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弦,你!你这个不孝子!”
徐舒雅脸色一白,顿时气急败坏起来,也顾不得去维持那点微薄的面子了,差点就撕破了脸,直接露出真面目。
但同时她又有些困惑,自己之前也做过许多出格的事,但萧景弦从没管过她,今天这是突然怎么了,居然要这么对她!
难道……是因为白芜?
徐舒雅脸色阴沉下来,心里感到越发疑惑。
萧景弦冷冷抬眸,“我的办公室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林生,你不想要工作了吗?”
林生吓了一跳,急忙冷下脸,态度强硬地说道,“徐夫人,您还是快走吧,我送你出去。”
能当上萧景弦的助理,林生自然也有几分真本事,现在抓着徐舒雅的胳膊,居然让她动弹不得。
徐舒雅咬了咬牙,也知道自己不能跟萧景弦硬碰硬,但还是有点不甘心,表情埋怨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在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妈啊!”
萧景弦微微蹙起眉,冷冷抬眸,面无表情地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徐舒雅顿时就有些心慌,唯唯诺诺地缩了下脖子,说道,“那,那妈做错了事,妈改还不行,你至少……至少不能一分钱不给我。”
萧景弦脸色又冷了几分,眼底带着淡淡的厌恶。
林生急忙把徐舒雅拉出去,正要将她带出门,突然听到身后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冷冷开口说道。
“你再敢擅自做主,造谣我跟别的女人,就不是冻结银行卡这么简单了。”
风轻云淡一句话,却令徐舒雅瞬间毛骨悚然。
萧景弦没有在开玩笑,他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再敢跟别人暗示白芜跟他的关系匪浅,他就会把自己直接逐出家门!
徐舒雅脸色瞬间惨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居然算计错了白芜在萧景弦心里的地位。
她顿时恼怒起来,白芜那个贱人,居然敢口口声声在她面前说自己是萧景弦的白月光,还说什么萧景弦对她感情颇深,放屁!如果不是信了她的鬼话,她现在至于这么狼狈?
徐舒雅气急败坏的挣开林生的手,咬牙说道,“别碰我!”
然后一拽手里挎着的高奢定制手提包,脸色阴狠起来。
萧景弦这里她肯定是讨不到好处了,但那个竟然敢欺骗自己害了她的女人,也别想好过!
一栋小公寓里。
白芜最近傍上徐舒雅,将她哄得团团转,凭借自己外面流传的“白月光”身份,生活过得倒也还算滋润。
不过她也没想到,处心积虑去接近徐舒雅居然让她连萧景弦的面都见不到,就算她现在三天两头往老宅跑,也没能见到萧景弦一次。
白芜就不免有些心急,如果不能接触到萧景弦,那她再讨好徐舒雅又有什么用?
她正在公寓里喝着上好的红酒,沉着脸思考该如何进一步拉近自己跟萧景弦的关系,门就突然被人“咣咣”砸响。
敲门声十分急促,对面明显是来者不善,白芜一怔,手里拿着酒杯,皱眉问道,“谁?”
“白芜,你给我出来!”
徐舒雅怒气冲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芜愣了下,眉头越发皱紧,眼里划过一抹不耐,却还是装作乖巧懂事的模样。
“徐姨,等一下,我马上来。”
她暗暗骂了一声,然后换上一副笑脸,刚打开门,脸就被“啪”的一声,狠狠扇歪了。
白芜瞪着眼,捂住被徐舒雅扇的红肿疼痛的脸,不可置信,“徐姨,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有脸跟我说为什么?!”
徐舒雅越看她这张跟唐挽歌相似的脸就越是觉得晦气,面目狰狞着,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骗我,说什么自己是景弦的白月光,只要我肯帮你,你就能让景弦乖乖听你的话,到时候萧氏的钱都会是我的。”
“要不是你说他当初会娶唐挽歌就是看那个贱人跟你长得像,把她当做你的替身,本来我都不想信你的,现在好了,你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吗!”
徐舒雅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一顿骂,把白芜直接骂懵了,眼看着徐舒雅还要伸手用指甲来挠自己,白芜心里一气,也干脆不装了,狠狠推了她一把,把她推了个踉跄。
白芜冷笑一声,沉着脸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口口声声说要帮我,结果到现在大半个月了,我连萧景弦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这个当妈的也真失败,老公不爱你,儿子也不爱你,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