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忠明心神不宁地回到家,映入眼帘,妹妹居然被一个不认识的人,还是个男人,抱着喂东西吃,虽然是个少年,但也是男的呀。这可把他气坏了,怒气冲冲走过去,“这是我妹妹,你怎么能抱着她呢?你赶快放下她。”
少年淡淡瞟了他一眼,全然没有理他,而艾馥正沉浸在美食中难以自拔,完全没有听到她哥的声音。
他更生气了,“妹妹,快下来,快点。”脸都涨红了,正准备扑上去,结果被卸完货过来的艾正力一把抓住后背衣服,只有两只脚还在使劲蹬着地面。
“爹,爹,你抓我干什么?你没看到吗?他抱着妹妹呢!”艾忠明全力挣扎,衣服都快扯破了,急得脸色由通红变紫,一个没稳住,鼻涕流下来,太跌面子了。但是他的劲哪有他爹大,没挣脱不说,屁股还被啪啪打了几下,这屁屁熬锅肉滋味不好受,疼得他想哭,想叫唤,但是他绝不哭,绝不叫唤,因为这里还有个讨厌的人在那里,不想被人看怂了。
艾馥也反应过来,着急想从少年的身上下来,去解救艾忠明,结果被少年拉住,“别动,放心,你哥没事。”他给张掌柜使了眼神。
张掌柜心领神会,马上劝阻,“别打了孩子了,我这里有好事情宣布。”
艾正力停下来,艾忠明则拼命挣脱老爹的拉扯,羞愤地看了少年一眼,跑到屋子里,把门使劲关上。
艾馥则担忧跑到屋里的哥哥,用稚嫩的声音恳求道,“大哥哥,我想进屋去,你让我进去,好吗?”
“不好,你先坐着。”少年拉着她不让动。艾馥急得没法,惹不起啊,感觉他说的话自己就得服从一样,有一种天然的威压。
张掌柜接着问李秀兰,“你家的鸡一天能生多少鸡蛋?”
“大概二十个左右吧。”李秀兰笑容灿烂,心里隐隐感觉他们可能是看中了自己家的鸡蛋了,毕竟这味道天下地下难找,实在美味。
“这样,你们攒满一百个鸡蛋就给店里送一次,一百个蛋算十两,你们看怎么样?当然,味道一定要保障,就是今天这个味儿,不能变。”张掌柜对艾家人宣布。
艾家人都被这个天上的大馅饼给砸晕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李秀兰使劲掐了手心,疼着呢,是真的,没有做梦,是个一百个十两,她没听错。
孙书恬则在心里飞快算账,家里的鸡一天能下二十个鸡蛋,就是二两银子,一个月就是近六十两呀!这个数字对于孙书恬来说简直就是梦一般的存在啊!
“爹,娘,一个月快六十两了!”孙书恬说出来的声音都在抖,不像是自己的嗓音,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媳妇,你没算错吧。”艾正力还在拿树枝在地上比划算着,觉得一个月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自己媳妇肯定是算错了。
孙书恬眼角轻轻地扫了一眼自家老公,计数能力差的人,居然还来质疑自己:“没错,是一个月快六十两,我的心算还从来没有出过错。”
“这是真的吗?”艾全勇听到钱数,转头看向张掌柜,欣喜得无以复加,嘴里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今天买野猪刚得了银钱,现在又有钱送上门来,从艾馥来了后,这好事就没停过。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张掌柜点点头,“艾老哥,你说是不是?”
“是,是,您是个好心人。”艾全勇频频点头,手脚不知道放哪里,已经有点晕得找不着北了。
“那如果我们多养鸡,生的蛋,你们也这样收吗?”李秀兰激动地问,她在家里这几个人中还算是镇定。
“如果蛋的味道一样,我们食味馆就收,拿多少,收多少,价格不变。”张掌柜郑重地承诺。
艾家的几个大人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艾馥,一定是因为馥妞的原因,鸡蛋才变得那么好吃,真是家里的福宝宝呀!
艾馥则心虚低下头,心里喊道,我也不知道鸡蛋为什么那么好吃啊!
“我们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想看看你家的鸡有什么不同之处。”张掌柜提出一个要求。
李秀兰面露难色。“张掌柜,不是给你看,确实是今天太忙了,鸡窝还没打扫,估计味道有点大。”
“那就让鸡出来。”少年说。
艾家人没法,只好让孙书恬去鸡窝,把鸡放出来。鸡们跟在孙书恬的身后,排着列队,整整齐齐地踱着步走出来,小红走在最后,喊着,“左右左,左右左,大家走整齐,步子要一致。”嘹亮的鸡叫响彻院子。
艾家人已经习以为常,可以是少年和张掌柜没有看到过,特别稀奇,尤其是张掌柜,围着圈地看,上面看了,下面也看看,惊奇地问,“你家的鸡精神不错啊!还会排队?还会列队走?连脚步都是一样的。”
“可能家里两个娃娃喜欢排队走,所以鸡也跟着学会了吧。”艾全勇打着哈哈,掩饰说。
“那你家鸡都吃些什么?”
“就是鸡糠一类的,有时候,会去河边给它们爪子蚯蚓河虾什么的,有时候,我家孙女会带它们去河边小树林吃小虫子,没有啥特别的。”李秀兰按照平时喂养的方法回答道,眼神里却流露着一丝警惕。
“怎么就能下这么好吃蛋呢?”张掌柜还是觉得纳闷,还想追问什么,却被小东家用眼神制止了。
艾家人这才松了口气,特别是艾馥,好怕他们会追问下去,不能自圆其说了。她轻轻地吁一口气,真是吓死宝宝啦!
张掌柜跟艾全勇拟好协议,包括鸡蛋的价格,每天提供的数量,买卖的限制,优先购买权等等。
办完事,少年和张掌柜准备回去了,少年让张掌柜把马车里的那几匣子点心都送给了艾馥,他实在是有点喜欢这个小姑娘。艾家人把他们送到村口,艾馥乖乖地站在少年的右手边,少年蹲下,摸摸她的头,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舍,“你叫什么名字?”
“艾馥”她乖乖地回答。
“我叫秦初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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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