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门前,李牧仔细的端详着。
这扇门,和上面的那扇门看起来几乎是一样的。
可是又有不同,凹槽处的形状不同。
李牧抬手,将他手里的其中一枚虎符按到了门上的一处凹槽处。
可是根本就无法按进去,凹槽的形状和虎符的形状根本就不符合。
“怎么回事?难道说,这符不止两个,而是有四个?”陈小婉凑上前去,好奇的问道。
李牧目光沉沉的看着门上的凹槽,许久才问道:“上次你是怎么进去的?”
被问到这个问题,陈小婉愣了一下。
随即她撒谎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那里面了。”
李牧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陈小婉。
陈小婉见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吗?”
李牧这才收回了目光,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他又问道:“里面的东西你都拿走了?”
陈小婉这次点了点头:“拿走了,都放到空间里面了,除了一些珠宝首饰之外,就是一个木匣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密室,建在下面这么隐蔽的地方。而且周围还放了一些珠宝首饰引人耳目,这木匣子里的东西,莫非很重要?
“那个木匣子里的书,你要保管好!”李牧低声说道。
陈小婉点了点头:“我知道,在我这里,谁也拿不走!”
顿了一下,她补充道:“当然,除了你!”
听到陈小婉的话,李牧轻笑一声,没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陈小婉对着李牧,嘿嘿笑了两声。
既然这密室打不开,而且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陈小婉转移了,那它对于李牧来说,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陈小婉点了点头,她拿着火折子,在前面带着路。
上去的时候,陈小婉还是被李牧带上去的。
等到了山顶,陈小婉将绳子收进了空间里面。
两个人很快就下了山,回到住处,天色还没黑。
分开时,两个人商量好了,明日一起下山去。
李牧去给蒋修德抓药,陈小婉顺带着给三婶抓点药。
有陈小婉的‘易容术’在,蒋修德现在对李牧下山的事情倒也没那么抵触了。
甚至晚上还吩咐李牧,去镇上的时候,别忘了打探打探消息。
此时,晋州城内,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对着上面的男人说道:“大人,许清平的下落,我们已经找到了!”
上方的呼延曼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见状,四周服侍他的女人都乖巧的停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呼延曼睁开眼睛,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喜:“当真是她?”
下面的男人点头:“和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耳畔的那颗痣都一样,确定是她。”
纵使人有相似,可若是连一颗痣都一样,那必定是同一个人没错了。
呼延曼冷笑一声,“先给我盯紧了她!”
李牧在渠州,这许清平也避难避到了渠州。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这许清平必定知晓李牧的藏身之地,此次南下,就是去投奔李牧的。
“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封赏?”呼延曼心情大好的伸手,捏住了身侧其中一个女人的下巴。
这跪坐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女人,正是许清平的妹妹许清云。
而许清平的画像,正是她画的。
闻言,许清云柔媚的回答道:“清云不要封赏,只要能帮到大人,清云已经满足了。”
她说完,柔柔的抬眼,看向呼延曼。
呼延曼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他看着许清云,扯了扯唇角。
“你这勾人的本事,是跟谁学的?”他探过身,目光沉沉的看着许清云。
这大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不像他们匈奴的女人,皮肤总是黑的,摸起来比他们男人的还要糙。说话也总是大嗓门,从来不会如此。
“大人,您是没见过我姐姐。要论起这相貌,我不及姐姐万分之一。”许清云掩嘴一笑,“不然的话,李牧也不会对我姐姐如此痴情。即便退了婚,还肯收留我姐姐。”
听着许清云的话,呼延曼心中一动,看向下面半跪的男人,“看好了她,不准伤了她,找到李牧后,完好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下面的男人将右手放在胸口,“是,大人。”
呼延曼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
男人行了一个礼,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呼延曼伸手,将许清云的下巴抬了起来。
“比你还美?”他端详着许清云的脸,似乎在想象,比许清云还美的脸,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许清云闻言,唇角微微扬起:“姐姐不仅长的美,而且名声在外,可是大庆的才女。”
呼延曼闭上了眼睛,吩咐道:“继续吧!”
周围的女人听到这句话,又纷纷上前去,轻柔的帮呼延曼敲起了腿和胳膊。
许清云也跪着向前几步,帮着呼延曼按起了脑袋。
她低着头,唇角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的好姐姐,这下看你怎么逃!
不是能逃吗?你不是未卜先知吗?这一次,你还能不能逃走呢?
她在心中嗤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狰狞起来。
凭什么?都是许家的女儿,凭什么许清平是嫡女,她就只是一个庶女?
凭什么许清平能和李牧定下婚约,而她就只能在那些穷酸秀才中挑选?
她这个姐姐不是一向看不上她吗?
要是被呼延曼玷污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高傲!
她的那个情郎李牧,心心念念的李小将军,还会不会要她!
想到这里,许清云的心中,便是一阵的畅快。
她恨不得呼延曼现在就把许清平抓了来,当着她的面折磨。
可惜……
“嘶……”或许是许清云想的太过于投入了,呼延曼忽然间嘶了一声。
许清云回过神来,连忙整个人都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大人饶命,奴婢该死……”
她口中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
其他女人,跪在旁边,沉默的低着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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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