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又拿了药和绷带,给小晋娘的额头包扎了一下,这才回到李絮的身边。
两个孩子靠着陈大山已经睡着了。
孩子还小,不管多么惊险的场景,只要爹娘和家人在身边,他们依旧能没心没肺的睡着。
李絮低声说道:“靠着我睡会儿吧。”
陈小婉也的确是累了,点了点头后就靠在了李絮的肩膀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旁边,陈简和梁训坐在一起。
梁训忽然间问道:“你说,刚才那群匈奴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不会杀我们,留着我们还有用?”
陈简闻言,冷哼一声:“很简单,他们抓了我们,要和朝廷谈条件。”
梁训皱眉:“什么意思?谈什么条件?”
陈简看向梁训,一脸的不屑:“你好歹也是个秀才,书都读到……”
原本他是想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是想着陈小婉就在不远处,要是听到不好,就改了口:“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梁训闻言,却是一脸的坦然:“我们读的又不是兵书,哪里能知道这种事情?”
陈简没忍住,冷哼了一声:“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匈奴人为什么不杀我们?当然是因为我们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一百多口人,换一座城,你猜朝廷会不会答应?”
梁训闻言,愣住了。
还能这样?用百姓的命来换朝廷妥协?
“朝廷自然会答应。”梁训十分天真的说道。
陈简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梁训又问。
“我怎么知道?以前何曾发生过这种事情?”陈简低声道。
“是啊,以前有李将军坐镇边关,匈奴人怎么会越过边境线?”
恐怕连这个想法都不敢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梁训小心翼翼的看向陈简,观察着他的表情。
只见自己提起李将军的时候,陈简的表情有些异样。
他正要说些什么,破庙的门忽然被那些匈奴人推开。
大胡子首领环视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陈大海身上:“你,过来。”
陈大海见状,连忙脸上带笑的起身,躬身来到了大胡子的面前:“大人,有何吩咐?”
大胡子朗声道:“你去告诉你们这边的当官的,我们要的不多,只要一个郡。要是不给,你们的性命,我就收下了。”
陈大海闻言,脸上的媚笑就僵在了脸上。
他即使再蠢,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
只是现在他已经站出来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二婶看着此时的陈大海,脸上满是讥笑与苦涩。
大胡子又道:“三天时间,我给他们三天时间。”
陈大海走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要是陈大海自己逃走了,不回来了可怎么办?”
有人窃窃私语的说道。
到时候,他们可就都没活路了。
“他就算不管媳妇,老娘和儿子可都在这里呢,他要是敢不回来,那岂不是亲手送他们去死?”
“陈大海可不像是个有良心的,这说不准。”
……
对于陈大海的人品,大家可都没有保证。
更何况,有些话,大家都没说出口。
就算是陈大海将这些话带给了官府的人,朝廷真的会在乎他们这些人的命吗?
他们这些人,能值一个郡吗?
陈大海自然是不敢自己逃跑的,匈奴人也不是傻子。
他们派了人,一路上都跟着从陈大海,直到他进了县衙,这才离开。
县衙内,梁县令听完陈大海的话,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有些苍白。
随即,他起身道:“备马,我只要去见知府。”
陈大海浑浑噩噩的从县衙里面出来,他站在接头,忽然间愣了一下。
既然已经逃出来了,他还回去干什么?
回去跟那些人一起送死吗?
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东张西望起来。
他要逃,他要逃的远远的。
此时的陈大海,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什么老娘,什么媳妇,什么儿子,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到了午夜,陈大海还是没回来。
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开始质问陈徐氏和二婶:“陈大海到底还能不能回来了?他不会是只顾着自己逃命去了吧?”
二婶抱着孩子,没说话。
陈徐氏却梗着脖子说道:“怎么会他老娘还在这里呢,他怎么敢逃跑?”
陈徐氏的话刚说完,旁边的二婶就嗤笑一声。
陈徐氏还真是对自己儿子一点也不了解啊。
陈徐氏听见这嗤笑,一双刻薄的眼神就看了过去,刚要发火。
大胡子就从外面进来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吓得大家都赶紧缩起了脖子。
大胡子的眼神在里面环视一圈,随即将视线定格在陈徐氏身上。
陈徐氏浑身一抖,还没等说话,大胡子就上前,一把抓住了陈徐氏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你儿子没回来!”大胡子眯起了眼睛,一只手拎着陈徐氏,另一只手拎着长刀。
眼看着长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陈徐氏浑身都在哆嗦。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儿肯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会回来了的。”陈徐氏自然不肯相信,陈大海就这么跑了。
这陈大海,平日里可是最孝顺的一个。她平日里,对陈大海也是最偏心。
这个时候,陈大海怎么可能丢下她这个老娘自己逃跑呢?
看到这个场景,李絮下意识的去看陈大山。
她有些害怕陈大山再次心软,跑出去替陈徐氏求情。
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闹的,说不定就没命了。
只是,令李絮欣慰的是,陈大山的拳头虽然握的紧紧的,但是他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而另外一边,陈大林比陈大山要更加的纠结。
陈徐氏毕竟是他的亲娘,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娘死于匈奴人的刀下吗?
他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可是胳膊却被夏烟死死的拉住。
陈徐氏吓得不行,连忙指着二婶和她怀里的孩子说道:“这是他的媳妇儿和儿子,你杀他们,不要杀我……”
此话一出,现场很多人都震惊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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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