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认识敏星她生病里,智力只有三岁小孩。”
“我还以为她跟皇上相遇,皇上会因为对她的愧疚以及他们死去的孩子,会对她更加怜惜。”
“结果现在,连看都不去看她。”
李童越说越气愤,但身旁的立青宇也越听越气愤。
他可以肯定,这个李童说的敏星就是他曾经的爱人,他差点把她给忘了,他们原来还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突然,男子激动且紧紧地抓着李童的双臂,发出一些她听不太清除的语句。
“你……你怎么了?”
“你想说什么?”
李童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她就是普通说话,是哪里刺激到他了吗?
立青宇用力的从喉咙中说出几个字,李童勉强才听清楚。
“治好我的喉咙!”
“尽快治好我的喉咙!”
这时李童才听清楚男子要说的话,她立刻点头,表示一定能会尽快帮他医治好喉咙的。
但她始终不明白,这立青宇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晚上贺庭差不多到了子时才回到家,他以为李童应该早就睡了,但没想到她竟然还坐在院子里忙碌着。
“你回来了!”
“吃饭了吗?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贺庭脚刚踏进院子,李童就感应到他回来了。
面对李童的嘘寒问暖,外面的所有事情全部被抛诸候脑。
“我不饿,早就吃过晚饭了!
“倒是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辛儿跟沁儿呢?他们睡了吗?”
两个臭屁孩早早就睡了,最近学堂新加了体能课程,两个小孩白天在学校用完精力,回到家吃完晚饭早早就会房了。
“放心,他们睡得正熟呢!”
“倒是你,是在跟孟天佑商量什么吗?”
“那个耶鲁山不是都走了吗?还有什么大事要你做啊?”
李童的问题,贺庭一个都答不出来。
皇上真假的事情一天没弄清楚,他们几个一天就不安心。
看贺庭样子,又是有口说不出。
“行了,我不为难你了,你快去洗漱一下,早点休息吧!”
“我今晚得连忙把这药房配好。”
这个药房她研究一段时间了,就是为了一直那个男的喉咙。
看他今天那么激动得样子,要是今晚没有配好,说不定他明天可能会把自己杀了。
“这药是给那男子得吗?”
贺庭之前听李童说过,那男子曾遭受过一场大火,导致他喉咙严重受伤几乎说不了话,而全身更是布满了伤疤。
“是的,他今希望我尽快医治好他得病。”
想到立青宇今天突然那么激动,李童还是不理解。
“对了,我终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我问他,他说自己叫立青宇,这行事还挺奇怪得,竟然有人姓立。”
立青宇?这个姓氏就连贺庭也没听说过。
而且立青宇,这个名字他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哪里怪他一时又说不出来。
“你也觉得怪吧!”
“今天我无意中在他面前说了几句皇上的坏话,他就突然变得很激动。”
李童原本以为贺庭会怪自己在陌生人面前讲太多皇上的话,可是他没有,又在沉思了。
李童觉得这沉思都成为了贺庭每天比做的事情了,这次更夸张,整个眉头紧缩。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额。”
李童突然伸手想要抚平贺庭那紧皱的眉头,贺庭抓着她的手,粗擦的手指滑过李童那细腻的掌心,李童不禁觉得痕痒。
“我们总是说要回家。”
“但在这个皇城总是有很多事困扰着我们。”
“我说过不再管其他事,但有些情况你也知道,我是不得不管。”
李童怎么不会不知道呢,一旦混了这个大染缸,想要完全抽身是不可能的。
而且还有孟天佑,李童今天看他神情好像不太对劲,贺庭也是不放心自家兄弟吧。
“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不用愧疚。”
“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江山射击。”
李童说到这都觉得有点太过了, 她从来没想做什么伟大的事情,只想跟贺庭过上安稳的日子,但事实却不由得她们。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啦!”
“你快去休息吧!这药房我也快配好了。”
不管怎么样,总得要继续生活。
“你这药房是为了那个男子是把!”
“我之前还听说你要对他施针?”
李童点头,这立青宇的问题比较严重,单靠药物治疗恢复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李童才决定在服药的同时加以施针的方法,这样效果会更加好。
“是啊!”
“但你怎么突然对他的事情感兴趣了?”
李童明明记得他之前对立青宇不是很喜欢的啊,他觉得他会为自己带来麻烦,甚至不想让他
呆在药店帮忙。
“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
“而且这件事非常重要。”
贺庭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李童当然会帮他,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做什么?
“现在已经很晚了,事情很紧急吗?”
贺庭摇头,他要李童帮忙做的事情,不是现在,而是明天。
第二天起来,李童今天比平常要更早回到药店,因为她知道立青宇肯定是早就在药店等着她。
“早啊!”
跟她想得一样,立青宇果然一早就在药店门口等着。
“我昨过,今天会帮你调制好药房医治你的喉咙。”
“同时今天我会在你的穴位施针,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立青宇不懂这些,他只想尽快医治好自己的病。
李童把他带到内堂,现在还够时间施针。
院子刚好有张床榻,李童让立青宇躺在床上,并且要他脱下自己上衣。
这时立青宇有点犹豫了,他身上全是伤疤,他担心……
“你不用介意你的伤疤!”
“我说过,我见过比你伤得更严重的病人。”
“你也不要过于介意身上的疤痕,我会尽力帮你复原的。”
听到李童这番话,立青宇才肯慢慢脱去上衣,但依然不肯脱下纱帽,他现在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否则他肯定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