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北早听说了,王有寿这媳妇是咋来的。
委实这小舅子白长了一幅机灵样,实则糊涂得不行。
骗回来个媳妇,还到处炫耀自己的手段了得,跟干了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这村里不说一半至少三分之一的人,都知道这婚事的由来。
此时听了郑长山的话,点头道:“行,我会留意的,有事给你捎信!”
得了准话,郑长山笑着跟人道了谢,也不多留,转身就跟王三妹走了。
完全不理后面一群人的反应。
看着围观的人,异样的目光,王母心里暗骂:这哪是来道喜的,这分明是来讨债的!
不过大喜的日子,再怎么也得撑住了,跟边上队里的人笑着解释:“我三女婿是大夫,忙着上班,能抽时间来这一趟就不容易了!”
边上的人,心里暗呸:一个队里住着,谁不知道谁家的底细咋的!还编!
不过人家到底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笑呵呵的回道:“就是,听说郑大夫的医术远近有名,忙是肯定的!”
不提这边气氛诡异的婚礼,王三妹带着郑长山入了山林,天天在家里转悠,好久没出来逛逛了。
五月的山里,茂密的树叶遮住了中午刺目的阳光,还算阴凉。
蝉叫虫鸣的林子,因为两人的入侵,静了一瞬,又喧闹了起来。
没走多久,王三妹眼尖的发现了一只觅食的野鸡,手里早捏着的石子,瞬间飞了出去。
一声短促的哀鸣后,野鸡扑棱了两下翅膀,没了动静。
王三妹跟身边的男人笑眯眯的道:“你陪着我走了一趟娘家,中午我请你吃野鸡!“
“那一只可不够,还得多来两只才行!”
郑长山边跑着去捡野鸡,边道。
“多几只都行,只要你能吃得下!”
王三妹说着话,手一扬一颗石子破空而去,又命中了一只斑鸠。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王三妹负责扔石子,郑长山就负责捡猎物。
两人一路追着猎物跑,不知不觉的竟然到了王三妹以前养鸡的山脚下。
郑长山有以前练武的底子,加上这段时间修习练体术,一路过来也有些喘气。
看到前面有一条小溪,找了一处大树下阴凉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把身上挂满的猎物取下来,嚷道:“够了,不打了,先歇会!”
王三妹没意见,在边上的一堆猎物里扒拉了两只肥硕的野鸡出来,
郑长山看了赞道:“这两只肥,烤来吃肯定香!”
王三妹一听,又换了两只瘦点的,虽然这里算是深山了,但还是在附近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凭空掏了只锅出来,又拿了些调料,蘑菇,青菜,碗筷,见差不多齐了,想了想,最后地上出现了两根板凳。
拿了一根凳子坐下,才道:“不吃烤的,容易上火,炖点蘑菇野鸡汤,烫点青菜在里面就行!”
郑长山看着凭空冒出来的东西,抚了抚自己的心脏,又四周打量了一圈,见没人,放下了心,才道:“光天化日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要吓死我啊!”
王三妹手里出现了几个冒着热气的包子,递给郑长山两个,才道:“我早看了没外人才拿的,吃点东西先垫垫!”
郑长山无奈的叹口气,觉得自己迟早得被媳妇吓死。
在小溪里洗了手,接过包子几口塞进嘴里,垫了垫肚子,也顺便安慰自己受惊的心肝。
才闷声不吭的处理起野鸡来,他生气了,暂时不想理人。
王三妹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小脾气,在边上坐着,吹着凉风,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打起了盹儿。
郑长山忙活了一阵,生火烧水,杀鸡褪毛,把鸡炖上了,气也消没了,抬眼看媳妇坐在凳子上睡得微微打鼾。
又想着拿了这么多,怎么不干脆弄张床出来,好歹能睡得舒服点。
虽然媳妇没说过,但他肯定媳妇能拿得出来。
王三妹是在浓郁的鸡汤香味中,醒来的。
睁开眼,入目的是绿油油的树叶子,有些诧异的四处查看,才发现自己躺在郑长山的衣服上,衣服下是厚厚的一层树叶。
不远处简易石灶上,火压得很小,铁锅里微微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看来自己这一觉睡得还挺久,坐起身,就瞧见郑长山打着赤膊,高高的挽着裤脚,弯着腰站在河里,手里拿了根削尖的棍子,仔细地看着水里的动静。
王三妹问:“你在找啥?”
郑长山直起身,看着王三妹,无声的以口型吐了两个字:有鱼!
这夏季有水,冬天干涸的小溪能有啥鱼?
走到河边朝水里看,还真有,是一群鲶鱼,条条尺来长。
王三妹也有了兴致,弯腰捡了石子,朝水里的鱼扔去。
不过在林子里对付野鸡,野兔,百试百灵的招数,有了水的阻力,对鱼不是很有效。
连着扔了好几颗石子,才打中了两条,郑长山也叉中了一条。
两人这番动作直接把剩下的鱼,惊得没了踪影。
郑长山把战利品捡好,上了岸,才感叹道:“这种鱼应该是附近暗河里的鱼类,肉质鲜美细嫩,还是小时候跟我爷爷到处采药时,吃过一回,那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听了这话,王三妹哪里还有放过那群鱼的道理!
立马蹲下身,把手伸进水里,空间水顺着手指流进河里。
不一会,原先不见了踪影的鱼群,飞速的朝这边聚拢了过来。
然后在郑长山的目瞪口呆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他缓过了神,眼睛一瞬亮了些,暗骂自己笨,看到板凳锅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媳妇能把东西收起来,不然这些平常的东西哪里来的?
手里的鱼一扔,蹲在王三妹边上问:“你能把我也收起来嘛?”
王三妹挑眉看着他,回:“你不怕我是个妖精,把你丢进暗无天日的地方?或者直接吞着吃了?”
“不怕,只要以后你去哪里都能带我一起就行!
要不现在你吃吃看?”
郑长山一本正经的说着有点暧昧的话。
王三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后,认真道:“郑长山,你想清楚了,真要进去?
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如果进去了,再要对不起我的话,我就真把你剁了,吞了吃是不可能,做花肥倒是可以!”
听到这么彪悍的话,郑长山的眼里却盛满了笑,媳妇终于要跟自己坦白了。
别的不说,至少确定在媳妇心里,自己占的份量已经足够重。
他毫不犹豫的道:“好,我要对不起你,就让我做花肥!”
话音落,郑长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跟刚刚的山林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百三十八章: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