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凡突然动了一下,换了一个睡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还在搂着白文静的手松开了。
白文静被王凡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因为要是此时王凡醒了的话两人四目相对岂不是很尴尬?
毕竟他们彼此还不熟,但竟然搂着对方睡了一夜,这让白文静很是难为情,这样的事她连想都没敢想过,而现在却真实的发生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一个女孩子这样被一个男孩子抱着睡了一夜还是让她感觉受不了,她的心很慌,就连心里的疑问此时都抛之脑后,暗自祈求王凡不要醒来。
因为紧张羞涩她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红霞,自从血脉觉醒后,她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可怕,苍白的瘆人,而此时竟然有了血色,白文静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喜极而泣。
过了一会儿,白文静没有感觉到其它动静,而且王凡的呼吸还很均匀,像是根本就没有醒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点细小的缝,以此来观察王凡此时的状态。
最终她松了口气,王凡并没有醒来,相反睡得还很香,白文静慢慢的开始挪动自己的身体,她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丝动静把王凡惊醒,要知道练武之人睡觉都是很轻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更何况是一位已经修出内气的宗师呢?
白文静整个人看上去就跟做贼似的,动作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她动一下闭眼停一会,然后继续动,继续停,终于整个人都脱离了王凡的怀抱。
不知怎么的当她完全脱离了王凡的怀抱时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失落感来,而且身体似乎也变的冰凉了一些。
这种变化让她顿时有种想要再次投入王凡怀抱的冲动,但却被她给生生忍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想法?
白文静着急离开不敢多想,但一丝红晕还是爬上了脸颊,她坐在床边准备下床穿鞋,一抬头就看见了镜中的自己,顿时身体如遭雷击,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是自己吗?这真的是自己吗?自己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血色?虽然很淡,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但白文静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年了!自己的脸上还是第一次出现了其他的颜色。
自从血脉觉醒后自己的皮肤就一天比一天白,除了白再无其他颜色,而且这种白还不是一般的白,白的瘆人,白的让人害怕,大家都开始疏远她,躲着她,甚至看见她就会害怕,厌恶。
为此白文静不知伤心哭泣了多少回,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想到轻生,因为这样活着太痛苦了,发病时的伤痛都比不上别人厌恶的眼神。
身体上的疼痛她还能咬牙忍受,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却怎么也无法做到释怀,她开始孤僻,喜欢一个人发呆,一天到晚也不说一句话,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完了,要不是爷爷苦苦哀求,她根本就不会随着爷爷四处求医,这些年来全国各地有名的无名的医生都看了个遍,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医好自己,就连已经归隐的鬼医吴天都束手无策。
这让她不禁心若死灰,想要放弃治疗,要不是爷爷的态度相当坚定,表示不会放弃,她也许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而此时此刻她看到了什么?这不仅仅是自己脸上的一丝血色,而是治病的希望啊!
白文静浑身巨震,猛然转头看向王凡,这个毫不起眼的高中生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她觉得这有些像是在做梦。
“呼哧呼哧......”
白文静的呼吸很是急促,突然她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拽住王凡的衣服,一下子就把王凡拉了起来,同时还在不断的前后摇晃,想让王凡清醒的快一点。
王凡睡眼朦胧,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白姐姐你这是干嘛?难道现在天亮了?”
王凡的表情和神态都很生硬,看上去有点做作的样子,让人感觉似乎是有意如此。
白文静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问道:“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在哪里装睡?”
王凡表情一僵,连忙摇头说道:“没有啊,我这不是被你刚摇醒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王凡一脸无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白文静,看上去显得有些委屈。
此时白文静也顾不上质疑,直接开口就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话白文静说的又快又急,说完之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凡一瞬不瞬。
王凡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做到的?白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看看我的脸,仔细看看,和平时有什么不同?”说着白文静把脸凑到王凡眼前,想让他仔细看看。
王凡有些不适,略显局促,尴尬道:“嗯......姐姐的脸很白,比我的脸白多了。”
白文静身体一震顿时僵住,她慢慢把头转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凡一字一句道:
“我是问你到底是怎么给我治病的,不是问你我的脸白不白,我当然知道我的脸很白,不用你再次提醒。”
“哦......”
王凡哦了一声,没有了下文,这可把白文静急坏了,连忙急声催促,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因为这是她治病的希望。
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病从来都没有人能治,就算用药物压制也不会有这么的立竿见影的效果,所以她急于想知道答案。
王凡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给她治病,再说了自己压根也不会治病啊!难道告诉她自己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做?
见白文静催促的急,王凡只得支支吾吾道:“白姐姐,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当时你身上寒气逼人冷得厉害,我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王凡有点说不下去了,他有些脸红,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谁知什么?你倒是赶紧说啊!”白文静再次催促。
王凡咬了咬牙,只得继续说道:“谁知你竟然把我一把抱住怎么也不肯松手,最后我只得在你身边躺了一夜。”
“什么......!你竟然能挡住我身上的寒气?”
白文静一声惊呼,一脸惊骇的看着王凡,满眼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自己身上寒气的威力白文静心里最清楚,就连爷爷都承受不住,王凡是怎么抵御寒气的?
白文静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几天王凡给她带来的震惊太多了,一次比一次厉害,每次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白文静非常确定王凡身上肯定有大秘密,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的不同寻常,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虽然从王凡话语中找不到对自己病情有用的信息,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王凡不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而且他还能压制自己身上的寒气,可以间接的缓解自己的病情。
这可比什么灵丹妙药强多了,难道他身上的阳气可以中和自己体内的寒气?从而达到抑制作用?或者是他身上的阳气可以疏导自己体内的寒气?从而缓解自己的病情?
一时间白文静想了很多,因为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两人就这样抱着睡了一夜,自己的病情就得到了极大的压制,还缓解了许多,这要是真的的话那就说明王凡的体质有问题。
“他难道就是鬼医吴天口中所说的九阳之体?”
想到这里白文静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再次爬上了脸颊。
因为鬼医吴天曾经说过,自己这种体质虽然世所罕见,但世上还有另外一种体质叫九阳之体,如果找到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和他阴阳调和的话那自己的病情就会迎刃而解,甚至交合双方的体质还会因此发生巨大的改变,对双方带来的好处简直到不敢想象。
王凡突然发现白文静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虽然这丝红晕很淡,但对于脸色煞白的白文静来说却增加了一丝人味。
“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才有点像是个正常人。”
这句话刚说出口王凡就发现不对了,赶紧闭嘴不言,他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什么叫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难道人家原本不是个正常人吗?
白文静对王凡的话倒是没有在意,反而笑道:“是吗......?”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就是比以前好多了,也正常多了。
“你几点上学?”
白文静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发现马上要六点了,随口对着王凡问了一句。
“六点半早读,六点多就要出发,白姐姐现在几点了?”
王凡没有手机,看不了时间,听白文静说马上六点了连忙下床穿鞋,他晚上睡觉根本就没有脱衣服,这时候反倒省事了。
白文静温柔的给王凡拉了拉衣服上褶皱的地方,道:“中午回这里吃饭,我有事和你说。”
王凡有些不适应白文静的温柔,红着脸点头道:“好的,那我中午放学以后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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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九阳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