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嗽了声,去掰温若生的小手,“若生,妈妈跟你说个事情。”
“森么呀。”
温若生忽闪忽闪着他那长长的浓睫,眼睛里透着好奇。
温软沉吟了下,“若生既然现在都知道爸爸是谁了,那么咱们一家人明天一起去把户口办到一起好不好?”
温若生刚刚还木木的眼睛噌然一亮,“真的嘛?”
顾聿铭在旁加一句,“还有啊,若生要跟爸爸姓可以吗?”
温若生转头看向温软,眼神询问她。
温若生这才开心地跳起来,“好耶!那以后我就是顾若生了!”
“顾若生……”
若生奶声奶气地读了一遍自己的新名字。
温软听着说了句,“若生读起来一点也不拗口。”
若生只笑,其实妈咪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知道顾聿铭是自己的爸爸后,他就在一遍又一遍的读着顾若生这个名字。
他从前陪妈咪去上户口的时候,就听那里的阿姨说了,在中国,孩子是要跟爸爸的姓的。
若生想着,脸蛋红扑扑的,看得顾聿铭忍不住捏了捏,“若生真乖。”
就这么在万众期待的第二天是以一声鸟叫开始的。
温软睁开眼时,正看着顾聿铭满脸笑容地看她,并说:“顾夫人早。”
温软有一瞬间的怔忪,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回过神来,连忙躲进被子里,嗡哝道:“你快去换衣服!”
“遵命!我的顾夫人!”
顾聿铭铿锵有力的一声,温软就感觉那暴露在被子外的额头被人轻轻碰了下。
老邦德街的香水味蓦地抽离,温软悄悄支出一双眼,就看见顾聿铭正巧脱下衣服,露出那无可挑剔人鱼线。
温软听到脑子‘嗡’的一声,有什么热浪涌上来,蹿得她双颊发烫。
她赶紧缩了回去。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穿了件白色衬衫的顾聿铭。
微白的天光落在他的身上,白得发亮,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裤笔直包裹着他的长腿。
利落、干净、英挺的一径填了温软的满心满眼。
就如年少时,在树下等她放学的那个少年。
顾聿铭回过头,柔柔的眼波渡过来,有着能让人跌进蜜罐的甜度,“换衣服吧,顾夫人。”
温软本来没想过于隆重地收拾,看着顾聿铭这么仔细,她也就画了个淡妆,涂了个口红,气色立即就好了很多。
顾聿铭从衣柜里给她拿出来了一件白色系带衬衫,以及搭配的一条半身裙,“穿这个吧?”
CELINE。
她最爱的衣服牌子。
温软浅浅勾了唇,突然使了些小性子,“我不要穿。”
顾聿铭有些猝不及防,拎着那一副啊了声,“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个牌子的吗?你现在不喜欢了?”
看着他抓耳挠腮,温软绞起手指,翘了唇,“谁叫你给林晚晚也买了。”
林晚晚?
提起这个人,顾聿铭眼底阴鸷一闪而过,却仍是笑,“我从来不给她买东西,最多是给她钱。”
突然想到什么,顾聿铭垂下头,灯光在他修剪利落的短发上游弋出一股促狭的味道,“我的顾夫人怎么闻着有点酸酸的?昨天的饭菜好像没放醋啊?”
温软不好搡他,只嗔了他眼,去把衣服换好,然后站在镜子前转圈的打量。
“还可以吧?”
她翣着清眸。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目光热切、灼烈、火一样能把她燃烧殆尽。
他突然靠近她,将她狠狠拥入怀,抵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息,“真好看。”
羽毛似的,拨得温软耳尖微痒,慢慢地红了起来。
顾聿铭看着,忍不住手掌上移,搂住她夺命弯刀似的腰,“都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粑粑,妈咪——”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温若生的奶声奶气。
温软赶紧挣了挣,从他怀里退开,逃也似的去开门。
顾聿铭还懊恼着,谁知门一打开,温若生就揉着那双眼睛,突然撒腿跑过来抱上他的大腿。
“爸比,你太帅了!我都没有认出你来。”
然后抬头星星眼望着顾聿铭,一脸崇拜。
顾聿铭臭屁的同时,还是没忘记把若生的小脸转向温软的那一边,让温若生看着温软。
“妈妈不好看吗?”
若生一怔,哇的一声,“妈咪太漂酿了!”
一边喊着一边转移了阵地,跑过去抱住温软的大腿。
“粑粑麻麻为什么都这么好看哇。”
顾聿铭嘴角忍不住上扬,快咧到耳根子那里去,“因为爸爸妈妈今天要去领证了,要拍照的。”
“领什么证?若生不能领嘛。”温若生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
“爸爸妈妈是去领结婚证,这样爸爸妈妈就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了。”顾聿铭捏捏若生的小脸,给他挤出一个笑容来。
“那……那若生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拍照吗?”
温若生懊恼地垂下头,他和爸爸妈妈也只在水族馆照过那么一次,还是凑合照的。
他也想像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一样,照个正正经经的全家福。
顾聿铭怔了怔,突然反应过来,“那我们等会去拍全家福,好不好?”
“好哇。”温若生用力地点点头,以后他也可以把全家福照片拿给别的小朋友看了。
温软没有反驳,只朝温若生眨眼,“第一张全家福,在若生的生日拍,很有意义哦。”
三人兜兜搭搭,终于等来了张琛和司机开车来接他们。
张琛这次白纱布没有再绕着脑袋缠了一圈,只有额头上一块掌心那么大。
但温软见到,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疼吗?”
张琛接受到自家老总递来的冷视,忍着背脊发凉的,讪讪摸着额上的汗笑,“不疼,就是有点脑震荡,那个俞树炜下手有点狠。”
狠。
可不是狠。
她亲眼见到俞树炜面不改色,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刀插进顾聿铭的胸膛。
心头哆嗦了一下,一股后怕涌上温软的满心腔,她不由拨开顾聿铭的领口,“你伤好了,记得去找警察厅请示自备一个防弹衣。”
顾聿铭还在懊恼自己媳妇关心别人,就听到温软这么一句,人就像跌进了蜜罐,从心底儿里涌上甜丝丝的笑,“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39章 你去买防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