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就突然有些如坐针毡。
她微微蹙了下眉,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一样,阴骜戾气的眸光如盯上猎物的野兽般,侵略性极强,让她十分不舒服。
看着唐挽歌有些微微发白的脸色,季轩目光担忧的问道,“挽歌,你没事吧?”
唐挽歌轻轻抿了下唇,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着跟季轩说道,“学长,我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人在盯着我看。”
季轩略微挑眉,温柔的神色冷了几分,视线向唐挽歌身后探去,仔仔细细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沉思了瞬,笑着安慰她。
“应该是错觉吧。”
怎么就这么巧,他们出来吃顿饭,还能遇到变态。
唐挽歌也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这段日子被萧景弦纠缠的都开始疑神疑鬼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她轻叹了口气,越发觉得萧景弦就是上天派来给她渡劫的,心里狠狠给他记上一笔,笑道。
“也对,学长,我们先点单吧。”
这里的饭菜倒是很合她的口味,唐挽歌随意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眸光放到季轩身上,不免就有些好奇。
“学长,之前跨年夜,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本来也是想请你吃饭,庆祝一下跨年的,现在也不晚。”
季轩笑了笑,温柔的眸光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轻声说道,“挽歌,你呢,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烦心事。”
“唔,就还是萧景弦呗。”
唐挽歌垂眸,指尖捏着刀叉轻轻戳着饭盘,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抱怨道,“他总是缠着我,我就觉得很烦。”
“这婚离都离了,他就不能安静一点,别再来找我了么。”
唐挽歌重重叹了口气,一想起那个狂妄自大,怎么都听不进去人话的男人,整个人就有点麻。
她把白芜的事也一并告诉了季轩,就当是跟好朋友吐槽一样,闷声说道,“自己想找的人都能认错,这都什么年头了,还凭着一条项链就能相认呢,他幼不幼稚啊。”
坐在不远处暗戳戳偷听的萧景弦,“……”
谢邀,一口老血已经呕在心里了,难受的厉害。
这简直是自己做过最丢人的事,现在被唐挽歌这样直接说出来,萧景弦就是又气闷又愧疚。
季轩也觉得离谱极了。
“他都没调查一下吗?”
这么重要的人,一般来讲,就算长大后再次遇见,也会好好调查一下在做定论吧?
怎么能光凭一条项链就认人呢?他就不怕自己把项链的模样也记错了?
……那倒也挺搞笑的了。
唐挽歌轻轻点了下头,终于找到了个跟自己想法一样的正常人,不免有点激动,“我就说,这事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么狗血的误会,直接把季轩也给整不会了。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萧景弦那样看起来手段如此厉害的男人,居然会被一个白芜耍的团团转。
瑞思拜。
他是真的会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