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要吃饺子,许氏和宋小兰正在厨房里和面剁饺馅儿,看见余晚竹进来时,都是眼前一亮。
她今日穿着许氏做的新衣裳,上穿藕荷色的小袄,下面是绣着莲花的竹青色襦裙。
这一身衣裳刺绣精美,剪裁合身,余晚竹身形本就高挑,又瘦了这许多,换了一身衣裳后,仿佛脱胎换骨,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整个人明艳娇俏,曾经臃肿的身材,眼下瞧着也不过是丰腴圆润了些。
交领的小袄衬得她脖颈细长,雪白的脖颈之上,是瘦得削薄了几层的下巴,虽然脸上的肉还是有些许莹润,但已经掩不住那鲜眉亮眼的俏丽之色。
这幅容貌与身形,怎么看都和之前的肥丑沾不上边。
余晚竹见两人愣住,连手上的活儿都忘记了,笑着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长嫂,你,你今日真好看!”宋小兰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
尽管知道长嫂近些日子瘦了不少,但她总穿着先前宽松肥大的旧衣裳,便也看不大出来。
今日换了这身得体的衣裙,简直令人耳目一新,只觉从未见过这样光彩夺目的她。
“好看?我这么胖哪里能算得上好看了。”
这里没有全身镜,余晚竹自然也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捏了捏脸上的肉,摇了摇头,她可还有一百五十来斤的呢,依旧是肥嘟嘟的,远远没达到目标。
宋小兰头摇得像拨浪鼓,“长嫂,你是不知,你穿着娘做的这身衣裳,便是还有一些圆润,但你个子高挑,瞧着根本不觉得胖,就像是......”
“有钱人家的贵夫人,对,这叫富态!”
余晚竹扑哧一声笑出来,戏谑道:“还富态?嘴这么甜,是想要压岁钱吗?”
宋小兰爽快点头,“想!”
许氏看着两人笑闹,忽然插话道:“阿竹,日后你别再穿旧衣裳了,你瘦了这么多,总穿先前的也不合适,娘再重新给你做几身。”
其实在私心里,她觉得余晚竹是配不上自家儿子的。
自家长子一表人才,气质和容貌都是顶出众的,在求娶余晚竹之前,便有不少媒人上门说亲。
可既然她拦不住儿子要娶,便也真心对待余晚竹,把她当作自家人看待。
相处久了,也就没觉得儿媳胖有什么不好。
直到她一日日瘦下来,到今日这般改头换面,许氏才惊觉自己看走了眼。
自家儿媳骨相周正,五官也精致,以前藏在肥肉下还不觉得,若真一日日瘦下去,到时配不上的人,就是自家儿子了。
想到夫妻俩如今还是分房睡的,要不了多久儿子还会上京,许氏便忧愁得不行。
两人的夫妻名分名存实亡,这可如何是好?
“谢谢娘!我也来帮忙包饺子吧。”余晚竹说着就要去洗手。
许氏赶忙阻止,“阿竹,别,你就别上手了,阿白方才说有事找你,你过去找他吧。”
余晚竹讶然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娘也不知,你去找他问问便知道了。”许氏埋头擀着饺皮,很自然地说道。
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
如今她身子也大好了,眼下最期盼两件事,一是儿子能高中,光宗耀祖,好叫自家的死鬼丈夫在九泉之下也高兴高兴。
二是余晚竹能早日给她生个孙子,或是孙女也行。
原先是她在病中管不了,既然病好了,岂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小夫妻俩日渐冷淡疏远下去?
宋小兰默默拌着饺馅儿不吭声,自家娘打的什么念头她当然知道。
若是长兄长嫂能够和和睦睦的自然最好,可若两人已经离了心,她也不愿看到谁受委屈。
余晚竹刚走到宋逾白屋前,便听到宋香咯咯咯的笑声,还有宋峻气呼呼的驳斥声。
接着是宋逾白清冷的声音,语气似乎很有些无奈,“阿香,不许这样说哥哥,仔细我也罚你。”
难怪早上没见到两小只,原来都在宋逾白这里。
门没关,余晚竹敲了敲门框,众人便看见了她。
宋香欣喜地奔过来,围着她绕了两圈,一下扑到她怀里,贴着她道:“长嫂,香香觉得你今日好漂亮呀!”
末了要找一波认同感,“大哥哥,三哥,你们说是不是?”
宋峻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就是!”
余晚竹只当两小只是觉得新衣服好看,笑了笑道:“你们呀,一个比一个嘴甜!”
宋香却没忘记还有一个没说话,大声追问道:“大哥哥,长嫂今日不漂亮吗?”
宋逾白:“......”
这话他该怎么接?
他抬头看了一眼余晚竹,今日的她的确和以往大不相同,衣裳鲜嫩,人也娇俏,确实让人有些挪不开目光。
况且,当着她的面,他也说不出不漂亮这种话。
可要说她漂亮......未免又太令人脸热了。
当下不免恼怒起宋香的童言无忌。
所幸余晚竹也不想见到宋逾白评论她漂不漂亮的尴尬场面,赶紧转移话题道:“香香,灶房有好吃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呀?”
“哇,那我去吃好吃的了!”
听见有吃的,宋香便蹦跶着小短腿跑了出去,吃货属性展露无遗。
宋峻见妹妹走了,就只剩他还坐在凳子上,他看一眼长兄,又看了一眼长嫂,突然灵光一闪道:“啊,我也去看看!”
这下屋里便只有余晚竹和宋逾白了。
余晚竹正要说话,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宋香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三哥,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咱们要让大哥哥和长嫂单独说话,你知不知道?笨死了!”
“我当然知道!”宋峻涨红了脸反驳。
“知道你不和我一起走?都耽误长嫂给我生小侄子了!”
宋峻听到这话惊愕不已,愣得张大了嘴,羞怒地问道:“这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宋香嘿嘿一笑,“昨天夜里我醒了,听到娘说梦话,让大哥哥和长嫂早些给她生孙子孙女,那不就是咱们的侄子嘛?”
余晚竹:“......”
宋逾白:“......”
这两个小傻子,知不知道门没关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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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早日给她生个孙子