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英脸色一变,不怎么高兴的说:“诶,我说丽丽啊,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好呀,怎么又说是丫头的话了,我给你说,这可是以后娘家能给你撑腰的人。”
魏佳丽想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人能给你撑腰,好赖都得靠自己,但又觉得这种话跟刘淑英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她便不再跟刘淑英讨论这个话题,于是便转移问:“上次说的那事,你跟我爹提了没,他咋说的?”
“没咋说,反正我是尽力劝了,还有你哥,他也不同意。我看啊,你和陈立新这事玄。”刘淑英说。
魏佳丽:“行吧,到时候再看了。”
刘淑英:“那你答应我的事呢,还作数的吧。”
魏佳丽:“算数,你们真要是盖房子,我尽力帮你们凑一些,怎么说,这也是爹的养老之地。”
刘淑英这可就放心了,脸上立马又多云转晴。
魏佳丽跟魏世友聊家常时,魏世友突然问她:“丽丽啊,你这暑假两月一直在县里找活儿干的吗?”
魏佳丽说:“是啊。”
魏世友正在院子里编绳子,他猛地将编到一半的绳子往地上一摔,厉声说:“是个屁,现在说谎话都不带眨眼的了,你说你从小到大都是个诚实的好孩子,现在竟为了个男的开始跟你爹说瞎话了。”
魏佳丽看看魏老爹,真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是那种在她面前基本没达到过的暴怒程度。
她低下头,是认错的态度,小声说:“爹,你都知道了?”
魏世友痛心的说:“丽丽,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等两年看看情况再说,你说你这偷偷摸摸的就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找人家,你知道人家都是怎么说你的吗?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魏佳丽承认自己撒谎不对,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更不能接受自己亲爹将她的爱情说的如此不堪。
她也急了,辩解说:“我怎么就让你丢脸了,我不就是去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吗,我又没干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么。”
见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魏世友气的直哆嗦,“你,你这还不叫道德败坏,你还想咋样,我真的是,呼,呼”他边大口呼吸边尽力平息怒火。
缓了会儿,又说:“我原本以为陈立新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这么看来,也不过如此,做事一点都不考虑影响。”
魏佳丽担心老爹更瞧不上陈立新了,便解释说:“爹,这件事不怨他,是我自己去的,他根本不知道。再说,我们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你不要听别人在那里瞎说。”
魏世友冷哼道:“我不要听别人瞎说,我听你说?你能给我听实话吗?我告诉你,你和陈立新的事情,我是彻底不会同意的,如果你不尽快跟他断了,我会直接找他家里去说。”
“爹,”魏佳丽大声喊道,“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大人了,你能不能相信我的选择啊,你到底在哪里听到什么了,你难道宁愿相信那些所谓的流言,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吗?”
魏世友捡起地上的麻绳,接着编,不再理会魏佳丽的辩驳,只坚持道:“如果你觉得你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跟我断绝关系,那我认了,就当你那么多年的书读狗肚子里了。”
魏佳丽站他旁边不走,只是无声流泪。
刘淑英和魏佳明回来,看见这爷俩一个闷声干活,一个站那默默哭泣,就意识到刚才可能是发生了战争。
两口子对看一眼,然后,刘淑英拉着魏佳丽进去堂屋,魏佳明留在院子里安慰老爹。
魏佳明说:“爹,还是为了陈立新的事?”
魏世友板着脸,明显火气还未消,“以前你一直说我惯她,我还不承认,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无法无天的。”
魏佳明说:“丽丽真要是喜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咱还是慢慢想办法劝吧,别逼太狠她真跟人私奔了。”
“她敢,看我不打断她的腿!”魏世友一声呵斥,魏佳丽和刘淑英在屋里都听到了。
魏佳丽哭着说:“嫂子,你听见了吗,我爹他就是这个态度,我就去了趟兰市,又没跟人怎么着,他有必要这样嘛。”
刘淑英劝说道:“丽丽,你也得理解爹的心情,你一直都是家里的骄傲啊,他本来就对那小木匠家不满意,你这又偷偷跑去找人家,他心里能不急嘛。万一那小木匠不安好心,诱骗你生米煮成熟饭,那不就事儿大了么。”
魏佳丽不满意刘淑英的说辞,抗议道:“嫂子,什么叫诱骗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未成年,再说陈立新怎么可能是那种卑劣的人,你们一个个的干嘛都要将人想的那么坏呢。”
刘淑英:“好好好,我不说那小木匠了,我就说你这事儿,你有想过爹是怎么晓得的你去找小木匠了吗?”
魏佳丽:“我问他,他没说。”
刘淑英:“其实,这事,我也挺奇怪啊,你说这,我这万事通都不知道的事情,咱爹咋就晓得了呢。不过啊,不管他是咋晓得的,总之肯定传言不会好听啰,否则,爹也不会那么生气。”
刘淑英的话倒是提醒了魏佳丽,她去兰市除了王媛和江文明,也没跟其他人说过,爹这种庄稼汉,活动范围也就湾前屋后,方圆不过几里地,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去镇子街上赶集。
魏佳丽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
魏佳丽去陈立新家时,胡满月刚好在家,她看见魏佳丽喜欢的不得了,拉着她的手问:“佳丽,听说你去兰市看新娃了,他还好么?”
魏佳丽一愣,问:“婶子,你听谁说的我去兰市找陈立新了。他在那边挺好的,一切都好,你可以尽管放心。”
胡满月笑说:“他好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担心他一个人在外边省吃俭用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见她没回答她的问题,魏佳丽又问一遍:“婶子,你是怎么晓得我去了兰市的啊?”
胡满月说:“哦,就是新娃他堂姐,跟我说的,说他姐夫打电话回来时说,在兰市见到你了,还夸你人好新娃有福气呢。”
魏佳丽:“哦,是他啊,我在兰市是见过姐夫,立新说,刚开始去那边,吃住都在他那里。”
胡满月笑说:“可不是么,新娃这个堂姐比着亲姐不差,她家里条件好一些,对我们这些娘家人也都挺照顾的。知道了你去兰市,赶紧跑来告诉我,想让我高兴。她家孩子穿不上的衣服啊,也都拿来给臭蛋儿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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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逼狠了跟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