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成发了话，她不可能不拿。
只是她发现，赵晋成说了话以后，白染笑了，讽刺又肆意。
白羽将方子拿了出来，递给了研发部的人。
研发部的人接过方子，一张方子，有几十种材料，密密麻麻的写着，顺序和注意也很清楚，也就是说，白羽在写方子的时候，分外认真。
除了两个地方有问题，别的都很正常。
出问题的地方是玉竹和石菁。
仿佛是白羽不知道该怎么分辨玉竹和石菁一样。
所有人都记得，她拿对了香精，又放下了，选择了存的那一瓶。
这让人觉得很是费解。
这让他们很是怀疑，这份方子到底和白羽又没有关系。
“白小姐，你的方子上写的东西，为什么最后没有用？”总监看向白羽，带着疑惑道。
白羽避开他的目光，不和他对视，就让她觉得心理压力小了很多。
“我说了，是我对钟情的见解不同，一开始，我想要的是尾调淡淡的感觉，温淡如水，后来我又觉得，钟情应该是炽热的感觉，所以我临时改变了方案，请问这样有什么问题吗？”白羽始终是一脸淡定，仿佛她说的就是真的一样。
确实，一个人的见解，她说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谁可以说不对？
而白羽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死咬着不放。
不得不说，她很聪明。
总监点点头，他还能说什么？
赵晋成对这个结果表示很满意，他从总裁椅上起来，围着下属的位置转了一圈，然后道：“既然香水也调了，问题也问了，现在还有什么？”
“如果没有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还没有投票，赵总急什么？”白染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了过来，仿佛胜券在握一样。
“还有什么票需要投？”笨的人，就喜欢做些无谓的挣扎，不管她怎么做，白羽成为副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来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是研发部的规矩，赵总要干涉吗？”白染低笑道。
“投就投吧。”白羽拉住赵晋成的衣袖道。
她倒不是不怕，只是想要和白染区别来来，一个温柔如水，一个蛮横无理。
正常男人，都知道选择自己。
赵晋成和她对视，最终还是同意了投票。
一群人坐在会议室里面，每个人都有一张纸条，决定白羽是走还是留。
为了公平，这是匿名投票。
赵晋成的助理将意见箱放好。
白染走了过去，拍了拍意见箱，又看向众人：“现在你们可以投了，遵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都是匿名，谁都不用怕。”
她说完以后给众人让出位置来。
员工们都将自己的票选好，然后依次投票。
白羽看着一个一个的将票投完，不由得捏紧了手指。
她呼吸都不敢太大，仿佛会影响最后的结果一样。
很快，三十位员工投票完成。
助理开始数票。
白染只见助理的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支持白羽的人，恐怕很少很少。
助理连忙向赵晋成使眼色，可是赵晋成并没有看到。
票数对好了，赵晋成看向助理：“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