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吴东敬礼的时候,又特意扭头看了看沈天龙和陈虎两人。
在吴东的眼神看见沈天龙的眼神之后,沈天龙只是简单的使了一个小眼神,吴东就心领神会了。
沈天龙这是让吴东现在可以带着他的人,离开现场了,这里交给他就可以了。
因为沈天龙觉得,好戏还在后头。
毕竟,今天,不给李雪红和魏文杰一些教训,恐怕两人,以后还会为虎作伥,横行霸道。
“兄弟们,收队!”
吴东敬完礼之后,随即便直接发布了收队的命令,瞬间,这些护法会队员,就这样准备离开了。
而此刻,李雪红眼眶红润,双眼带着杀气的盯着吴东,冷道:
“吴东,你真的就准备这么走了?”
“你就真的不害怕我打电话到李城主那里投诉你?”
原本转身走了一步的吴东,听见身后李雪红发来的威胁,当即转身冷道:
“好啊,你现在就打吧!”
“我看看,一会李城主来了之后,能把我怎么样!”
“我相信,李城主他一定会明是非的,也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吴东说完这话,似乎有些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朝着包间外面走了出去。
这一幕,直接把李雪红给气的差点吐血了,眼珠子都快直接给瞪了出来,随即怒道:
“好啊,好你个吴东,我现在就给李城主打电话!”
李雪红说完了之后,身旁的美女保镖阿香还是很贴心的将李雪红的手机给掏了出来,递到了李雪红的手上。
电话那头的滨江市城主大人李友德,此刻,刚刚加班开完全市治安安全会议的李友德,突然看到自家亲戚李雪红打来了电话,也是眉头一皱,接听了这番电话。
“德哥啊,我是雪红啊,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啊……”
李雪红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声音就哽咽了起来,显得很委屈很难受的说着。
滨江市城主大人李友德,一听到李雪红居然哽咽委屈了起来,顿时也是一惊,赶紧问道:
“雪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别哭了,赶紧说呀……”
李友德一边询问着一边端起了茶杯,连忙喝了一口茶水。
“德哥啊,是这样的,刚刚文杰啊,和他的朋友在帝豪大酒店吃饭,想要追求一个他喜欢的女生,结果双方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打了起来……”
“现在对方不光打了文杰,还打伤了我不少的手下……”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发生?”李友德听到这个消息,当即眼珠子瞪的大大了起来。
毕竟,今天刚刚加班开完这个安全会议,目的就是为了改善滨江市的治安安全大环境。
但是这会才刚刚开完,竟然就发生了一起这样听起来十分恶性的案件,这当即就让李友德有些头疼和震惊了起来。
“是啊,德哥啊,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而且我们也刚刚报警了,护法会的吴东过来之后,居然说对方是正当防卫,结果把我的人全部都给抓走了……”
“你说说,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德哥啊,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那个吴东,真的太令人气愤了啊……”
“想必,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把你这个城主大人,放在眼里!”
李雪红不愧是个精明人,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还故意添油加醋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增加吴东和李友德之间的仇恨,好让李友德直接撤掉吴东这个护法会会长。
“行,行,行,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给吴东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一会我亲自过来一趟!”
“对了,你们在什么酒店?帝豪大酒店是吧?”
“是啊,德哥,我们现在就在帝豪大酒店!”
听到李友德城主大人亲自过来处理,李雪红的脸上当即隐隐露出了一阵得意的表情。
而此刻,愤怒不已的魏文杰,则直接给自己的表哥魏子发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魏子发现在可是魏家的副总,将来魏家的接班人,所以他的威望和声望,在整个滨江市,那也是响当当的,而且名声绝对比魏文杰更加响亮。
当然,魏子发的人脉和手段,都要比魏文杰厉害的多。
重要的是,以前,凡是得罪过魏子发的人,不光是黑的,还是白的,统统都被整的相当的惨。
所以,在滨江市,很多人听到魏子发的名字,都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可以说在富二代的圈子,魏子发是最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那一类人,甚至,他之前,比起曾经鼎鼎大名的王家的小少爷王宇,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正在某夜总会和一群美女喝酒跳舞的魏子发,突然接到了表弟魏文杰的电话,也是笑呵呵的说着:
“文杰啊,找表哥我啥事啊?是不是晚上有漂亮妹子,请我过去耍啊?”
“表哥啊,不是啊,我今天很倒霉啊,被人给打了……”
见到魏子发接听了电话之后,魏文杰此刻也装作十分委屈的唠叨了起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被人给打了?”
“你手下那帮小弟是干什么吃的?”
魏子发听到魏文杰这话,当即忍不住嘲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真的太好笑了。
不管怎么说,以前他都是听说,魏文杰把很多人,打到不敢还手,甚至可以说,在滨江市,没有人敢跟他们魏家的人动手。
但是今天,魏文杰居然直接被人给打了,所以听起来,魏子发自然是觉得无比好笑了起来,也觉得很新鲜了起来。
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让魏子发觉得无比有趣了起来,毕竟,在滨江市,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滨江市,对他们魏家人动手。
所以这一刻,魏子发自然也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动手打魏文杰。
他也很想去见见这个人,他脑海之中,甚至都想好了一会给怎么样去收拾那个动人打魏文杰的人。
因为在他看来,现在折磨一个人,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