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向萧景弦告状?”
唐挽歌红唇微微勾起,笑容带着点点慵懒,“那你尽管去好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还挺讨厌你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
徐舒雅心里一惊,突然就有点心虚,表情也越发狰狞起来。
白芜也稍稍惊讶了一把,她还从来没听说过,萧景弦跟徐舒雅关系不好。
看着白芜眼里的怀疑,唐挽歌笑容越发深了几分,带着淡淡的嘲讽,“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去讨好徐舒雅吧?你但凡做点功课都应该知道,如果想要嫁给萧景弦,讨徐舒雅欢心是最没用的,萧景弦根本不会听她的。”
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唐挽歌这样直接拆穿,徐舒雅脸上是彻底挂不住了,她一恼,咬牙上前,抬手就要狠狠扇上去。
“你这小贱蹄子,成天胡说什么呢!”
唐挽歌眸光一冷,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手,然后狠狠一扭,笑道,“你别恼羞成怒呀,你这么生气,不是更加说明,我说的都是对的了吗?”
“啊!你,你快松手,松手!”
徐舒雅痛的哀嚎一声,脸都疼变形了,臃肿的脸上不断落下冷汗,十分畏惧地看着唐挽歌,哆哆嗦嗦说,“你你你,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
“好啊,你报警吧。”唐挽歌笑了笑,根本就不怕她,“你要想让我松手,比起叫警察来,还是道歉更快一点。”
“你休想!”
徐舒雅狠狠咬牙,瞪着眼,一张脸疼的通红。
唐挽歌冷冷看她,手上又用力了几分,徐舒雅更是直接疼的尖叫起来,大声喊道,“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唐挽歌笑了下,轻轻松开手,风轻云淡地说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然后又转过眼眸,看向旁边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白芜,和善的笑了笑,“看到了吗?这就是总是招惹我的下场,再有下次,你跟她一样。”
白芜被她一身冷厉勿近的气势吓得一抖,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道,“知……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恼火了些,垂下眼眸,恨恨地盯着地面,表情满是阴狠。
唐挽歌懒懒瞥了她一眼,没兴趣管她那点不入眼的小心思,反正她现在出了口恶气,心情正好,干脆勾唇笑了下,说道,“看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善意的提醒。”
“徐舒雅最要面子,她死都不会让你这样普通家庭出身的人嫁进萧家给她丢脸,她现在愿意亲近你,也无非是想利用你来气我而已,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她保准翻脸比谁都快。”
毕竟白芜在外界一直顶着萧景弦“白月光”的身份肆意炫耀,徐舒雅估计也是被她这话骗了。
白芜和徐舒雅同时一僵,白芜不可置信地看她,徐舒雅则是非常尴尬,心里暗骂一声,更是厌恨唐挽歌,表面上还得急忙安抚说道,“阿芜,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嫉妒我对你好,故意在挑拨离间!”
唐挽歌笑了笑,没说话。
她确实是想看白芜跟徐舒雅狗咬狗才故意这么说的,但她也确实说的是实话,这么多年,她还不了解徐舒雅吗?
唐家正儿八经千金大小姐的身份都不入她眼,更何况白芜这样没有出身的普通人?
白芜脸色不太好,但碍于徐舒雅的身份也不敢发作,强忍着笑了下,勉强说道,“阿姨,我都知道,您放心,我不会信她的。”
然后又抬眸有些委屈地看向唐挽歌,两眼皮一搭,马上又要哭出来了,“挽歌,我究竟是哪里惹了你,你才要这样三番五次的跟我过不去呢?”
呵。
唐挽歌眉梢微微挑起,脸上笑容有些嘲讽。
所以这是说不过她,直接开始恶人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