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行拿着一把软剑,给大家表演了一支剑舞。
刚柔相济、别开生面的表演,让所有人忽略了他的性别,只注意到了那翻飞的剑影和曲转腾挪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身形。
一舞跳罢,下场的时候掌声雷动,王佑安注意到在场几个姑娘的眼神都绕着郝任行打转。
其中也包括了那位韦小娥女同志,再次上场报节目的时候,视线都有意无意的落在郝任行身上,脸上也多了一丝娇羞。
心里不由再次感叹,春天快到了!
接下来还有唱二人转、黄梅戏,打快板的,虽然没有剑舞精彩,也让人看得兴致盎然。
王佑安跟郑长山看完了节目,开车回家的时候,还道:“没想到,一群男人们还挺多才多艺!”
郑长山有点酸溜溜的道:“二百多号人这么几个节目都凑不齐,也说不过去。
再说那些人的水平,也就稀松平常而已。
我还会吹笛子、打架子鼓呢!”
王佑安还真不知道这些,不禁道:“做夫妻这么久了,才发现,原来我对你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于是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郑长山边开车,边把自己的老底儿交代得干干净净。
包括上一段婚姻,养了几年的孩子最后却不是自己的,就差没说小时候尿床的事情了。
到了谢政委的小院时,两人自觉感情上了一个新台阶。
下了车,两人手里又多了一袋子东西,提着往离这不远的警察局后面走去。
姚局长家就住在这里的集体宿舍里。
前段时间,把工作上的事情彻底理顺之后,就特意抽了点时间,由郑为民带着两人,过来拜访道谢。
后面又因为郑为民给人调理身体里的陈年旧伤,俩家人的来往多了起来,关系也渐渐拉近了很多。
偶尔王佑安两人也以在农业研究基地上班的名义,送点农副产品过去。
不图别的,就图县官不如现管,有了这层关系,一家人在这里生活,能避免很多麻烦事。
眼下过节,两人特意从空间里拿了两只处理好的鸡,跟一捆小青菜过去送节礼,熟门熟路的敲响了姚家虚掩的房门。
可没想到过来应声的人,却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郑长河把门拉开,看到面前的大哥、大嫂,脑子里也懵逼了一瞬,三人门里门外的站了几秒钟,然后同时问出了声:“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怎么在这里?”
几人正待重新开口说话,屋里却又响起了一道娇媚的女声:“郑大哥,是我堂哥他们回来了吗?”
然后一张娇俏红润的小脸,从郑长河的身后,探了出来。
王佑安跟郑长山顿时精神一振,两人眼里的光,比刚刚看到开门出来的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还要闪亮几分。
郑长河在两人的目光下,脸微微发红,有些羞窘的介绍道:“这是我战友的堂妹,姚小芸!”
说完又扭扭捏捏的加了一句:“刚刚已经答应做我的对象了!”
听到家里的老大难,终于有人肯要了,郑长山脸上漾起大大的笑容。
王佑安笑着跟人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王佑安,是郑长河的大嫂!
他叫郑长山,是大哥!”
说完不等人回应,就继续道:“我们过来找姚叔有事,他没在的话,我们再去前面局里看看去!”
说完把鸡和菜,塞到郑长河手里,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就拉着郑长山快速闪人。
她就想着不能耽误了,快三十的小叔子谈恋爱,军人找个媳妇不容易,跟人相处的时间也很少,可不能没眼色的杵在这里当电灯泡。
还是郑长山边走边回头,告诉弟弟新家的地址,叮嘱人记得回家。
两人一路兴奋的往家去,因为突然变天,刮起的凛冽寒风,吹得路边树上仅剩的两片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此时落在他们眼里,也有了缠绵悱恻的感觉。
郑长锦今天不上班,就给安大姑放了一天假,于成也早早的回来了,两人到家时,厨房里已经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今天是元旦节,也是前妻结婚的日子,想通了的郑为民,在烧了炭火御寒的屋子里,给三个孩子声情并茂的讲掩耳盗铃的故事,半点低落的情绪都没有。
看到儿子儿媳回家,还笑眯眯的问:“队里的节目好看不?”
王佑安笑着回道:“好看!
不过今天最好看的还是二弟长河相亲,被我们撞见后,害羞的那张脸!”
郑为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得呆愣愣的看着两人。
一边的郑长锦有些不可置信,一连串的问:“你们看到二哥了?
他在哪里?
跟谁相亲?”
郑长山这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道:“看样子是出去做任务,没有收到我们搬家的消息,我告诉了他地址,应该晚点会过来!”
听完了整件事,郑为民笑得嘴角裂到耳后根,道:“姚局长的侄女,应该是那个叫小云的丫头。
我在姚家见过一回,听说在纺织厂里当干事,人品样貌看着都不错!”
王佑安不知道人品咋样,可刚刚那姑娘确实长得漂亮,一双杏仁眼水汪汪的格外动人。
郑为民高兴得在屋里转了两圈,一拍巴掌,指使道:“长锦看着孩子,长山你们多弄些好吃的,我去找姚局长去,叫他们今晚一起过来吃饭!”
话落,人已经到了院子门口,小跑着往门外去,半点没有向来的稳重样子。
余下的几人,看孩子,洗菜、炒菜、收拾桌子碗筷等等,顿时忙得团团转。
姚家至少四个人,再加上一个郑长河,于成刚开始准备的饭菜,完全不够吃。
好在家里向来不缺食材,不缺锅具,几个灶洞都点上火,很快就能赶出来一桌子好菜。
等不多时,院门口就传来了几人说话的声音。
郑为民跟姚局长,一口一个老哥,老弟的相携着走进了院门,还在感叹着缘分两个字的奇妙。
郑长河落在后面,殷勤的照顾着未来的媳妇、未来的堂兄,还有未来的大伯母!
提醒着人小心脚下的门槛,那谄媚的样子,看得人直无语摇头。
王佑安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了这一幕,见郑长河的眼睛跟长在了人姑娘身上似的,姑娘的小脸,则红得如同朝霞一般,不禁再次感叹,春天真快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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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