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很快就回过神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她擦干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先是去打了一些灵泉水,想要给李牧喝下去。
可是,李牧现在处于完全的昏睡状态,陈小婉喂给他的水,全部都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眼看着一滴也喂不进去,陈小婉牙一咬,直接仰头将碗里剩下的水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反正也不是没这样喂过,她现在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几口灵泉水喂下去,陈小婉又找来了麻沸散。
虽说李牧现在完全昏迷着,可是灵泉水喝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清醒了。
开肠破肚的痛,她不想让李牧再受第二遍了。
放在空间中的手术刀,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
她仔仔细细的将手术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消了毒。
她需要破开李牧的肚子,将他受损的器官和皮肉都缝合起来。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此时此刻,陈小婉的手都在发抖。
可是心中清楚,如果连她都下不去手的话,李牧就真的没救了。
她咬紧了唇,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许久之后,等她的手不再发抖的时候,她这才对着李牧下了刀。
……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陈小婉将最后一针缝合好,整个人脱力一般的跌坐在地上。
片刻之后,她强撑着起了身,帮李牧把衣服穿好。地上的手术刀来不及收拾,她带着李牧从空间里面出来了。
李牧现在的身份高贵,她不能让他失踪太久。
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和恐慌。
从空间里出来,陈小婉缩在李牧的身侧,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先是接连赶路,然后又是高强度的手术。
就算她是铁打的,也支撑不住了。
这一觉,陈小婉睡得十分的沉。
再次睁眼,周围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虫鸣和偶尔的脚步声,没有任何的声音。
陈小婉躺在床上,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了。
她现在已经不在山上了,而是在军营中。
军营?她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摸李牧的额头。
要是发烧了,那就糟了!
只是,陈小婉的手一伸出去,还没等碰到李牧的额头,就反倒是被另外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抓住了。
陈小婉挣脱了一下,那只手始终抓的紧紧的。
黑暗中,陈小婉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你醒了?”片刻之后,陈小婉开口。
只是这声音,却有些哽咽。
李牧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嗯,醒了!”
眼看着就要碰到他的伤处,陈小婉用力的挣脱了一下,这才避开了他的伤处。
可是他用力的时候,大概还是不可避免的扯到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小婉有些紧张起来,忍不住责备他:“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身上有伤吗?”
李牧哑着嗓子:“我没忍住!”
陈小婉挣扎着就要起身:“我去把灯点上,看看伤口有没有撕裂!”
可是李牧却将她抓的紧紧的,低声道:“不用去,没有撕裂,我能感觉的到。”
陈小婉有些犹豫,李牧又道:“别开灯,我就想像是现在这样,和你说说话!”
陈小婉不在挣扎,她往李牧身边挪了挪。刻意避开他身上的伤处,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膛处。
“你怎么会来?”李牧握住她的手,近乎虔诚的在她手背上,印上了一个吻。
陈小婉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能瞒过我吗?你好歹让人模仿一下你的笔迹,糊弄一下我。整整三个月,一个字都没有带给我,我能不怀疑吗?”
听着陈小婉的控诉,李牧忍不住轻笑一声:“我的字,他们模仿不了,我怕写了,会露出破绽。”
他的伤,来势汹汹。他虽然还有意识,可是写出来的字,绵软无力。
别说陈小婉了,就算是大弟看了,也会心生怀疑的。
也不是没想过,命人模仿他的笔迹。
可陈小婉太聪明了,她肯定能看出来的。
其实,无论怎么做,陈小婉都会怀疑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李牧低声道,“路上是不是很辛苦?”
“嗯,你要补偿我!”陈小婉道。
“如何补偿,我都答应你!”李牧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下来。
闻言,陈小婉笑着说道:“我要你这主帅之位,你也答应我?”
李牧毫不犹豫:“你要是要,我就给你!”
陈小婉无奈的苦笑一声:“你知道我不会要,才敢如此的张狂!”
说完,她伸手,摸着李牧的脸,许久都没说完。
“你瘦了!”许久之后,陈小婉才哽咽的说道,“这三年,吃了很多苦吧?”
李牧摇头,摸索着给她擦眼泪:“你该为我高兴才是,距离大仇得报,又近了一步。”
陈小婉虽然对现在的战局并不了解,但是她依稀也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京城的城门口,再近一步,就是皇宫了。
这最后一步,不好迈!
可是她相信李牧,这一步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是再让自己受伤,我就真的不管你了。”陈小婉沉默片刻后,低声说道。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救下李牧了。
她再也不想有第四次了!
黑暗中,李牧点了点头。他伸手,掐住了陈小婉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提。
两个人额头相抵,在彼此的目光中,很快就沦陷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修德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陈小婉这丫头,一晚上没吱声,也不知道主帅到底怎么样了。
营帐外,他低声问守营帐的士兵:“昨晚,小婉姑娘和主帅,有没有吩咐?”
士兵摇头:“这倒没有。”
没有?蒋修德皱起了眉头。
片刻之后,他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士兵还是摇头:“没有,营帐里面很安静。”
闻言,蒋修德瞪大了眼睛,“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大步向前,就要去掀营帐的帘子。
士兵连忙阻止:“小婉姑娘说,没有她的吩咐,不准进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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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