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尤明鸣一直住在客栈中,焦急等待着艾馥的消息,哪里也不敢去,一是生怕自己出门了,艾馥派人来找自己,而自己却不在,二是担心出去后,又碰到那个要账的混混,真是郁闷之极。
傍晚时分,艾馥的女侍卫给他送信来,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明日日落,正东街艾府后门找艾忠明。
这些个字顿时让尤明鸣悬着的一颗心放松下来,看来往后的这段时间,自己有着落了。
……
这些日子,艾馥还是惦记在京城再开一家白圆子,她已经托了隐风和人牙子帮忙找大一些的店铺,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
偶尔,自己也去大街上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店面需要出售或者出租的,因为答应小动物要在一起,而且自己手里的钱正闲着,还不如开个店呢。
马车带着艾馥在大街上慢慢逛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金和楼门前,身形好像是秦初尧。她急忙让马车夫拉住缰绳停了下来,然后从车窗望向外面,这是自己的幻觉吗?
“那是秦哥哥吗?”艾馥问道身边的小禾。
小禾望过去,“好像是秦少爷,真的有点像。”
艾馥又仔细打量,是他,真的是他,身穿一件蓝灰色长袍,身材高挑修长,脸部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尤其那双眼睛,比以前更加深邃和沉稳,他正在向前张望,似乎正在等人。
艾馥眼睛一亮,心里有点小激动,不是说人还没有回到京城吗,怎么会在街上碰到秦初尧?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正想下马车,刚掀开帘子,却看到秦初尧正微笑走向一个笑晏盈盈的少女。
少女穿着粉色束腰托底罗裙,外披蝉翼透白纱衣,大约十八九岁年纪,窄肩纤腰,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她的一颦一笑一举动,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
看着秦初尧对那个少女微笑,举止亲昵,有说有聊有笑,两人看上去极为养眼和登对,让人羡慕不已。
艾馥顿时愣住了,只是远远地看着,心情极为复杂,这个少女是谁?他为何与别人走在一起?而且明明回来了,却不通知她?她不知道答案,只是嘴角微微颤抖,想喊出声音,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心中酸涩难忍。
看着秦初尧扶着少女的手走进金和楼内,俩人低头喃语,他宠溺地对着少女微笑,为她整理风吹乱的发丝,然后俩人被小二带上了二层楼,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是金和楼是京城里有名的卖金银首饰的地方,看来,秦初尧是为这个少女买首饰的。
心被刺得生疼,仿佛被撕扯着一般,让她呼吸困难,心跳加快。她只能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吸气,缓解疼痛,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不知道在这三年里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也许就是个自以为是傻子吧。
“小禾,我们回去吧。”艾馥紧紧拽着自己的裙角,强撑着说道,脑袋好晕,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躺下来睡觉,睡过去就好。
“小姐,秦少爷居然和别女人在一起,太可恶了,你们是有婚约的。”小禾在旁边愤愤说道,她想去质问,但艾馥没有发话,她也只能双眼冒火瞪着前方,打抱不平。
“走吧,好累。”艾馥一刻都不想多呆,催促着离开。
“好的,小姐,你别难过了,别伤心了。”小禾没法,她也不会讲什么安慰人的大道理,只能这样反复安慰着艾馥。
回到府中,艾馥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流泪,着实心烦意乱,想着秦初尧和自己曾经的甜蜜和山盟海誓,一会儿又想着刚才的事情,她实在不敢相信秦初尧刚刚看到一切,这么多年的相处,那些点点滴滴已经深入骨髓,刻入心中,难道都是假的?
记得自己前世的同事,老公出轨后,同事就果断离了婚,按她的话来说,就是,爱情的路上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太多,本来两人行喝的是美酒,非要三人行来喝醋,迟早会胃穿孔的。
不行,自己得找他问个清楚,弄个明白,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了,那就解除婚约,彻底放手,如果是他想左拥右抱,也是不可能的,这种残缺的爱,自己也不会稀罕,也不能容忍。
虽然艾馥现在很想去质问秦初尧,但是现在她的头真的好晕,脑袋昏沉沉的,浑身没有力气,好像要死掉了一般,她现在只想快点睡着,什么都别想,这一觉醒来,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雨会停,太阳会出来,天空会晴朗。
迷迷糊糊,她好像回到了自己前世的那处出租房,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被子窝里还有温暖的温度,前几天看的书还放在书桌上,打开冰箱,那心心念念的大闸蟹好好地躺在冰箱里,很是新鲜,一点没坏。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又回来了?还是我正在做梦?艾馥使劲揉搓着脸庞,希望可以把自己弄醒过来,但是这一次没有用,她还是在这里。
艾馥拿起手机,满格的电,一看时间,正是救土猫摔下来的第二天,也是周末,难道自己是真的穿越回来了?她不信,打开房门冲了下去,外面阳光很刺眼,小区院子里那几只流浪猫看到她的出现,开心地喵喵直叫,围了上来找她要吃的,而她也完全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
旁边扫地的阿婆看到她,笑呵呵说道,“小姑娘,你又来给它们喂吃的呀?瞧这几个小家伙都等急了。”
艾馥呆了,就算是做梦,有这么真实的吗?
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还是那样熟悉,没有变化,一样的风景,一样的人,还有那些围着她的小猫们,一切似乎都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仿佛之前那个古代世界才是自己的一场梦。
艾馥疯了,自己怎么睡一觉,又回来了?这是什么情况?说穿越就穿越,说回来就回来,这世界特么变态了吗?
“土猫,土猫,你在哪啊?我要回去,不要在这里。”艾馥疯了一样的着急大喊道,丝毫不顾虑来往人们诧异的眼光。
人来人往,众人只是觉得她有病,纷纷躲开了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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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秦初尧是不是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