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孤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无论是何等真相,我都会为熊家翻案,走吧,随孤去找任大人。”
楚墨深吸了口气,他真怕,真怕楚国的情况与赵国一样!
“嘿嘿,我就知道你够义气,也不枉我之前为你当了那么多次背景板。”
华天龙嘿嘿大笑起来,别人把他楚墨当太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在楚墨身上感觉到一种亲切感,与他毫无隔阂,甚至楚墨一个眼神,他都看得懂是何意。
楚墨摇头苦笑,带着二人便朝着后院走去,当三人来到后院时,任生书还在忙着用水壶浇那美人花,当看到楚墨三人时,任生书似是想起了什么般,轻叹起来。
“任大人当真好雅致,昨天亲手将邪族官员关进大牢,今日便如此洒脱给花浇水施肥?难道你不怕晚上被那些邪族官员给刺杀了吗?”
楚墨走上前去,打趣起来。
“这什么花,这么难看,红不红艳不艳的,比野花还难看。”
华天龙直言直语,伸出头看向那盆盆奇丑无比的美人花,满脸不屑。
“嘿嘿,小子年轻,不懂也正常,这叫美人花,实乃天下罕见!你可不要小
看这美人花,这美人花啊,起初奇丑无比,长成便美丽动人,成熟之后更是艳紫妖红,更惊奇的是,这成熟之后的美人花,就像美女一样,亭亭玉立。”
任生书朝着华天龙徐徐解释起来,随后缓缓将水壶放下,看了一眼楚墨,随后恭敬道:
“老臣知道太子所来何事,只不过在说之前,老臣有一件东西需要让太子过眼。”
说完,任生书拍了拍手,顿时从其身后走出来一个老者,老者手持一个礼盒,恭恭敬敬地递到楚墨面前,楚墨随后将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赫然让楚墨脸色大变,惊呼出来:
“这……这是……”
深吸了口气,任生书露出前所未有的浓重:
“没错,这是先皇圣旨!”
华天龙跟熊悦目光纷纷一抖,他们熊家跟先皇有何关系?
拿起那道刺眼的圣旨,楚墨只感觉自己的手再抖,自他穿越过来,脑海中便没有先皇的任何事情,难不成,这里面有隐情?
“你先打开看看吧。”
任生书看着楚墨,眉头紧锁,他不知道这件事告诉楚墨是福是祸,但他知道,现在若不说出来,恐怕以后被扒出来的时候,楚皇
会更被动。
楚墨颤抖地揭开圣旨,当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楚墨犹如雷劈一般,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瞪大双眼,看向任生书:
“绝不可能!”
身后华天龙跟熊悦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起来,尤其是熊悦,那双清亮的双眸,缓缓留下了泪水。
见状,任生书叹息道:
“世事无常皆是,没什么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您既然看了这道圣旨,那便听老臣把事情经过说完吧。”
“先皇陨落之时,熊家欲有造反之意,那时候的熊家,重权在握,雄霸一方,甚至大半楚国都要听从其命,先皇为了让当今楚皇陛下顺利登基,便想罢了熊家兵权,但此事无解,因为熊家已跟邪族合作,欲想谋权篡位。”
“矛盾爆发那年,老臣正好在宇文化及门下,当初,老臣表面是宇文化及门下,实则早已是楚皇陛下的眼线。正巧那年宇文化及让老臣负责监视熊家动向,而不知是老臣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那晚,数名邪族高手涌进熊家,将之一家屠杀干净!”
“我连忙将此事报告给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带人赶到熊家时,熊家早已是血流成河,只
有熊霸天跟其女熊悦活着,那一夜,当今陛下亲自赶到熊家,放了熊霸天一条生路,并且下旨,不让他回归楚国。”
“熊家一夜之间被灭门,这个帽子自然要扣在宇文化及头上。”
听到这里,楚墨伸出手中的圣旨,朝着任生书询问道:
“那这份圣旨,是何意?”
任生书摇头苦笑道: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老臣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而已,至于这份圣旨,是老臣无意间从熊家手里得到的,老臣不敢妄言,只是这圣旨,太蹊跷了。”
“因为圣旨上说的是,当今陛下,与邪族合谋,所图大事!至于熊家,熊家先辈一致决定,甘愿被灭门,为当今陛下铺路!”
“至于那是何等大事,老臣也不知,这件事,恐怕也知道当今陛下才能为殿下解惑。”
深吸了口气,楚墨眸子露出深深不可置信,他的父皇竟然很早就与邪族合谋?甚至那熊家是甘愿牺牲自己!
这里面,定有隐情。
“悦儿,你父亲临死之时,是不是让你不要为他报仇?”任生书将目光落在熊悦身上。
不可置信的熊悦面对任生书的询问,似乎想起什么,微
微点头,轻语道:
“父亲临死之前,告诉我,不要与邪族有瓜葛,更不要找邪族报仇。”
“这就对了!”
任生书又提起那水壶来,朝着美人花继续浇水继续道:
“楚国看似表面平淡,实则这水很浑很深,不然太子殿下真的以为楚国为何能在五大帝国之中立足?难道真以为是一个小小的宇文化及?不!我们都错了!”
“楚国就像这美人花,初时奇丑无比,但是长成之时,艳丽动人,陛下他老人家的心思,岂是老臣所能揣摩的?殿下也莫要多问了,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
“至于这道圣旨,你想拿,就拿走吧。”
楚墨将目光缓缓落在身后的熊悦身上,一个是任生书亲自看到的版本,一个是圣旨所写,究竟哪个才对,任生书并未回答,但是楚墨几人心里明白,这圣旨,不会有错!
换句话说,熊家与邪族勾结,也是奉旨行事!
“你放心,熊家一事,孤绝不会善罢甘休,等明日回了京城,孤会亲自拜见父皇,询问事情经过,必然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
“孤这般做,不是为你们熊家,而是为了整个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