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峰听的全身鸡皮疙瘩直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如此愚昧无知,已经死掉的人如何还能重生,怕不是被骗了吧,真要活过来了,那还是人嘛?
“你们家祖先够能骗人的啊?”于峰戳了戳屠洪星吐槽道。
“闭嘴吧。”屠洪星无奈,这些事情,他根本没从爷爷那里听说过,就是族志里也没有提过,谁知道这谎是谁扯的。
不得不说,屠洪星对这个重生的言论也是完全不相信的,虽然他是拜焰族的后裔,可他大部分都是生活在新社会的世界,一切封建迷信都不可信。
三人中,唯独夏妍茹对重生的说法没有表示明确的态度,她能说啥,她自己就是个重生外加穿越的异常人士,但是听着科达的描述,她其实也有点怀疑那个巫师尤是不是真能重生归来。
“尤老,你们就没想过离开这里?再不济,你们完全可以实行轮班制,也不是非要所有族人都守在这里不可呀?”于峰还是没忍住,他觉得办法有很多,这都是新社会了,就算非得守墓,那也可以搞个轮岗制度。
“离不开,曾经有族人不甘于困守此地,他们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了,据说,只要离开这里百里之外,就会遭受蚀骨钻心之痛,若是强行继续往远处走,最后便会七窍流血而死。”科达神情悲悯,不想离开吗?都想,至少连他这个族老都想走,其他族人又怎么可能没这个想法?
“离不开百里?这怎么可能?”于峰不信,哪有这么邪乎的事情,怎么可能超出百里就会痛不欲生就会死?
“这怎么不可能,我们族人历代都有尝试过的,就是我,也试过,但是真的出不去!”科达有些激动,若非他亲自试验过,恐怕也不会相信。
于峰沉默,这个族老确实没有必要骗他们,可是让他相信真的有点太难了,默默的朝屠洪星和夏妍茹两人看去,期待他们能推测出些什么。
“这种情况似乎有些熟悉,很像一些苗寨的蛊毒。”屠洪星因为常年混迹在少数民族的聚集地,再加上拜焰族的族志也都记载着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是觉得这种情况似乎就是因为中了蛊。
据说有一种母子蛊,中了子蛊的人必须待在母蛊身边,若是子蛊远离母蛊,中了子蛊的人就会暴毙,这和尤氏支裔的情况很像。
“蛊虫?”于峰一脸的嫌弃,他对这些东西最是讨厌了。
“嗯,我记得有种叫作提线蛊的子母蛊毒,因为中了子蛊的人无法脱离母蛊掌控,有着提线木偶的意思,所以也叫作木偶蛊。”屠洪星一边回忆一边为众人普及他所知的蛊毒知识。
“有什么特征?”夏妍茹问道。
“我想想。”屠洪星皱眉思索。
其他人都不敢吱声,尤其是科达,喘气都不敢大声,就怕打扰了屠洪星的思路,他就知道这位少族长的出现,一定会改变他们族人的未来。
突然,屠洪星一拍桌子,“我想起来,提线蛊的特征就是中了子蛊的人,从头顶到后脑勺会有一条红褐色的细线,那就是子蛊寄生的位置。”
“寄生在脑袋上!”于峰惊得直接发出一个高音,这已经不是起鸡皮疙瘩了,而是脑袋都发麻了。
“尤老,麻烦您先找几个族人过来,我们看下是不是真的这样。”屠洪星压根就不理会惊叫的于峰,而是对着科达提议道。
“好,好,我这就去叫人来。”科达连连点头,起身就往外面走,虽然已经半夜,但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还有不少族人在外面守夜。
没过一会儿,科达叫来五个不同年纪和性别的族人,由此可见这个科达也是个相当精明周全的人。
“把头发先剃了吧,不然不好查验。”屠洪星冲科达点点头,很是满意对方的做法,这样不同的性别和年纪的人,才更方便得到可靠的查验结论。
被叫进来的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见科达没有反对,自然也不敢说什么拒绝的话。
过了一会儿,几人的头发全部都被剃光,屠洪星上前查验,果然这几人的后脑位置都有一条很细的红褐色线状图案。
“果然是提线蛊。”屠洪星神情变得严肃,从这几人就已经能够推测出,这里所有的族人都中了提线蛊。
于峰忍着不适上前也跟着辨认,确实有一条屠洪星说的细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那细线还会扭动。
“族长,这蛊还能解吗?”科达忐忑的问道。
“必须要知道母蛊在哪里才行,如果按照提线蛊的距离特性来看,母蛊应该就在这里。”屠洪星也不确定能不能解,他对提线蛊的了解只局限在记忆力,现实中他并未遇到过。
“母蛊有什么特征吗?”于峰问道。
“关于母蛊没有详细的记录,但是我记得族志上曾提过一句,非死物不可寄居,非阴寒之地不可存活。”屠洪星努力回想,但是关于母蛊,确实记载的信息很少。
“非死物不可寄居,非阴寒之地不可存活。”夏妍茹细细琢磨着这句话,越琢磨越觉得,这母蛊唯一能待的地方,岂不就只有那巫师尤的陵墓。
“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母蛊不在谁的身体里?”于峰看着屠洪星问道。
“我也不知道。”摇摇头,屠洪星表示他也不懂。
“母蛊在尤的身体里。”夏妍茹语气肯定的说道。
“什么!”于峰腾的站了起来,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夏妍茹说的这个尤,不就是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巫师尤?
如果母蛊在巫师尤的身体里,那这些人岂不是真的无法离开这里了?于峰顿时有些同情的看向尤老他们。
“想要解蛊,就必须找到母蛊。如果母蛊真的在巫师尤的体内,那么得先找到他的尸骨才行。”屠洪星直觉能让一整支后裔守在此地的陵墓,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不行,陵墓不能进的,那里面有诅咒,必须得等巫师尤自己出来,别人都不能打扰他,会被诅咒的。”科达直摇头,心里也升起一股绝望,如果母蛊真的在里面,那这辈子都不可能解蛊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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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