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麦香味飘散,王三妹正麻溜的烙着饼,配上昨晚锅里剩的肉汤,再用黄瓜、西红柿拌上两个小菜,早餐就差不多了。
郝任行进厨房拿了两个饼子啃着,把新的发现跟王三妹说了,然后又在屋子附近继续查找军火库的线索。
不过直到太阳当空,七号、九号把猎物处理完了,都没再有什么进展。
王三妹吃完早饭,歇了一会儿,看其他几人都在,眼睛扫过地上姿势都没变过,沉默表明拒不合作的人,跟几位队员说了一声,干脆自己一步步的开始丈量这附近的土地。
按郝任行搜到的账本看,那军火库肯定不会小了,就不信找不出点蛛丝马迹出来。
首先选的就是屋后的山林,随着山势往上,脚踩在落满了枯枝败叶的林间,竖着耳朵听着地底下的声音。
咔嚓咔嚓、悉悉索索各种虫蛇在土地中进食、爬行的声音不绝于耳。
以房屋为中心,在山里来回走了四五里地,都没什么发现。
寒暑不侵的身体,此时也觉得天上的太阳让人燥热难耐了起来。
闭了闭眼,又喝了一杯空间水,身体重新充满了力量,烦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继续探索着每一寸没踏足过的土地。
走到一片酸枣树林时,地底下的声响终于有了变化,不再只是蛇虫制造出来的声音,她还听到了风过夹道的声音。
仔细辨别着风声,寻着往声音最大的地方行去。
又走了两里地,前面就是一处悬崖,低头看去,两三百米高的石壁上,青苔密布,偶有几颗岩松旁逸斜出,点缀其间。
王三妹看看这高度与陡峭的岩壁,不敢掉以轻心。
从空间里掏了几根绳子出来,头尾相连,打上死结,最后一头拴在崖边的树上,一头绑在自己的手臂上,才小心的抓着绳子顺着崖壁往下爬。
还没爬到一半,就在一块崖壁突起的下面,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呼呼往外冒着白色雾气的洞口。
这说明里面的洞挺深,温度远低于外界,洞口矮小,跟一般的天然洞穴没什么区别。
在洞口边站定,解下了手臂上的绳子,腰弯成了九十度,往洞里走去。
只向前走了十几米,一个转弯后,山洞就高了很多,呈半圆形,有明显人工开凿的痕迹。
看来地方找对了,不枉费这半天花的时间。
直起腰,脚步快了很多,飞快地在山洞里穿行,很快看到了一个个人高的实木箱子,随手打开两个,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再往前,就看到了榴弹炮、迫击炮等大炮的身影,隔了二十多年,这些东西依然散着金属独有的光泽,面上厚厚的油脂让它们在岁月的侵蚀下,历久弥新。
王三妹没再看这些,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再不回去队友不定得出来寻找,她快速的找着其它的出口,运军火进出,绝不可能走悬崖峭壁。
一个山洞连着一个山洞,中间还有岔道,山洞的走势却是整体向下的,十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被石块堵上的洞口。
石块与洞壁的缝隙间,有点点细碎的光线洒进来,伸手一堆,石块连着外面伪装的荆棘一起倒地。
如火的骄阳洒在脸上,有些刺目,王三妹不由得眯起了眼,视线透过眼皮的细缝打量四周。
眼前的树木草丛,跟这大山里的随便一处,都是一样的,一时竟看不出来在哪里!
不过很快耳朵就捕捉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朝着水声走,没一会儿就看到了那处还飘着动物腥臊味的小溪,跟不远处的吊脚楼。
快步回到了房子前,地上的几个特务已经没见了踪影,倒是看到了好几张生面孔,个个穿着绿军装。
见到王三妹,还防备的把手放在了腰间挂着的枪盒子上。
一个面容严肃的人,嘴里厉声问道:“你是谁?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王三妹还没回答,张守道就从边上的厨房里走了出来,道:“自己人!”
然后问王三妹:“十号,出去这半天,可查到了什么?”
“我找到了军火库的位置!”王三妹笑着回道。
这话一出,厨房里奔出来两个拿着菜刀锅铲的八号和九号,两人齐齐问道:“真的?在哪里?”
张守道先吹了声哨子,然后才道:“带路,我们先去看看!”
哨子声落,附近各处林子里涌出来了不少人,除了几个队友,其他都不认识。
王三妹大概扫了眼,没来得及坐一下,又带着人往军火库去,好在并不远,不一会就到了。
张守道看着面前的洞口,转头对王三妹温和道:“你从昨天累到了现在,先回去吃点东西,再找地方休息一下,我们回去时叫你!”
王三妹进去过一回,也不好奇了,再说确实有些累,道了谢,就转身回去。
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木头房子这边一个人都没有,应该都去看军火库了,厨房里的饭菜还没熟,索性从空间里拿了点东西吃了,直接上楼在地板上铺了些柴草,就躺了下去。
边上那张做工比其它东西都精致讲究的大床,在昨晚听了半晌的春宫戏后,她实在睡不下去。
军火库里,看着一行人清点着各种军火枪械,郝任行激动的问他大舅:“这次比赛咋算?
我们是没猎到多少猎物,可这些东西加我上交的名单,就算那几个特务死鸭子嘴硬,啥都不招,这功劳也绝对是一组比不了的!”
七号在边上听了也道:“就是,而且一坛酒奖励我们这么大的功劳,有点太少,要不还是一人一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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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军火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