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药已经做好了,李童跟贺庭两人也准备下山会皇城。
但回去之前李童还有一件事要解决,就说之前刘青说想学医术的事情。
“刘青,经过这几天的学习,还有看我调制药粉的过程,你还是很想学医吗?”
“没有任何改变的想法吗?”
这几天有多辛苦,李童相信刘青应该也是看得到的。
这药房她是早就想好了,但是这几天时间内她几乎是不眠不睡地调制药粉。
这一切一直跟在身边学习的刘青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她觉得辛苦枯燥无味,现在放弃是最好的决定。
“我想学医!”
“我依然很想学医术!”
“贺夫人,你就让我拜你为师吧!”
这两天时间里,刘青除了跟着李童学习配药,同时也再服用李童给她的润喉药。
喝了两天药再加上李童时不时地就用薄荷和杭菊花一起冲泡当茶水喝,刘青现在说话比一开始恢复时要清晰流利多了。
“我还以为这几天你看到我没怎么休息,还要背那么多药名,记那么药草,你会打退堂鼓呢!”
没想到她依然那么坚持说要学医,而且这几天的观察,李童发现其实刘青记忆力很好,有些药草的名字和作用她讲了一次后,刘青就能记清楚再脑海里,是个很不错的学医苗子。
“小青,看到你那么坚定的想学医,我很开心也很乐意教你。”
“但是我认为你应该先跟你真正的师傅,刘梓星说一声比较好。毕竟他才是救你们回来的热人。”
听到李童这样或,刘青很高兴。
李童刚刚那两句话就意味着她肯受自己为徒,不过她说得也对,自己确实是要跟师傅说一声。
“贺夫人,谢谢你!”
“真的很谢谢你。你放心,我肯定会跟师傅说一声的。”
得到李童肯定的答复后,刘青迫不及待地去找刘梓星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其实她不知道,就在李童跟刘青两人在商量学医的事情时,刘梓星跟贺庭在屋顶上早就把她们两人刚刚说得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唉!没想到当初我妹妹被李童治好留在皇宫。”
“没想到我这个刚收的徒弟也要被你妻子,也就是李童抢走了。”
刘梓星哀怨地说完后就从屋顶飞下,他听到刘青在喊自己的名字了。
贺庭知道刘梓星刚刚那两句话是开玩笑的,他看得出其实刘梓星很开心那个叫刘青的小女孩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那我要做什么好呢?”
这时屋顶上就只剩下贺庭跟刘杰,刘杰自然也听到了李童跟刘青的对话。
可是他感到迷茫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贺将军,你觉得我可以做什么?”
贺庭看得出这个小男孩很迷茫。
与此同时,刘青刚找到从屋顶下来的刘梓星,立刻就向他表明想跟李童学医的决心。
刘青说完后,她原本以为师傅会很诧异或者生气,但是他不仅不生气,还很支持自己。
“师傅,你……你为什么不生气?”
刘梓星笑了笑,温柔地抚摸刘青的小脑袋。
他看到刘青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你想学医是一件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最重要的事你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想要学医,就要一直坚持下去,可不能因为觉得辛苦枯燥就半途而废。”
刘梓星相信李童应该也跟刘青讲过相似的话。
刘青点头明白,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她是真的想学医,表示自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谢谢你,师傅!”
“我很清楚,我的命是你捡回来的。”
“当初如果不是你把在街上晕倒的我带回家,我现在很可能已经死了。”
“真的很谢谢你!”
刘青突然很激动,忍不住落泪,师傅就说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再生父母。
除了妹妹刘敏星意外,刘梓星还没遇到过其他女孩子哭的情况,他一下子有定束手无策。
“傻瓜!”
“这有什么好哭的!”
“你学医终究是件好事!但是你要答应师傅,学医术要有仁义之心,要有医德,知道吗!”
刘青点头,她拼命抑制自己的泪水不要流出来。废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不要大哭。
得到刘梓星的允许和支持后,刘青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李童。
其实李童早就猜到刘梓星会支持她的,不过出于礼貌,刘青肯定是要跟刘梓星说一声。
“既然你师傅答应了,那你明天跟我们一起下山吧!”
“我在皇城有间药铺,在那里我可以教你跟多医术。”
刘青又高兴又激动,表示自己一定会认真学习。
当天晚上,刘梓星竟然亲自下厨说要庆祝一番
“我这个朋友要离开了,你不是应该要感到伤心的吗?”
“有什么好庆祝的?”
李童真的是搞不懂刘梓星在想什么?
哪有人分别还那么高兴庆祝的!
“我庆祝你这个麻烦鬼终于要离开了,不行吗?”
“我开心,我想庆祝不行吗?”
听到这话,李童气得当场就跟刘梓星吵闹起来了。
原本感到不舍得刘青瞬间被李童跟师傅吵闹的场景逗笑了,一点都不像是即将分别的人。反而更像刚开始相聚的人。
“话说,既然刘青你要拜李童为师!”
“是不是应该要弄个拜师仪式呢?”
拜师仪式?李童完全没想过这个!反正在她心里,既然刘青想学而且又那么诚恳,李童就当作在学校教学生一样。
“不用这么隆重了吧!”
李童刚开口拒绝,就被贺庭拉到坐在桌子的正中间。
而刘青也煞有其事地准备以茶代酒,跪在李童面前。
“我,刘青 ,如今摆李童为师!”
“请师傅受徒儿一拜!”
这么隆重的跪拜,李童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贺庭,不知道接下来是先喝茶还是该先发表意见好。
看到李童这么可爱的脸贺庭跟刘梓星都忍不住笑了,那是一种怜爱怜惜地笑。不同的是前者是毫无顾忌的笑,而后者刘梓星只能默默在心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