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现在每日都提不起精神,嘴里念叨着,李牧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教他功夫。
要不就是问,他要长大到什么年纪,才能跟着李牧哥哥上战场杀敌。
小弟最近跟着许小姐,倒是在静心读书。
……
春去秋来,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回来了,村长他们回来了。”
朱老三在村口,激动的喊道。
村口聚集了不少人,听见朱老三的话之后,都忍不住的窃窃私语。
不多会儿,朱贵带着几个人,牵着驴车,从山下上来了。
老村长,在一年多以前,生病去世了。
其实,两年前,老村长的身体就已经快不行了。
可是小晋娘求着陈小婉,用药吊着老村长的命。
小晋娘种地、种药材赚的那点钱,全都用在老村长身上了。
可是老村长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自从儿子在他面前被匈奴人亲手杀死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想。
只不过就是想看着李牧有朝一日能为他儿子报仇,这才撑着残破的身体,活了一日又一日。
那日,李牧来了信,大家都知道那个害的他们家破人亡的呼延曼,已经被梁训一剑结束了生命。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老村长的身体就垮了。
老村长去世之后,在大家的一致推举之下,朱贵朱大叔成了新任的村长。
朱贵到了村口,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钱袋子出来,他在手上掂了掂。
银子碰撞的时候,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那声音十分的悦耳,大家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陈壮,来帮我算个账!”朱贵对着小弟招了招手。
自从梁训离开之后,这算账的事情就落在了小弟的头上。
在这些孩子当中,小弟的算术,是最准确的,也是最快的。
三年的时间,小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少年。
他有些腼腆的上前,从旁边随手拿了一根树枝过来。
“这次连翘的价格,已经涨到六十文了。”朱贵说道。
这个价格一说出口,大家都咋舌。
这三年的时间,李牧带领着李家军,从渠州,到晋州,再到衡州,打过无数场仗,收编了很多个军队。
越打,粮食和药材的价格就越是高。
短短三年的时间,连翘的收购价格,从开始的四十文,现在涨到了六十文。
幸好,他们在山上,粮食能做到自给自足,不用出去买。
药材也连年种着,还能攒下点钱。
只希望这账,能早日打完。
朱贵已经开始喊人:“陈大林家,一百一十斤。”
“一共是六千六百文,六两银子,加六百文铜板。”小弟很快就算出了数目。
朱贵从钱袋子里摸了钱出来。
陈大林抱着儿子上前,美滋滋的接过了钱,随手放到儿子手里。
夏烟见状,瞪了他一眼,赶紧将银子收了起来:“你是有多少钱?”
陈大林闻言,连忙笑嘻嘻的说道:“我看着呢,不会丢的。”
“朱老三,七十三斤!”朱贵继续喊着。
陈小婉可不缺钱,光是空间里的人参,一颗就能卖十几两银子。
她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算着日子,怕是葵水快来了。
回到家一看,果然是。
趁着其他人还没回来,她自己悄悄的弄了月事带。
换完,她躺在床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八,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的空间可以兑换卫生棉?”陈小婉有气无力的用意识跟小八交流。
三年的时间,空间的土地扩大了好几倍,空间可以购买的东西也更新了好几次。
就连小八,也从小猫变成了老虎。
“拜托,我是公的好嘛!”小八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虽然你会说话,可是你不是人呐。再说了,咱们俩的灵魂都绑在一起了,以后可是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你不得对我了解一点才行吗?”
陈小婉说完,小八陷入了沉默当中。
片刻之后,陈小婉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
小八有些不耐烦了:“现在没有,以后有没有,我也不知道,可能什么时候空间就抽风了。”
陈小婉躺在床上,忽然间有些异想天开起来:“我要是研制一批卫生棉,你猜会不会赚钱?”
“你的粮铺不是已经给你赚了很多钱了吗?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小八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谁会嫌自己钱多呢?不过这个想法应该是不可行,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太保守了,月经这种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的,估计就算是我研制出来了,也不会有人买的。”
陈小婉说完,悠悠的叹了口气。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感受着肚子上传来的疼痛。
不知不觉的,竟也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是被小弟吵醒的。
陈小婉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小弟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惊喜的神色。
“阿姐,梁先生他们来信了。”小弟伸出手,拿着几封信,在陈小婉的面前晃了晃。
陈小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信?给我我看看!”她迫不及待的接过了信。
这段时间,或许是战场的形势不容乐观。
李牧已经足足有三个月,没有给她写信了。
只是,陈小婉将信接过去,翻来覆去的找了两遍,都没找到李牧的信。
她有些狐疑的看向小弟,低声问道:“李牧哥哥的信,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乖,不要和阿姐开玩笑,赶紧拿出来我看看。”
小弟却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头:“阿姐,我没有藏信,我拿到的时候,就只有这么多。”
如果说话的大弟,陈小婉或许还会怀疑一下这话的真假。
可是说话的小弟,小弟被梁训和许清平教导的很好。
他几乎是从来不说谎话的。
难道,李牧真的没有给她写信?
陈小婉有些恍惚起来,到底忙成什么样子,才会连写信的时间都没有?
哪怕只有平安二字,也能定一定她的心神。
他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吗?
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怕他武功盖世,也会有受伤的风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91章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