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艾馥跟家人提出,是否能把茅房改一改,不然自己上厕所太危险了,很容易掉下去。
艾馥其实也想到了现代的抽水马桶,但是自己大学学习的是新闻学,不是工科生,并不知道马桶里零零碎碎的设计,她只能凭自己的回忆,讲述了一下现代厕所的蹲坑,再放一个被中间挖孔的折叠板凳,这样可以坐着上茅坑,蹲久了也不累。
一家人听着她的想法,连连点头,因为建造一个这样的茅厕并不难。
听完艾馥的想法,艾全勇抽了两口旱烟,沉思了一会儿,在脚后跟磕掉烟灰,问李秀兰:“现在全家有多少钱?”
李秀兰现在每天都在算账,自从家里开始赚钱后,“我俩有20两4钱。”她又转头问小两口,“你们呢?”
“17两3钱。”孙书恬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艾全勇接着说,“到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我们还有60两进账,我想重新把屋子修建一下,盖个青砖大瓦房,就在秋收后。然后再买几亩地,趁着冬天让土地休息一下,然后上点肥料,顺便把土变得肥沃一些。你们觉得怎么样?”
“爹,我当然是觉得好,但是这样是不是太突然了。村里难免会有人眼红。”艾正力有点不赞成地说。
李秀兰和孙书恬也点点头,觉得艾正力说得有道理。
“正力,不错,知道藏拙,不显摆的道理。”艾全勇欣慰地拍拍儿子肩膀,虽然自己的儿子没有读过学堂,但是为人做事还是很明白的。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低调、藏拙是好的,但是我们也不可能一直低调。这房子还是当年我还能打猎的那个时候买的,这多年,除了屋顶的茅草换已过,这个屋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修理过,哪天要是下接连大雨,我真是害怕想馥妞说的那样,她上个茅厕摔下去,或者我们的屋子坍塌了,怎么办?
大家沉默了,说得也是,只修个茅厕,没什么太大意义,要是房子哪天没了,一家人住哪里呢?就算有钱,修好新房,也要一段时间,而且如果房子塌了,把埋在下面的家什物件挖出来也是个麻烦事。
“这个事情,在馥妞没有提出来之前,我就已经想了一顿时间了,而你昨天说的那个果酱的事也提醒了我。我想等馥馥妞那个果酱做出来以后,我们先给张掌柜试试,如果行的话,就把方子送给到村里人,有钱大家赚,这样一来,名声也有了,眼红的人自然少了。”
大家一想,这个主意好,本来覆盆子这小果子哪里都有,随便采摘后,做成果酱就能换钱。而且就算自己一家独吞,藏着方子不给,但是聪明的人买来果酱,琢磨琢磨也能做出来,这果酱方子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艾忠明和艾馥也在一旁听着,艾忠明听不明白,只知道家里可能要修新房子,心里特别欢喜。艾馥听到这番对话,觉得自己爷爷和老爹真是活得明白而通透,不给自己找麻烦,但也绝不惧怕麻烦,虽然他们不明白什么大道理,但是他们的想法却是跟着道理的本质方向同行。
讨论完后,艾全勇和艾正力出门打听哪里有卖田的,艾忠明则跑出去玩去了。家里,李秀兰和孙书恬婆媳就开始捣鼓果酱,而艾馥也放弃了午休时间,陪着一起弄。
孙书恬把火弄燃后,把洗净的熟透了的果子和白糖放入锅中,中小火煮。而李秀兰则一直把控火候,生怕把果酱煮坏了。孙书恬一边煮一边把果子碾碎,果酱渐渐变浓。一看差不多了,李秀兰把火熄,然后用滤布过滤,果酱红红的亮亮的。孙书恬再放入米醋,搅拌一下,等温度慢慢下来了,再加入了几勺蜂蜜,就可以了。
孙书恬拿了三个干净的小碗,先给李秀兰一碗,再给艾馥一碗,自己再来一碗。恩,好好吃,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荡漾在口中,细细品味,感觉里面还有淡淡的蜂蜜花香的回甜,像极了童年里那份纯真的美好。
“娘,这个好吃。”艾馥仰着头说。
孙书恬低头一看,闺女碗里的果酱已经吃光了,“馥妞,这个果酱就是这么干吃吗?”
