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新摇摇头说:“没有,可能就是有点累的了。”
魏佳丽这么一说,大黄也发现了,他说:“不应该啊,最近几天活也不多,也没加班什么的,之前你加班到半夜两点隔天不照样神采奕奕的吗。”
陈立新真是拿这个大黄没办法,才跟他说的要注意要注意,这转眼就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鼾声如雷弄得我睡不着觉。”
陈立新又指指自己的黑眼圈说:“看出来没,这是熬夜熬的,不是生病。”
大黄挠挠头,很无奈的问:“那咋办啊兄弟,我这毛病都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啊。”
陈立新轻哼道:“你这话说的,好像给你一段时间就能改了似的。”
停下他又一脸轻松的说:“没事,你这改不了,但我适应能力强,顶多再过两天,我就能适应你这个震天响的睡觉环境了。”
魏佳丽站一边不再吭声,就那么带着些自责看着陈立新。
陈立新安慰她说:“真没事,连这点儿困难都克服不了,还怎么配当你男朋友。”
魏佳丽转身回了屋里,陈立新也跟着进去。
陈立新走过去,发现魏佳丽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了。
他赶紧将人轻轻圈在臂弯里,柔声说:“你真的不要这样,我这就是一时没习惯身边突然睡了个打呼噜的人。”
魏佳丽不吭声,他又接着说:“你看啊,好多男的睡觉都打呼,而且声音都挺大,那他们这些人的枕边人都是怎么睡觉的呢,还不是慢慢就适应了吗。”
魏佳丽轻轻挣开,红着眼说:“我以为我来见你,是对你好。原来,我只是将自己想你的私心伟大化了而已。如果我的到来扰乱了你原本正常的生活,那我不如待在千里之外悄悄的想你。”
陈立新擦一下她眼角,真的已经濡湿。
他嗔怪道:“胡说,我想见你比你想我更甚,对我来说,你能过来看我,胜过一切,这点苦头真算不了什么。”
魏佳丽突然说:“你今晚回屋里来睡。”特肯定的语气,为了证明她不是一时冲动,又说:“其实,我来之前就没想过要跟你分开睡。”
陈立新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整的魏佳丽有些不好意思,她别开脸,带着点羞怯说:“你,盯着我干什么,反正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陈立新问:“真的?”特严肃认真的语气,好像魏佳丽只要回答“是”,他就会马上采取行动似的。
但魏佳丽还是轻轻点了下头,蚊子似的哼道:“嗯。”
陈立新突然笑起来,“好,我知道了。你不要乱想了,我去干活,今晚上回来陪你。”
魏佳丽看看他,没明白他这笑是什么意思,是高兴,还是为了暂时稳定她情绪说的玩笑话呢?
她瘪嘴警告说:“陈立新,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你若不听,我明天就回去。”
陈立新哼笑着抱她:“魏老师,这么厉害呐,还威胁我。”
魏佳丽终于也笑了,她说:“我都来两三天了,怎么没见你换的衣裳?”
陈立新:“呃,我夜晚洗完澡顺手就给洗了。”
魏佳丽生气道:“今天开始,只能我洗,我无聊的都快发霉了,你那么忙,干嘛要抢我的事情做。”
陈立新全都答应她,说:“好。”
魏佳丽这才高兴的放他出去。
大黄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跟陈立新道歉说:“对不起啊兄弟,我又说错话了。”
陈立新无所谓道:“算了,反正我也没报多大希望你能忍住不说。”
大黄虽然是做了错事,但被陈立新这样说还是有些不服气,“我那是一时着急好不好,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立新:“我又没说你故意。”
夏季是家具市场淡季,厂里基本没怎么加班,甚至正常工作时常都没达到,早晨上班晚,下午下班早。
这刚好给了陈立新和魏佳丽更多的相处时间。
夜晚,陈立新早早的将热水提到屋里,对魏佳丽说:“你先洗澡,洗完我们出去乘会儿凉。”
魏佳丽说:“好。”
过会儿,她洗完打开门,对站在不远处的陈立新说:“我好了,你洗吧。”
陈立新说:“我不用啊,我等待会儿睡觉前再洗。”
魏佳丽:“......”
她心想着:待会睡觉时都已经很晚了,你让我半夜三更麻天地黑的站在这外面等不合适吧。
于是她说:“你还是趁早洗洗算了,桶里水我还留有半桶呢。”
陈立新:“给我留水干什么,我不用热水。”
魏佳丽:“那怎么行,你别看天气热,但也还是要用热水的,不然年纪大了容易落下病根。”
陈立新笑说:“哪有那么娇贵的,我们都是在院子里用凉水冲。洗完了,咱就出去遛会儿。”
魏佳丽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多了,她担心陈立新觉得她矫情。
虽然是市郊,但跟主城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一到夜晚到处是漆黑一片,但跟老家却有几分相似。
附近住户夜晚也都出来乘凉,凡是有树的地方,都有三五人群在那里闲聊,不时还发出蒲扇拍打蚊子的声音。
黑暗中,陈立新牵着魏佳丽的手,不时轻轻的捏两下。
他突然想起那次魏佳丽在信中说的话,于是问她:“来的那天在市场应该是见到杨晓琴了吧?”
魏佳丽:“对啊,见到了,怎么了?”
陈立新:“感觉她咋样,还有危机感吗?”
魏佳丽傲娇道:“谁有危机感了,我什么时候有危机感了,少自恋你。”
陈立新揶揄道:“嗯,那是我记错了。有人好像在信中说,我要是在外面找个条件不如她的,她就以死雪辱,我要是找了个比她条件好的,她就祝我幸福,还说”
“陈立新,”魏佳丽叫喊着捂住陈立新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不许嘲笑我。”
陈立新顺势啄了下她的手心,惹的她因为手痒又赶紧松开。
陈立新笑说:“不是嘲笑,只是觉得你吃醋生气的时候说的话很可爱,有点像小孩子看见自己妈妈抱别人家的孩子,立马哭喊着说自己要抱抱。”
魏佳丽:“你才是小孩子呢,我那天只是一时冲动,信寄出去我就后悔了,可已经没法追回了。”
陈立新又恢复到认真语气,说:“其实,对于你那反应我还挺开心的,我很高兴,你将我占为己有。”
黑暗中,魏佳丽无语的看着陈立新,她说:“你一男人,怎么也会有这种想法,幼不幼稚的。”
陈立新:“嗯,幼稚,那也是分人的,别人看我都挺成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48章 还有危机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