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紧张的,被发现难道不是更好吗,这样他们就可以分手了。再说了她可没有结婚,顶多算得上是男女朋友而已,现在分手的小情侣难道不是满大街都是的嘛。”
孙敞意说的十分轻而易举,似乎并不把谢繁星现在已经有男朋友的这件事情放在眼里,就好像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对方可是许氏集团的总裁诶,别称为b市最有才华的年轻一代企业家,你就不怕他会报复你”
“切,怕什么,来就干啊,她是许氏集团的总裁,那我还是钱氏集团的孙总呢,我不比她厉害我还用得着怕他”
孙敞意还一如既往的猖狂嚣张,丝毫不把已经大有作为的许一诺放在眼里,这或许也就能够说明他为什么敢在第一天就和谢繁星发生关系且想要被众人知道的原因吧。
一旁的阿k听到孙敞意那霸气的发言之后也满脸震惊的对着他鼓了鼓掌,不得不说,这哥们一直都是这么勇的,值得学习。
“那你之后打算一直带着谢繁星”
从孙敞意的一系列举动中,阿k是能够看出来的,他对于谢繁星这个人是很上心的,至少现在这个阶段是上心的。
所以阿k也不由自主的对谢繁星关心了一些,毕竟除了孙敞意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够看得惯的搭档之外,也是有些一些自己的小理由的。
听到阿k的话之后,孙敞意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直接就开口回答着。
“没错,我是这么打算的,过几天去接货的时候我也准备带着她,毕竟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边的话怕有危险。”
孙敞意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了香烟,熟练地给自己点燃,然后又递了一根给阿k。
不过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放心把谢繁星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不一定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呢。
所以他也是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决定把谢繁星带着一起,至少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还是安全的。
阿k也点了点头,他也认同孙敞意的这些话。
“我也是这样的想的,毕竟还是把人放在身边比较安全一些,而且我还听说过几天大小姐就要回来了,所以你还是把人看紧一点儿比较好。”
一想到那个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就连一向和公司的人玩的比较好的阿k都忍不住的头疼。
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么惹人烦的女孩子,凭借着自己是大小姐的身份就从来不会尊重人,甚至还把人命当草芥。
而且她真的是和孙敞意喜欢的类型相差太远了,人家孙敞意喜欢的是那种温温柔柔的会撒娇的女孩子。
结果大小姐却是门口命令颐指气使的类型,也难怪孙敞意不会喜欢她了,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喜欢那种女人的吧。
而孙敞意在听到阿k说大小姐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瞬间难看了,仿佛是吃了shi一样。
“你确定她要回来”
大小姐一年前因为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害的集团损失一大批的货,被钱董事长送到了国外留学了。
当初说了不把毕业证读下来就不会让她回来的,所以孙敞意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回来,毕竟按照她的智商是绝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毕业证拿下来的。
“听说是求了董事长很久所以董事长才允许她回来待几天的。”
阿k耸了耸肩膀,这些消息都是他在钱家的保姆那里听到的,具体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
“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能待几天我们出任务能不能躲过去”
孙敞意有些着急的询问着,要知道他当初知道自己要被派到这边做卧底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着急的。
虽然知道孙敞意很不喜欢大小姐,但是看到他这副样子阿k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想笑。
“具体是不知道,不过也就这几天吧,待得话听说能呆半个月,不过咱们也很快就要出去接货了,就算是她现在回来也不能和我们见几面了。”
听到阿k这么说,孙敞意依旧没有任何的轻松。
他现在就想祈祷大小姐在路上或者是在国外遇到什么事情耽搁几天,这样他就可以完美的避开了。
倒也不是他害怕大小姐,充其量的他只会觉得这个女人比较烦让人讨厌而已,他最担心的是大小姐会对谢繁星动手。
毕竟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所以对于大小姐对自己的执念,孙敞意还是很清楚的,她根本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靠近自己的。
以前还好,孙敞意的身边不会出现什么女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身边有了谢繁星,而且还那么高调的把人带到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前的去秀恩爱了。
所以说大小姐是绝对不会放过谢繁星的,按照她那阴狠毒辣的手段,指不定要对谢繁星做出什么事情呢。
“希望吧,希望是在我们走了之后才回来的。”
孙敞意有些颓废的倚在椅子上,心里也在默默地祈祷着。
只是他的祈祷似乎并不起作用,此时就在大洋的彼岸,一个衣着华丽烫着大波浪的女人正坐在候机厅里等着自己的班机。
就在她的旁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端着一杯咖啡,毕恭毕敬的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女人轻抿了一口咖啡,把自己的视线从手中的杂志上移开。
“最近国内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听到女人的问话,那个男人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斟酌的开了口。
“回小姐的话,有趣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就是孙总招了一个秘书来帮助他的工作。”
虽然自家小姐询问的比较笼统,但是毕竟也是跟在小姐身边多年的人了,自然是知道对方想要听到的是关于谁的消息的。
只是似乎这么消息并不是对方想要听到的,说不定还会让对方大发雷霆。