“不呀,有很多吃法的,比如夹在饼子里吃,抹在馒头上吃,糕点蘸酱,还可以糖醋鱼,糖醋里脊这些都可以用果酱的。”
李秀兰和孙书恬婆媳俩人都把这些话记了下来了。
“娘,这个得用干净的罐子装,密封好,吃个半个月都不会坏的。”
“好,早准备好了。”罐子是孙书恬前两天就准备好了的,今天可以直接用。
艾馥的果酱还没吃完,刘小花跑来找艾馥玩。刘小花非常喜欢艾馥,觉得她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吸吸引着自己,有些神秘,跟别的小孩不一样。
“小姨怎么来了?“艾馥奇怪地问道。以前,刘小花觉得艾家人老是占她家便宜,平时基本上都不爱搭理他们,更别说主动登门。
李秀兰戳戳小孙女,悄声告诉她,“小花今天要来找你玩,昨天就跟我说了,但事一多,我忘了告诉你了。”
“你来了,小花,快到这里,嫂子这里有好吃的果酱。”孙书恬招呼着刘小花。
其实说实话,孙书恬不是太喜欢这个孩子,平时有些霸道,心眼又小,还任性,这次在山上跑丢,如果不是自己女儿去找,估计她不是受伤,也会大病一场的。虽然自己不喜欢她,但是架不住刘小花的爹妈人好呀,那几年的送钱送物的,也是帮了家里不少的忙,家里才走过难关,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孙书恬平时对她的态度还是可以。
刘小花坐在板凳吃着果酱,赞不绝口,“这是什么东西呀?这么好吃。”说着,几口几口就吃完了。“表嫂,能再给我来一碗吗?”又把碗递了过去。
那是当然好吃了,除了覆盆子以外,里面有糖和蜂蜜呀!孙书恬在心里说了一句,又给盛了一碗,“就是上次你们在山上采的覆盆子。”
“覆盆子?我记得它没有这么甜的嘛!”刘小花又看看碗里的果酱,又吃了一口,是有覆盆子的味道。
“恩,我们加了其他东西的,所以跟你光吃果子是不一样的。等会回去的时候,你拿一罐子回去给你爹娘。”孙书恬放了一罐子在桌上。
“好,谢谢表嫂。”刘小花开心地吃完,就去找艾馥玩。这个时候的村里小女孩会的玩法很少,无非就是打络子,踢毽子,玩瓦片等等,艾馥一点都不感兴趣,刚做完果酱的她现在只想倒头睡觉。可是刘小花又缠着人,又不好赶人走,艾馥就只能跟她说,“小姨,要不你到床上来,我给你讲故事吧。”
刘小花很听话,乖乖地上了床。两个女孩躺在一起,刘小花心里乐陶陶,感觉跟小侄女的关系更加亲密了,她不懂什么是闺蜜,就是感觉跟小侄女更像是姐妹或者密友。
艾馥给她讲了小红帽的老掉牙故事,讲这个故事是因为上次她一个人跑到山林里,以此来提醒她陌生世界的危险,以及规则的重要性。“从前,有个小女孩,她因为喜欢穿着带有红色帽子的衣服,所以大家都叫她小红帽……”
故事真是最好的催眠曲,刘小花正听到故事的最高潮,突然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声音了,发现小侄女已经睡着了。哎呦,好着急呀,小红帽被救出来了吗?故事都还没听完,怎么就睡着了呢?
刘小花很想叫醒小侄女,却发现她呈大字睡着的样子还挺可爱,小肚子鼓鼓的,一起一伏,很像蛤蟆肚子。她摸了摸小侄女的肚子,软软的,好有意思。算了,让她睡吧,自己也睡会吧,醒了,再让小侄女接着讲故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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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熬出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