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黑衣人倒是淡定,毕竟他们在选择做探子的那一天就知道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跟着朱挺的那几个人,却吓得瑟瑟发抖。
“李将军,你饶了我吧,都是朱挺他骗我,我只是一时被他迷了心窍……”
“李将军,求你了,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死心塌地的。”
“饶命,我知道错了。”
……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毕竟,要是再不赶紧求饶,说不定他们也和那个黑衣人一样的下场。
村民们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害怕。
打斗的时候杀人和现在这种情况下杀人,不是一个概念。
陈小婉站在人群的前方,欣赏的看着李牧。
身为一个将军,就是应该这样。
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手软。
要是这个时候李牧妇人之仁,如何服众?
李牧挨个的看了过去,这几个黑衣人没有一个人肯开口。
李牧换了长刀过来,长刀挥舞的那一瞬间,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随即便也依次倒地。
朱挺被这一切吓得不轻,但是他嘴唇哆哆嗦嗦着,却并没有求饶。
李牧看过去,漫不经心的问:“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使点手段再说?”
朱挺咬牙,看着李牧道:“你早就知道,故意设下这个圈套就是为了让我暴露?”
李牧看向陈小婉,嘴角扯了扯:“你在上山的路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以为大家都没发现?之前那一波暗探,就是循着你的记号上来的。”
这也是陈小婉无意间发现的,在上山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块布条,或拴在树叶上,或系在草上。
明显就是有人做的记号,李牧顺着往前看了。
这记号竟然是从破庙就开始了。
怪不得,先前那批黑衣人那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陈小婉在发现这些记号之后,没有着急清除,而是悄悄的找了李牧和蒋修德商量对策。
当时在来这边的时候,他们一路上都非常的小心,不可能有人跟踪他们。
所以这记号一定是他们当中的某个人给这些暗探留的。
他们暗暗观察了好多天,想要揪出这个给暗探留记号的人。可是这个人非常的谨慎,没有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可若是不揪出这个人,他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一直悬在头顶。
三个人在商量之后,决定将计就计,找出藏在他们中间的这个人,也找出队伍中有二心的人。
毕竟,李牧现在可是名义上的逆贼。
有人相信他不会谋反,就有人相信他会谋反。
如果不趁现在肃清队伍,将来可能还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梁训的到来,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
李牧知道,等梁训清醒过来之后,他一定不会甘心,一定会想要回县城里看一下。
那么到时候自己就将计就计,假装带着蒋修德等人离开。
只是在离开之后,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的又返回了山上,等着守株待兔。
结果真让他们蹲到了一只大兔子。
“你是怎么和他们联系上的?”李牧又问。
朱挺冷笑一声:“你这个逆贼,你想从我口中套话,你休想。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
“你当真不说?”李牧又问。
朱挺梗起了脖子,“来呀,杀了我。”
李牧摇头:“现在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
说完,他看向了陈小婉。
陈小婉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朱挺叔,对不住了。”
蒋修德掰开朱挺的嘴,陈小婉将药包里的药粉都倒进了朱挺的嘴里。
“咳咳……呸呸……”蒋修德松开朱挺之后,他用力的吐着口水,想将倒进嘴里的药吐出来。
只是那药粉入口即化,早就进了他的肚子。
朱挺大笑起来,高声喊道:“陈大山,你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心狠手辣。竟然帮着一个外人,对自家人下手。你小心有一日,遭到反噬。”
陈大山眉头紧皱,“要不是我闺女,这一村子的人都被你害死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心狠手辣。”
旁边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能活到现在,可全凭小婉。”
“你这个人,真是忘恩负义。”
大弟也听懂了,这个人是在骂他阿姐。
当即拿了旁边李牧做给他的木头剑,冲了上去:“不准骂我阿姐,你这个坏人。”
小弟见状,也想跟着哥哥一起冲上去。可是李絮已经有了防备,一把就把他抓住了。
那边可危险,能不过去还是不要过去。
大弟已经跑到了朱挺的身边,拿着一把木剑,像模像样的在朱挺的身上砍着。
就在此时,朱挺身上的药已经发作了,他疼的面目狰狞的叫喊着:“啊……”
倒是把大弟吓了一跳,陈小婉赶紧把他的眼睛捂住。
这小家伙,出来捣什么乱?
旁边村长气的不行:“朱挺,你就招了吧,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村长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难道……是当年那件事情?”村长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间倒吸一口凉气。
朱挺身上那剧烈的疼痛已经过去了,此时他身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咬他一样。
他脸色涨红,咬紧牙关,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要不是他们李家,我妻儿怎么会死?”
除了村长和朱贵,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懵。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初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就连李牧也是一脸的不解,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朱挺。
他的妻儿,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长叹一口气,说起了当年的事情:“当年你们只知道,朱挺的妻儿是被劫匪所杀,却不知道这劫匪是匈奴人。”
朱挺是被一寡母养大,家里以前比陈小婉家还穷。
吃不饱饭,妻子整日里嫌他没用。
在寡母去世之后,他就带着妻儿,打算出去闯一闯。
最开始的那几个年头,朱挺的确也是赚了一些钱的。
每年春节回来的时候,都买很多的糖果和糕点,孩子们都愿意去她家玩儿。
好日子不过五载,村民们还记得,朱挺回来的时候,是一个夏天。
他疯疯癫癫的出现在村口,独身一人,形容枯槁。
他在村中已经没有了亲人,村长勉强算是一个。
村长把他接回了家,好生照顾了一段日子,后来就渐渐变得正常了。
对外只说,他们一家三口在回村的路上,遭遇了劫匪,银钱被他们抢了去,妻儿也被他们残忍的杀害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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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