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所有人都看着李童,他们突然觉得几个人想破了头脑也没有李童刚刚说得那个方法那么好。
“贺夫人,你不妨详细说说你的计谋。”
“或许你的方法才是最有效果得。”
李童恭敬不如从命。
“好的,皇上,就请您听小女子一言。”
现在他们几个人默认恢复了立青宇皇上的身份吗,李童也不敢那么放肆了。
“其实,一个人不管再有钱,再多么富可敌国,他终究也会害怕生病,也会害怕死。”
“尤其是像庞伟赭这种无论都要坐上皇位的人,当他发现自己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的时候,内心一定会慌张,到时候一定会重金求药。”
“到时候哦我们大可以利用解药,要他交出这些年来贪得的钱财,倒时候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了。”
“况且,你们刚刚都说了,除了我们和庞伟根本没有人知道皇上遭遇大火的事情。”
“天佑,你大可以假意跟庞伟设定一个时间,如果在限期之内还没找到皇上,才选举下一个皇上。”
“到时候,庞伟已经中毒至深,他也不敢跟你抢什么了。”
“同时我也会利用这个时间尽快治好皇上的疤痕,你们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这时,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惊叹的目光,尤其是贺庭,没想到这不知不觉中,李童竟然成长了这么多。
比起以前冲动做事的她,现在竟然那么冷静分析想办法,他们几个男子真是自愧不如。
“贺夫人!”
“你这方法真的是好极了!”
“想不到你不仅是医术了得,口才了得,就连头脑也如此灵活。”
“贺将军能娶你为妻,真是他的福气。”
李童喜欢这皇上的最后一句话,贺庭能遇见她真的是他的福气,但是她自己穿越能与贺庭相遇也是她的福气。
“既然你们都同意我的方法,那我就尽快开始制造我的毒药丸了。”
李童跟立青宇还有敏星依旧回到妙仁堂,跟平常一样,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唯一的不同就是皇蒲豪杰也天天来医馆报道,他们担心那庞伟会跟之前一样趁他们不留意把李童捉走。
“你打算怎么去调制那毒药?”
“想要这药无色无味可不简单。”
李童在医馆开始着手调制毒药的事,皇上说得对,想要调制这无色无味的毒药确实不简单。
首要做的事就是要搜集好所有合适的药材。
“我现在最需要的是肉苁蓉这种药材,这药材无色无味,服用少量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大碍。”
“但是如果长期服用超过两个月,服用者会不停地拉肚子,这样会造成身体内部结果紊乱,甚至会容易产生其他病状。”
“到时候多种并发症一起出现在身体上,长时间下去,病人就无药可治了。”
李童讲了一大堆,敏星跟皇上在一旁根本听不明白。
什么身体紊乱,什么并发症,这些词语都是他们第一次听。
李童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讲的医术用语过于高深,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她那个世界的普通人也未必能理解。
“总之我会在十天之内,调配好这药丸。”
“但是我要上山一趟,因为这肉苁蓉是山上才有的。”
当李童说要上山采药的时候,其他人都纷纷反对。最大反应的就是贺庭。
这个时候上山太危险了。
“难道没有了那药材,做出来的药丸就没有效果吗?”
“如果其他药材都有效,不一定要上山去择采你说的那个肉苁蓉。”
可是李童却并不以为然,虽然其他药材也有一定的毒性,可是必须要用肉苁蓉作药引才行。
“我觉得这时候那庞伟更多的注意力应该会是在孟天佑身上吧!”
“他应该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采药的事。”
“贺庭,你会不会太过杞人忧天了。”
李童说得没错,自从孟天佑在朝堂上说出了李童的提以后,那些官员都认为孟天佑的提议很合理,而且也无法反驳。
所以庞伟处处针对孟天佑,不管孟天佑提议什么内容,一律反对。
“这个时候,你认为我会让你独自一个人去上山采药吗!”
“我跟你一起去。”
贺庭跟他一起去?
可是这样不会更加引起庞伟的怀疑吗?
“你确定吗?万一庞伟发现你跟我采药,会不会发现我们的计划?”
整个上下朝廷都知道贺庭跟孟天佑是一体的呃,这个时候和后贺庭贸然离开,庞伟很难不怀疑。
“嫂子,这一点倒不用担心!”
“自从那件事后,贺庭都很少来朝廷上朝,而且他整个心思都在我身上,因为他知道贺庭虽然说是将军,帮忙训练士兵,但实际上他没有任何兵权在手,贺庭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孟天佑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竟然这样,李童也不考虑太多了。
把药铺交给立青宇他们,沁儿辛儿就交给皇蒲豪杰他们照顾,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上山采药。
“贺庭,这好像是来皇城这么久,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出来,这么无忧无虑做事,是把!”
李童真的是很感慨,来皇城这么久,就没有一刻消停。
事情不断发生又发生,就像贺庭说得,一旦牵涉到皇宫的事情,就没法完全抽身。
“说起来也确实是这样。”
“这当中真的发生太多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贺庭紧紧握着李童的手,他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李童。
说好要带她,沁儿辛儿一起离开这里,不再参和皇宫的琐碎事,但却迟迟未能实现。
“李童!真的对不起!”
又听到贺庭的道歉了,比起道歉,李童更像听多点甜言蜜语。
况且,李童根本就没任何怪他的想法。
“你干嘛老是说对不起!”
“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个,我们两人之间哪有那么多对不起。”
“而且我宁愿听你说‘你爱我’这三个字!”
听到李童说那三个字,贺庭忍不住脸红了
他从未听过这么直白的字眼,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