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她一时间没认出来,只因崔婶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往日她都穿着深褐色,或是藏蓝色的粗布衣裳,而眼下,她却穿着一身浅绯色的衣裙,发式也挽了一个朔州城内比较时兴的燕尾髻,还抹了口脂。
再加上她这一个来月的塑形锻炼,体态上也大有改变。
这副打扮,比之往日,少说也年轻了五六岁不止。
余晚竹点头道:“是瘦了一些,但还是不及崔婶的变化大,我觉得,眼下要叫你姐姐才更合适些呢。”
崔婶笑得合不拢嘴,“阿竹呀,就你嘴最甜,婶子都快被你哄得不知姓甚名谁了。”
崔婶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妇人,有些妒意地看了一眼崔婶,推了推她的胳膊,笑道:“表嫂,别光顾着说笑了,还不帮我介绍介绍。”
“啊对,”崔婶这才指着那年轻妇人,对着余晚竹道,“阿竹啊,婶子这次来,是有事想求你帮忙。”
“这位是英子的表舅母,她在州城里做活儿,上次见了我,也觉得我变化很大,便向我打听用的是什么法子,我想着我如今的改变,都是你给我量身制定的,便带了她来,想托你也帮英子表舅母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也变得更好看些?”
这种事情说出来,究竟是有些难为情,因而崔婶是凑到余晚竹耳边低声说的。
末了用更低的声音说道:“竹啊,婶子自然不能白让你忙活,我跟她说了的,你这教人变美的法子是要收费的,你一会儿尽管跟她谈,婶子可不能让你吃亏!”
余晚竹回以微笑,“多谢婶子!”
崔婶还是厚道,其实英子表舅母问起时,她完全可以把从自己这学来的法子教给她,但却还是把人带到了余晚竹这里,给她拉生意,让她赚钱。
崔婶又道:“你放心,她见英子瘦了,我的变化也这般大,对你可是信服得很呢,你只管教便是,收了钱的,也不怕她不照做。”
余晚竹暗暗点头。
英子表舅母见两人嘀咕了半天,也没听清说了什么,忍不住问道:“余娘子,你瞧着我可是能像表嫂那样,变得更年轻些吗?”
眼下大家都穿的春衣,不算多厚,余晚竹打量了几眼,心中也有数了。
“自然是可以,咱们进屋说话吧。”
余晚竹把人都带进自己屋里,倒了茶水,才道:“按说你是英子的表舅母,我也当称你一声婶子,但你瞧着又这样年轻,不如我们平辈相称,你觉得如何?”
“我姓张。”张氏心里一喜,倒不觉得是余晚竹占了她的便宜。
她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跟余晚竹这样水灵漂亮的小媳妇称作平辈,反而显得她也更年轻些。
“张娘子,”余晚竹坐下道,“方才我瞧你的问题,是上身比较粗壮,还有些驼背,所以比较影响美观,那我就先帮你调整下这些问题?”
张氏连连点头。
她和丈夫在州城里开了一家面馆,劳累了数年,才会变得如此粗壮,年纪轻轻就驼了背。
可恨她付出这么多,家里条件好些了,丈夫竟然瞧不上她,开始偷摸着去喝花酒,被她发现了几次都还不改,明里暗里都是对她的嫌弃。
那日她见表嫂进城,模样虽没怎么变化,但气质和身形却和往日大不相同,那身段儿笔挺的,行走间都多出了几分婀娜。
自家的死鬼男人,过后竟也对她说,表嫂怎么瞧着越来越年轻了。
张氏气不过,想着自己年纪比表嫂小了将近十岁,可丈夫却说表嫂瞧着比她还年轻,气恼之下她才登门打听法子,这才寻到了余晚竹这里。
若余晚竹真能帮她变美,能拴住丈夫的心最好,那她真是谢天谢地了!
崔婶见人也带到了,事情也交代清楚了,便说:“竹啊,英子她表舅母,你们先说着,我地里还有些活儿,就先回去了。”
又对着张氏叮嘱道:“他表舅母,一会儿上家里吃饭去,可别不来啊!”
张氏应付着点了下头,而后便催问余晚竹法子。
送走了崔婶,余晚竹就给张氏制定了一套锻炼的法子,她绘画功底不错,便把步骤分解图都画在了纸上,一目了然。
张氏若是忘记步骤,可以照着纸上的法子学,也就不必像崔婶那般来回跑着来问她。
当然,每一个步骤,余晚竹都是亲自给她讲解演示了的。
不然动作不到位的话,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张氏一心想变美,因此听得十分仔细,甚至还跟着余晚竹练了一遍。
练之前,她对这些动作还抱有怀疑,练到一半她就已经跟不上了,喘着气道:“这动作真累啊,比我在店里忙一天还累。”
简直腰酸背痛的。
余晚竹笑道:“慢慢适应了就好,坚持下去就会有效果。”
张氏点头,又跟着她继续学。
最后,一切都交代完了,张氏问道:“余娘子,那你教的这套法子,是怎么收费的呢?”
严格意义上,这是她的第一位客人,余晚竹思索片刻,才道:“你是英子的表舅母,我只收你一两银子,可否?”
一两银子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
毕竟有个头疼脑热的,请大夫抓药也得花这么多钱呢。
张氏经过崔婶的洗脑,也把这变美的法子,看成是求医问药那般,因此对这个价格也没多大抵触,很爽快地就掏了钱。
“余娘子,若是真见效了,我再登门道谢!”
“张娘子客气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这里寻我。”余晚竹笑道。
将张氏送出院子,余晚竹去了灶房,许氏和宋小兰都快把午饭做好了。
崔婶走时过来跟许氏打过招呼,许氏对她的变化也惊愕不止,听说儿媳今日还赚了一两银子,不由讶然地道:“阿竹,你瘦下来的这些法子还能交给旁人?”
余晚竹点头,“自然可以,只要是想变美,我都有法子,说不定日后客人还会更多呢,娘,你想不想学点儿?”
“去去去,我一个老太婆还在乎个什么美丑,你呀,不如教教小兰呢。”许氏笑骂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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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