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起床退房,出了招待所,就随便选了个方向走。
到了无人隐蔽的地方,王三妹进了空间,跟郑长山两人吃了早饭。
就找了化妆品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很快原先出彩的五官变得平凡,白皙的皮肤变得蜡黄。
郑长山收拾了碗筷出来,看媳妇没十分钟,就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忍不住道:“你好歹下手轻点,自己的脸这么糟践!”
王三妹白了男人一眼,继续往唇上抹粉,让红艳的嘴唇显得黯淡发青,道:“这脸啥样,反正我自己又看不见!
你要嫌丑,别看就行!”
夸媳妇“不管怎样都好看”这样的话,郑长山还是有点底线,说不出口,一时只能在边上嘿嘿的干笑。
王三妹把自己捯饬成了村里操劳完家里,操劳地里,被生活和日头磨去了颜色的贫苦中年妇女。
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股劳苦大众的形象扑面而来,让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暗自得意,集训过了大半年,这手艺没用,也还没生疏!
最后把柳眉描粗了一点,就算是大功告成,然后把郑长山拉坐在椅子上,也给他改头换面起来。
两人都是有正式工作大好前途的人,可不能让人查到跟黑市有丁点的关系。
看着沉稳帅气的人,随着自己的涂抹,变成了一个面部黑黄的普通庄稼汉,才满意点头收工。
郑长山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新模样,觉得跟现在的王三妹还挺有夫妻相,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两人翻出来两套最破旧的衣服穿上,才出了空间。
王三妹还算有良心,跟男人道:“我们离这边辖区远点再找地方出售粮食!
不然黑市出现一大批粮食这样的事,肯定得惊动公安。
这边的公安局现在已经够忙了,还是别给他们找麻烦了!”
郑长山笑着点头,只觉得他媳妇太好心,太善良,太会为人着想!
在空间里待了十来天,物质虽然极大的丰富,可天边初升的暖阳,树叶尖上欲滴的朝露,这些以前平常至极的事物,现在都让郑长山觉得莫名的亲切。
他还是喜欢这个昼夜分明,有太阳雨露,人声嘈杂喧闹的世界。
两人在大街小巷里穿行,顺便尽可能多的买装粮食的口袋,饿了还去国营饭店里吃了两碗肉丝面。
到了下午两三点,自觉离火车站那片区域已经够远,才开始沿着公路两边查看起合适的地方存粮,这样即使有大批粮食出现也不引人怀疑。
两人商量着,最好找个无主的孤立的房子,还不能太烂!
可现在这世道,这样的房子委实不好找。
走了快二十来里地,才发现一处勉强附和要求的,这是一处城隍庙。
三间砖木结构的房子,屋檐飞翘,木窗雕花,上面还有些斑驳的红漆,让人得以窥见以前的香火鼎盛。
可惜现在破烂的敞开的大门里,泥筑的城隍爷,头被砸得稀烂,身体也只剩了一半,前面的供桌上没了香炉纸烛和贡品,只堆满了掉落的泥块和尘土。
顺着几级石阶走进正殿,房子还算完整,只是蛛丝绕梁,灰尘遍布。
又看了看两间偏殿,里面同样脏乱不堪,一间屋顶还破了个洞,昨晚的雨水,在地上汇成了一个浅浅的水洼。
打量完了,王三妹对郑长山道:“就这里了吧!
附近没有人家,离公路也近,打扫一下就成!”
郑长山点头,调侃道:“从这里拿出大批粮食,别人要查不到人,估计还得以为是城隍爷看不得百姓日子艰苦,不计前嫌,大慈大悲的放粮食了呢!”
王三妹沉思一会儿,道:“那我们就索性做得像样点,粮食别要高价了,供销社卖多少就多少,不要粮票!
让黑市的人把出售价控制一下,也让尽可能多的人吃几顿饱饭!”
郑长山听了这话,倒是一点没觉得王三妹败家,在他眼里,此时他媳妇简直浑身冒着神圣的金光!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话好说,可真落在实处了,很多人都舍不得,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拥有的还不够多,有几个有他媳妇这么舍得、大方?
不得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时在这个男人眼里,估计王三妹放个屁那都是香的!
接下来两人开始打扫房间,都是干惯了活的人,也不用弄得多干净,很快就打扫了出来。
太阳开始西斜,两人进空间洗漱了,又吃了点东西,然后拿着麻袋让空间里的几个苦力帮着把粮食装袋。
看几个人干了一会儿活,两人才又出了空间,找买家去。
估摸着有十几万斤的粮食,一家肯定吞不下,得多找几家防止别人屯着慢慢卖,想着大捞一笔!
有灵敏的耳目作弊,王三妹带着郑长山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黑市。
再在附近观察倾听一会儿,这个黑市里能做主的人,也就无所遁形了。
锁定了目标,谈生意的事就交给郑长山。
他虽然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可这么低的价格,卖现在到处紧缺的粮食,就不可能有谈崩的时候,只是看人敢买多少而已!
这个黑市的老大,人称龙爷的显然是个胆子大的,一听跟供销社一个价,看了郑长山手里的样品,开口就道:“哥们,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郑长山笑着摇头道:“粮食我那里多得是,这么低的价放出来,只有一个条件,你们卖出去只能翻一倍的价钱!
这利润不高,你考虑下,再说要多少的话!”
听到这条件,龙爷就知道这人纯粹是想着做好事来了。
心里一边骂这人傻逼,有钱不知道赚,一边想着给下面干事的兄弟们开了工钱后,自己还能剩多少?
他倒是没想着先把粮食买了,然后不按规定卖。
只从人家能拿出大批粮食这事,就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出尔反尔这事,得分人,不然他也不能稳坐这东城区的黑市老大好几年。
龙爷琢磨了一会儿,最后咬牙道:“我要一万斤粮食!”
利润不高,当然也就不值得冒太大的风险,这些粮食拿去打点关系,再分些给手下们,剩下的流入市场就不打眼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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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七十八章: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