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竹又等了一会儿,见两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才拿着半块玉佩,用缺口的那边来回割动绳索。
她手上使着力,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到,车辆的颠簸似乎又加剧了几分,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
方才还不是这样的,这是去了哪里?
路面如此不平整,肯定不是官道,究竟是谁想害自己?
余晚竹心弦紧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正当她感觉绳索快被割断之时,车辆却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一声马儿的嘶鸣声。
原来是马车!
从那两个绑匪口中可以得知,她醒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接着又赶了约是半个时辰的路,加起来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眼下也不知,这是把她带来了何处?
若是想等宋家人察觉她失踪再来救她,恐怕是赶不及。
她想脱身,只能是自救!
还由不得她多想,两个绑匪见车停下,便不约而同地拎起她,把她拖至车外。
余晚竹赶忙打量起四周的环境,这里四面都是山林,眼前只有一间破败的木屋,屋里亮着烛火。
这烛火在幽黑的山林中,显得格外诡异。
两个绑匪将她腿上的绳索松了松,却没完全解开,但也算勉强能走路了。
被她咬过的那个绑匪有些不怀好意地道:“人送到了,我们哥俩马上就能拿钱走人,小娘皮,你不是很凶吗,还不快些进去?里面可是有好事在等着你!”
说着还重重在她肩上一推。
余晚竹没吭声,缓缓站稳身子,只见这破木屋外面,还站着两个身形魁梧的男子。
这两人朝她走了过来,行走间下盘沉稳有力,应当都是练家子。
一对四,余晚竹估量了下,觉得自己胜算很小。
她中了迷药,身上酸软的厉害,损了至少一半的力气,别说四个了,两个或许都费劲,索性稳了稳心神,等待能逃走的时机出现。
来都来了,总要让她见识下,想对付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那两人先是掏出一张银票给绑匪,打发走了绑匪,才押着余晚竹向屋内走去。
木屋的门缓缓开启,两人推着她进了屋,然后一左一右地守在门的两侧。
“果然是你?!”余晚竹寒声道。
“哟?你何时这么聪明了,都能猜到是我?”那人漫不经心地笑着,眼里却闪烁着恶毒的恨意。
余晚竹没接话,冷笑了一声,“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胆量和本事?”
那人神情瞬时变得阴鸷起来,尖声道:“就许你害我这么惨,我就不能报复一二了吗?”
说着便从椅子中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余晚竹一眼,片刻,忽而又笑出了声。
“第一回,你打了我一巴掌,第二回,你害得我被万人唾弃,受尽羞辱,坏了我的一桩好姻缘,而我——”
“却次次都算计不到你!”
“让我更想不到的是,令我身败名裂,最终为求自保只能委身做妾的人,竟然是你?!”
王娇面目扭曲,“说起来,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而你今日落在了我的手里,也算是你自作自受!”
余晚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忽而嗤笑出声。
王娇脸色一黑,冷冷道:“你笑什么,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余晚竹敛了笑意,“我笑这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你骗我钱在先,想动手在后,你说,我该不该打你那一巴掌?”她眼里满是讥嘲的笑意,“哦对,街上那次,也是你挑衅在先,忘了吗,亲口揭穿你的人,可是刘府的丫鬟,怎么就成了我害你了?”
“你的不幸,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怨怪别人,真是可笑!”
王娇气得脸色铁青,骂道:“你闭嘴!若不是因为你造谣生事,我怎会被关起来,如今又怎会只是一个没名分的通房?!”
余晚竹瞟了一眼她的肚子,嘲讽道:“就许你诋毁我,我连说点实话也不行?怎么,难不成你未婚与人私通,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王娇被她戳中了痛处,气得浑身发抖。
若不是她被关了起来,她怀的是刘家的种,她便可以此要挟,逼刘三娶她过门,再不济也要做个平妻。
哪像现在,她走投无路被人拿捏住了,只能是做个低贱的妾室!
不过她也想明白了,宁做富家妾,不做穷人妻,刘家家财万贯,想办什么事办不成?
她恨得牙痒痒的人,眼下不就正落到她的手里了吗?
想到这里,王娇反倒不气了,古怪地笑了笑道:“好好好,便是你嘴硬又如何,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而今天,我便要将从前受过的气,一一还回来,要怪,就怪你处处都与我作对!”
她揉了揉手腕,“那么,就先从那一巴掌开始吧。”
王娇缓步逼近余晚竹,料定她无法动弹,倒是也不着急动手,掐着她的脸凝视了片刻,眼里划过了一抹妒忌,“倒是没想到,你瘦下来还能有这般姿色,可惜,过了今晚,便是你貌如天仙,宋秀才也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想到她即将拥有的惨烈结局,王娇畅快地笑了笑,猛地扬起巴掌,重重挥了下去。
正是此时,惊变突起!
余晚竹忽然双手挣脱了绳索,闪电般的出手,先一把拧住王娇的胳膊,而后一手屈肘狠狠地顶向她的后腰,紧接着一个转身,又给她来了一记过肩摔。
若不是她的腿还被束缚着,她下手还会更狠。
面对想要自己命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心软。
王娇猝不及防之下,受了这一连串的重击,直接是疼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只觉连呼吸都是痛的。
一旁的丫鬟赶忙过去将她扶起来,王娇嘴里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道:“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还给赶紧给我按住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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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惊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