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三妹拿着东西走了,郑长山眼里都布满了笑意。
郑为民看得忍不住摇头,儿子越来越没出息了!
不知道送个东西还得借妹妹的手,有啥可高兴的?
不过这样总比刚来时,一脸全世界都欠了他钱的样子好多了!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给他支招:“你送点东西,都送不到人的心坎里去!
三妹是需要裙子的人吗?”
“那她需要什么?”郑长山有些迷茫。
买这裙子,都是因为他无意中听到两个女孩子说,最大的梦想就是想要一条连衣裙了。
郑为民高深莫测的说:“你看她在做什么,然后尽量帮她把目标达成,那才是她需要的!”
这句话,让郑长山琢磨了很久,然后给于成写了封信。
托他找一批西医的书过来,王三妹现在在学医,能中西医贯通,这应该是她需要的吧!
中午回家,王三妹就把裙子压在了箱子底下。
这东西在乡下是别想穿了,不耐脏,还招是非!
自从张知青穿裙子跳舞之后,女人们基本把她孤立了。
有点底线的男人们,一边回味那天的美景,也一边唾弃她不是个正经人!
流氓混混们,倒跟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整天围着她打转!
吓得张知青辞掉了一直以来割猪草的活,跟钟知青搭伴干农活去了!
晚上,王三妹把孩子哄睡,就进空间整理明天要卖的货。
鸡跟鸡蛋交给黄玲玲兄妹就成,自己主要负责粮食跟猪肉。
那把剑形法器成了她的专用杀猪刀,杀了一头猪后,看那两兄妹在忙,王三妹自己试着用刀刮毛,没想到效果很是不错。
就是力气得控制精准点,不然就不是刮毛,而是割肉了!
第一回干这活的王三妹,费了半天劲,才笨手笨脚的把一头猪拆分开来。
摸了摸额头上的汗,长舒口气,留了猪头、猪蹄,下水,准备做卤味。
其他的就是要卖出去的肉了。
用袋子把肉装好,点出明天要卖的粮食,王三妹才出了空间,抱着睡得正香的孩子睡觉了。
转天,王三妹懒得做早饭,拿了空间里存的肉包子,凑数,给师傅他们送去!
郑长山正在打水洗手脸,看到自己喜欢的肉包子,擦干手,抱过王希,跟王三妹道:“以后别因为我,大早上的做这么麻烦的东西了,你怎么简单方便怎么弄就行!”
王三妹暗想,你想多了,我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才送包子的。
嘴里却道:“是我自己想吃了,昨晚把面揉好,馅料调好,今天早上就蒸一下,不麻烦!”
郑为民听着两人的谈话,转身从枕头下,拿出最近注释的《伤寒论》,递给王三妹,道:“这是最后一本了,你先看着,下一批书还得有些天才到。
可以先把小学,初中的课程学着。
到时好把时间多用在医书上!”
王三妹忙接过,谢了师傅,就带着孩子去干活。
孙小晴过来上工时,带来了刘小草的回信!
王三妹在人好奇的目光里,打开看了,里面竟然又有一张几个男兵的合照!
其中两个人的头像用红笔圈了出来。
显然这次是偷偷进行的,估计怕跟上次一样不成,打击人!
看着上面被圈出来的,一张有些熟悉的脸,王三妹打开信纸开始看。
信上先问了好,然后概述了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从家庭、性格、人品、样貌等各方面打听清楚了,才把人选确定在这两个。
让她相中了,寄张照片回去!
最后详细介绍了两人的信息。
一个叫郑长河,上次结亲时来过,二十六岁,单身,连长。
王三妹看到这名字,就知道为什么上次见这人时,这人对她打量审视的眼神了!
剩下的,王三妹扫了一眼,没什么重要的信息,就连着照片一起塞回了信封。
孙小晴在边上瞄了几眼照片,然后打趣道:“小草这是一个人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非拉你过去跟她搭伴吧!”
王三妹觉得这句话没说中全,至少也说中了一半。
那么喜欢八卦的人,到了个人陌生,环境陌生,连语言都陌生的地方,肯定不习惯!
中午回去,屋后面就砰砰的响个不停。
王三妹转到院子后面,刘大柱、刘二柱正拿锄头在平地。
看来这地基批下来了!
荒地里的石头多,锄头磕在上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还不时磕出几粒火星子。
陈二丫也在忙着,把挖出来大的石头,搬到一边。
直起腰,看到王三妹过来,招呼道:“三妹,下工了!”
然后不好意思的说:“估计这些日子有点吵,我们也只有早晚下工,有时间过来弄,吵到王希睡觉了!”
人家不是故意的,王三妹也没有为难人,道:“没事,我就回来做个饭,吃完去牛棚那边休息就行!”
看了看情况,王三妹就回去了。
陈二丫看着两个鹌鹑似的男人,心里很是疑惑,咋这婆家人好像都有点怕王三妹!
这人不挺好说话的嘛!
晚上,王三妹到了老地方,跟张娟交易。
两千斤小麦,三千斤玉米,再加上一头宰杀好的猪!
一斤小麦给了三毛,一斤玉米一毛二,猪肉给的是一块钱一斤。
王三妹一次进账一千三百块。
等于成过来,交完鸡跟鸡蛋,又有两千多点。
王三妹想了想,对交易完准备走人的于成道:“你帮我看看县城里有没有能买的房子,最好独家独院的。
不用急,我过俩年上高中用!”
于成答应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这个月的交易完成,王三妹开始忙活着做咸菜了。
春风荡漾,天气乍暖还寒,菜晒在外面,要不了几天就半干了,还不容易坏!
这里大批量做咸菜都是挑这个时节。
儿菜、萝卜、大头菜、山上冒头的竹笋,蕨菜,都是做咸菜好材料!
或剥皮或洗净,改刀成小条,晾在外面竹编的晒席上,根据需要晒半干。
收起来用开水烫洗,进行第二次晾晒,再晒干了水分,加盐使劲揉,然后装入坛子封好。
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可以吃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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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