说班云龙败回黄龙关,将过程跟爨宏达这么一说,爨宏达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班云龙说谎话,这个苏尘就真是战神重生。
班云龙说假话,那么多士兵也说假话?
班云龙道:“苏尘不除,想击败隋军
势必登天还难。”
爨宏达凝眉瞪目的看着班云龙:“你有何高见?”
“我以为,只能请梅山六怪对付苏尘。”
“梅山六怪?就那几个怪物,要他们对付苏尘?算了吧,别没去对付苏尘反过来把我们打一顿,这几个怪物我可不跟他们打招呼。”爨宏达闻言,将头摇的跟拨浪鼓相仿,“不行不行!要不是父王将象兵临时调走,区区苏尘岂能是象兵的对手?我们先坚守几日,待父王将象兵再次派来,就是我们杀死苏尘之时。”
班云龙道:“少帅,苏尘勇猛,我军实在不敌啊。”
爨宏达怫然不悦:“苏尘虽然厉害,却也不过是个人而已,面对数千斤的大象,他能有何本领?休得再说,退下。”
班云龙无奈,只好黯然退下。
再说隋军大营,休整数日之后,老王爷一声令下三军出动,直奔黄龙关杀来。两军阵前排开阵势,老王爷就欲派将。
薛亮罗方心说:不能好处都被苏尘占去,我们也得想办法弄点功劳。
“王爷,末将请战。”这哥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老王爷很是开心:“很好,你二人一定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
二人催马挥刀直奔两军阵前。
来到阵前一声喝:“讨敌骂阵!”
什么叫讨敌骂阵?就是专有那么一群士兵
,吃饱了没事干专门练嘴皮子,说白了就是练骂人,变着花样骂,目的就是把对方骂出来应战。
这些来到阵前扯开嗓子开骂,但是骂了半天城里一点动静没有,罗方薛亮一看:呦呵!不出来是吧?不出来就对了,这说明你们怕了我们,别出来啊!
二十名骂阵士兵溜溜骂了一个时辰,骂的满嘴都冒白沫,城内还是没动静。
老王爷就皱眉,不能就这样骂下去啊,既然你们不出来那就收兵。
“鸣金收兵!”
薛亮罗方一听锣声响亮,那叫一个高兴。
一连三天,薛亮和罗方都在城门前骂战,城内都是鸦雀无声,美的薛亮罗方两人感觉自己就是战神重生,看见没?那么多敌人不敢应战,说明还是我们哥俩本领大。
这一天,老王爷升帐,“今日不比往日,叛军若再不出战,我将将展开全面攻城战,各路将军需做好准备。”
“谨遵大帅将令。”
大营内三声炮响,隋军精神抖擞来到黄龙观前,老王爷大手一挥:“薛亮罗方听令。”
“末将在!”
“命你二人城前挑战。”
“遵命。”
哥俩耀武扬威的就来到城门前开始熟门熟路的骂战,哥俩心说:你们继续别出来啊,这才显示出我们的厉害之处。
想法还没落地,就听城内三声炮响,惊
得学薛亮罗方一哆嗦,他们还以为城内不会应战呢,没想到今日真的不比往日。
黄龙关城门大开吊桥落下,一队人马就杀出城来,二龙出水式排开阵势弓箭手压住阵脚,当中升起一面大旗,上书几个大字:镇南将军班。
这是班云龙的旗号?
苏尘笼眼神往阵前观看,就看大旗下现出一将,身高过丈,胸宽背厚腰乍十围。面似青苔,就象几场雨过去之后那瓦上边儿长的那层青苔一样蓝洼洼绿不叽的。黄发碧目,头发跟那胡子都是金黄、色的打着卷儿,眼珠是绿的。赤眉阔口啊。两耳戴金环。头上戴着一顶冲天冠,旁边儿斜插雉鸡尾。身上穿着一件锦袍,掐金边走金线海水江崖宽片云锦,腰横玉带,玉带坠八宝,是光华闪耀,手里提着一条狼牙棒,就那分量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
最奇怪的是这员将脖子上挂着一个哨,这个是干什么用的?打仗还带伴奏不成?
苏尘就一皱眉,打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员将,很显然他是刚来的。
苏尘就在老王爷身边低声道:“干爹,此将脸生,只怕是象兵统领。”
真要是象兵统领,薛亮罗方可就有大麻烦了,让他们回来?
老王爷暗暗下令:弓弩箭手准备,火箭准备。
说话间,那员将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沉重的狼牙棒向前一点:“你们谁是苏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