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满含感情的呼唤直接让王三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把刘父刘母给吓坏了,儿子自从县城里读完高中后回家,就对家里下地的父母看不上眼,嫌弃不能像城里的父母给他安排工作,说话就没个语气好的时候,现在这样肯定受了大委屈,刘母忙跑到儿子跟前,看着宝贝儿子一身的青紫,立马炸了毛,满含怒意的问:“告诉妈,谁打你的,妈去撕了他!”说完又对着王三妹吼:“你男人伤成这样,你没看到?还不去叫你刘叔去,一天天的跟癞蛤蟆一样,戳一下才动一下,娶你回来真是我家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王三妹听着这熟悉又久违的骂声,低着头往外走,接下来估计有大战,她得躲远点,却听到身后刘得宝跟他妈说:“妈,你别老骂她了,我没事!”
“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告诉妈,谁打的,我找他去!”
“妈,你别问了,我没事!”
刘父的声音响起:“好了,他不说,你就别问了,给儿子弄点好吃的补补!”
王三妹听到这里,知道热闹要来了,想停下来看大戏,但还是快步去喊刘叔了,反正看刚刚刘得宝的态度,他不管知不知道打人,拿东西的是她,都不会把她说出来。再说就算说是她,也没人信,王三妹突然发现这个老实懦弱的人设还是很有用的,特别适合背后搞事情!
刘叔的家离他们家有点远,来回得一个小时多点,王三妹跟在刘叔身后回来的时候,家里看样子已经闹完了,屋里几人都沉默的坐在院子里,刘母脸上泪痕还没干,估计哭很了,还在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进了院子,王三妹装着没看到里面的异常,低低的说了声:“妈,刘叔来了!”
刘母用哭肿的眼睛瞪了王三妹一眼说:“去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洗了!”转头挤出了勉强的笑对刘德昌道:“大哥,来了快给得宝看看,也不知道那个缺了大德的,把我们家德宝打的浑身是伤!”
王三妹顺从的低着头端着一大盆子的衣服往门外不远的河边走去,看得后面一直注意着她的刘得宝一脸的复杂。也是,经过了瘫痪一场,见识了这女人的狠辣,再见到这幅任凭驱使的模样,他的心里感慨很多,不过肯定的是,对这女人,绝不能像从前一样,动辄打骂了,他可不想有一天再落这女人手里,受她虐待了。
河边离刘家不远,这时候洗衣服的人不少,不过王三妹以前就知道干活,没啥交好的人,现在刚回来,心里还千头万绪,也没心思搞人际关系,索性按年轻时的习惯,走到没人的角落闷头洗自己的衣服。
也不知道那些橱柜里的东西没了,是怎么说的,反正王三妹洗了衣服回来,一切风平浪静,刘叔已经走了,只刘得宝一人在家,公婆估摸着出去借粮食了,不然明天早上就得喝西北风,不过王三妹装不知道,也不多问只管干活,刚把衣服晾在院子里撑着的竹竿上,就听刘得宝别扭的说:“忙完了,过来吃饭,我给你留了。”
王三妹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掩去脸上古怪的神色,跟着刘得宝去了厨房,却看到厨房里干干净净,锅饭都已经洗刷了,地也扫过了,连明天用的柴火都搬了进来放整齐了,在她打量厨房的同时,男人从装热水的瓦罐里端出一大碗温着的白米饭,米饭上面还放了些凉拌茄子,伸手递到她跟前。王三妹接过碗,默默的扒饭,心里一阵悲凉,原来上辈子的罪都是自己找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现在的刘得宝知道她小心眼还记仇,手毒又心狠,都在讨好她了!
刘得宝看人吃了饭,把碗接过来舀水洗了,说:“今天累了一天了,热水烧好了,你洗洗就去睡吧。”说完后又加了一句:“我跟我妈说了,以后她不会骂你了,要是我妈再对你不好,你跟我说。”
王三妹满心不是滋味的回了自己房间,洗漱完了躺在床上,琢磨着接下来该咋办,这里以前叫刘家沟,取这名字就是因为这里刘姓人占多数,而且都沾亲带故,她一个嫁过来又没娘家依靠的女人,想离开刘得宝,在这里立足不容易,除非他自己要求,或者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而且这年代走哪里都得介绍信,想离开去其他地方也得等八零年后,想来想去,只能先在这里待着,看情况再说。
决定下来的王三妹闪身进了空间,看着几个煮熟的鸡蛋,伸手拿了两个剥了壳吃下肚,又去井边喝水,直把七分饱的肚子撑圆了才罢手,挨过饿的人对食物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上辈子后来条件好了,她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顿都得把自己吃得再也撑不下去才罢休,以致于她最常买的药就是健胃消食片。
吃饱了,王三妹开始查看起书架上的书籍来,不过水平有限,这些字大多她都不认识,无奈放下书籍,又去看那些贴了标签的小瓶子,标签她辨认了半晌,也不认识,但瓶子的材质还是知道的,跟孙女送她的玉佛一样的,而且比玉佛看起来更加透亮,这可是个值钱玩意,王三妹觉得就这几排的玉瓶,都能让她二三十年后啥都不干,躺赢了。不过现在这东西只能在空间里躺着,她也这个以后的富婆现在也还得继续为自己的肚子操心,小心的扒开小瓶子上面不知啥木头的塞子,把瓶口对着手心,倒了半天只倒了几粒种子出来,她猜这应该是什么花种,也就不感兴趣了,直接把种子装回了瓶子里,现在不管多名贵的花种都没有粮食种子对她有用。
王三妹不再看这些东西,把目光投到了那几袋粮食上面,上午都没仔细看有什么,现在有时间,她蹲下身,一样一样的翻开那些袋子,除了大米,白面,红糖,她竟然还看到了几斤腊肉,两袋子稻谷,一袋子小麦,一袋子玉米,一袋子土豆,还有一包蔬菜种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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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