果然就像是这个男人想的这样,女人正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明显的一怔,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说什么孙总怎么了”
钱文文感觉自己好像是听错了什么,孙敞意找了个秘书确定是认真的吗要知道孙敞意来公司这么多年了,可是从都没有找过任何一个秘书的,自己当初想要给他当秘书都被拒绝了。
见到钱文文的脸色有些不高兴了,西装男心里也有些打鼓,他还没有把孙总和自己秘书的真实关系说出来呢,大小姐就已经这么不开心了。
那要是知道了孙总和他秘书的真实关系,那岂不是要气炸了,那自己的小命儿还能保住吗
可是尽管心里十分的担忧,但是西装男依旧把自己刚刚的话给重复一遍。
“孙总找了一个秘书,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而且而且”
西装男突然就没有胆子了,毕竟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想这么早的就没了命。
而钱文文看着西装男这副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立即浮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接下里的话不会是她想要听到的。
“别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要是再磨磨唧唧的话,我现在就找人打死你”
钱文文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婆婆妈妈的男人了,一看到这种男人她就忍不住的窝火,恨不得直接上去给他两拳教他做人。
她的话也是让西装男猛地一怔,满是恐惧的他立即把自己接到的消息全都想钱文文坦白了,丝毫没有任何隐瞒的地方。
“而且据公司里的人说,那个秘书是孙总的情、人,是孙总要放在身边养着的,所以才会带到公司里当秘书的。大家还说了,那个女人第一天去上班的时候是早上进到孙总办公室的,下午才被孙总带出来和各位见面,脖子上还有很明显的痕迹,在k总面前孙总也是十分维护那个女人的,办公室也放在了孙总的办公室里面,大家都说孙总是被她收服了。”
等到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完了之后,西装男也是立即低下了头,根本就不敢看钱文文的脸色。
毕竟钱家的人和为钱家工作的人都知道这个大小姐已经暗恋或者可以说是明亮孙敞意很多年了,但是孙敞意就是丝毫对她不感兴趣。
但是现在孙敞意的身边出现了另一个女人,还得到了孙敞意那么明显的偏爱,这怎么可能不让钱文文生气嫉妒。
感受着身边这个人很明显的愤怒和气势变化,西装男是真的很想现在就跑出去,他担心一会儿钱文文会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他身上,毕竟这种事情她又不是没干过。
然而还没等西装男敢有所动作呢,一杯热咖啡就直接朝着他砸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钱文文的怒吼。
“混蛋孙敞意他怎么刚怎么做我一定要杀了他和那个女人”
钱文文就像是一个处于暴怒状态的大猩猩一样,手边的东西都被她认了出去,而且目标都很确定就是西装男。
而西装男也不敢有任何躲闪动作,只能是任由那些东西砸了过来。
“现在就去查,我要得到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快去”
见自己终于能够摆脱靶子这个角色了,西装男立即按照吩咐冲了出去开始给钱文文调查关于孙敞意那个小秘书的所有资料。
而钱文文也没有闲着,直接拿出了手机给远在祖国的祖父拨了电话过去。
而此时的钱董事长刚和孙敞意通过了电话,答应了对方想要把小秘书带着一起去接货的要求,同时也知道了那个小秘书对于孙敞意的重要性。
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他都不会去管的,毕竟孙敞意的年纪也不小了,总该要找个女孩成家立业的。
更何况就算是孙敞意谈恋爱或者是结婚只要是不耽误他这边的工作,就通常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刚和孙敞意这边结束了电话,就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钱董事长是真的感觉有些心累,虽然这有这么一个孙女,但是无奈这个孙女实在是个糊不上墙的烂泥,尤其是一年前还做出了那样愚蠢的事情,这就让他根本就不想和这个孙女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了。
但是仔细想想,不管怎么说在,这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孙女的,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她,也不能不接她的电话。
于是钱董事长便一边躺回了床山,一边接通了钱文文的电话。
“喂,怎么这么晚了还往家里打电话啊”
许是因为钱文文实在是太着急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时差的问题,不过也幸好这个时候钱董事长还没睡。
而那边的钱文文此时已经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一心只想着赶快把那个女人和孙敞意的事情给问清楚。
于是在听到钱董事长的声音之后也没有考虑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问题了,直接像机关枪一样的开口。
“爷爷,孙敞意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听说她有了秘书了那个秘书还是他的情、人,你就没有管着他妈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做他是我的,孙敞意只能是我的人,其他的人都不可以拥有他”
钱文文感觉自己想现在都已经要疯了,恨不得直接飞回国内,直接把那那个勾引孙敞意的女人给碎尸万段。
而那边的钱董事长刚刚还准备对钱文文和蔼一些的,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孙女,但是在听完钱文文那些疯言疯语之后直接阴沉了脸,眼神中也充满了阴鸷。
“钱文文,怎么在国外待了一年脸规矩都不懂了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还是说要让我再找些人教你规矩”
钱董事长毕竟是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了,平日里的气势就已经很恐怖了,现在的他更是故意的想要给钱文文一个教训,所以也没有任何的收敛。
而那边刚刚还处于暴怒状态小钱文文在听到钱董事长的话之后,就好像一份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了一样,直接就让她冷静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了爷爷的可怕,以及自己刚刚那些话是有多么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