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生理卫生教育？”程凛皱眉，听不懂，但是听上去又像大夫说的术语。
他媳妇不可能真的是对男人抗拒到动不了情吧？
“回去先给微五楼六他们来个生理卫生教育课培训。”白清歌点头：“免得将来出去丢了你镇南王的脸。”
程凛：“……”
只听到外面晴翠园的老鸨带来的男人上前一步说话：“公子，小人认为，这女人第一次不情愿，定然是害怕疼痛，实际上第二次就不疼了，可女人抗拒，是男人的原因。”
“继续说。”微五清了清嗓子。
“女人啊，最喜欢金银首饰，什么定情信物，最好拿她喜欢的东西砸过去，让她心中欢喜，然后借故把她掳到床上，蒙上她的眼睛，绑了她的手足，再脱了她的衣裳，公子再……”
“咳咳咳……要是被那女人下令到床上脱了衣裳怎么办？”微五能想到主子受的罪了。
“小人指导男女情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被女人脱了衣裳羞辱一番，女子不动情的，那只能用些手段了，让女人感觉到男人的好了。”
“什么手段？”
“殷红，你是女子，你觉得什么手段男人抗拒不了？”
于是，盈盈袅袅的女子声音听了让人酥麻：“当然是男人要露出八块腹肌了，孔武有力，女子看了心动不已，然后，然后就顺理成章了。”
那女子说着说着，在微五面前搔首弄姿，微五看了吓的连连摆手：“好了，出去吧！”
晴翠园的老鸨上前就抱了微五放在桌子上的金条：“谢公子厚赏！”
……
程凛黑着脸，白清歌则忍不住笑。
微五有口难言，驾着马车，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自家主子的黑脸就知道，一盒金条白花了，自家主子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主子，听说美食贸易一条街上，京城最大的首饰行今天在宁城街上开业，主子要不要去逛逛？”微五在马车外讨好程凛。
虽然白花了，也算是摸着点头绪，主子该买礼物送给夫人，说不定有转机。
“去吧。”
聚宝楼。
白清歌依旧是一副男人装扮，同程凛进了聚宝楼。
第一天开业，人还真不少，白清歌随意逛着。
从前是医学院的研究生，天天钻在实验室内，不适合佩戴首饰，家中底蕴深厚，什么和田玉，金丝玉，缅甸玉的手镯挂件都很多，她也只是看看而已。
所以，并不稀罕大夏这些东西。
程凛则直接到了贵宾室，教微五喊了掌柜拿最好的首饰上来。
掌柜大喜，拿了本店最好的十件首饰上来，白清歌看了一遍，给微五建议：“豆绿最喜欢玉镯，那件不错。”
“贵是贵了点，可跟着禅宝赚了不少，讨好女人欢心，不要舍不得。”
微五看了眼程凛，这下相信了程凛的话。
程凛也苦了脸。
倒是白清歌心中一动，宁城属于东倭，靠近海边，说不定会有西方的首饰传进来：“掌柜，聚宝楼有没有一种镶嵌着白色透明的石头的指环？”
“有，还真让夫人说对了，聚宝楼的商船出海回来，带回来不少奇怪玩意儿，有一对指环挺特别，不过……鉴宝师说那就是一种西洋的石头玩意儿，不值钱，夫人要不问我还想不起来。”
“我从小就喜欢些稀奇古怪，又不值钱的玩意，掌柜拿上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